第7章 目睹惨景
说是山庄,其实也只不过像是个很小的居住地,类似于村庄,但这可不是一般的村庄,而是一个小小集团阎罗帮的根据地,在一片矮矮的山岗上,这个山岗叫做土家岗,在洛阳旁边一个十分隐蔽的地方。
陈生跟着他们进了土家岗,见到一个像是个山寨的构造,四周被高高的篱笆包括起来,中间只留有一个通道,陈生知道这个通道就是他们的大门,大门两边都有人把守,外人难以进去。
陈生潜伏在大门远处,见到牛头与马面将那孝带进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陈生猜测这个孝肯定是要加入阎罗帮替当他们的赚钱工具,那将要遭到非人一般的待遇,陈生决定潜进阎罗帮的老巢去看看情况。
现在肯定不行,要等到天色完全黑下来再想办法潜伏进去,很快月亮慢慢露出了头抚慰着悄悄入睡的黑夜大地,四周的树林中有不知名的夜鸟在咕咕咕咕的鸣叫着,给人一种犹为瘆人与悲凉之感。
陈生不是自恋的人,但他也能深深感觉到穿越到这个陌生的古代,陌生的环境是多么的不适应,然而他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可以做个上等人,不再做一个乞讨的乞丐,他要与命运做斗争。
陈生首先来到山岗的后面,见到一片十分慌乱的杂草丛,还有篱笆围堵,但要进人可不是轻易而举的事情,最为重要的事情是进去不能被敌人发现,要是被敌人发现自己不就玩完了。
还好,他见此处比较偏僻没有多少人能注意到这里,就偷偷的翻过篱笆墙进到阎罗帮的内部来,一个见惯了是世面的现代人做起事情来总是轻而易举。
里面很像是现代人的居住小区,到处分布着住房,中间是很宽的道路,住房都是坐北朝南方向,一排排的望去足有四排之多,大都是瓦房土木结构,偶有几间草房,陈生看到所有房间灯都灭了,只有一间小小的瓦房屋中还亮着灯,立刻警觉起来。
他伏在小路旁的灌木丛里凭佐吸仔细勘察,见大路的前后左右都有人把守,每个人手里都提着一盏夜明灯,腰里悬挂着一把长剑,这阵势倒像是皇宫中一样。
陈生不敢走大路,他从灌木丛中摸索前进来到这座瓦房屋前,只听得里面悲惨与尖叫声不断传出,凄厉可怖,听到声音让人毛骨悚然,极其可怕。
陈生从阎罗帮居住的形式规模足已忖度出他的内部势力不容小觑,远远超出自己的想象,陈生甚至昨天还认为什么阎罗帮无非是一群要饭的乞丐,现在感觉要想实现梦想还是很有压力。
夜又深了一层,那道路两旁把守的人都散了,看来他们也有上班与休息时间,这对陈生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事情,来到瓦房后面见有一个小小的落地窗户,还好后面是一小片树林更容易藏身,便扒开树枝往瓦屋里看去。
不看还好,如今一看更是吓的陈生心惊肉跳,原来这间房子就是他们摧残人的地方,只见地上放着两块巨大的面板,左边面板上躺着一个流浪的中年人,那中年人的左手掌已经血肉模糊,是刚刚被刽子手剁了去的。
墙上溅着殷红的鲜血,再看他脚,我的天,两只脚也没有了,中年人已经昏死过去,刚才发出一声声凄厉恐怖的惨叫自然就是他的声音,陈生可以想象他经过了怎样的摧残与磨难。
陈生把目光缓缓移去,看到屋子的正里面放着一把大交椅,交椅中间坐着一个年纪不过四十来岁中等身材八字胡须的人。
他硕大的酒槽鼻子下是厚厚的嘴唇,并且还有一双昏花好se的眼睛,长相好似十八层地狱的阎王老爷,尽管陈生没有见过,但阎王爷只有长成这样才不愧叫做阎王爷……
……
……
穿着一袭红色华贵锦袍,脖子上挂着一串鸡蛋大小的碧绿翡翠,从色泽与质感上看绝对是翡翠中的精品,手腕上戴一对黄色玉镯玛瑙在灯光下闪烁亮光,右手大拇指上的戒指更是一颗蓝宝石,长相虽然丑陋猥琐但满面红光处处透露着诡秘气氛,可以预见他的生活是多么奢侈与滋润。
陈生可以肯定这个人就是阎罗帮头目蔡上皇,因为在他两边分别站着两个人,正是牛头与马面,其余还有三个人,一个是刽子手另外两个像是狗腿子,此时只见一个狗腿子拿着药瓶,正在给中年人的左手腕与两个残废的脚上撒着红色药粉,不一刻便止住了血。
陈生看到这个场景整个人都呆住了,想不到这些禽兽不如的家伙真能做出如此惨绝人寰的事情,以前不知道害了多少人,今后还要不知害多少人,人世间的罪恶至此已经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可蔡上皇等人面不改色,像是做了一场快活的游戏还隐隐的露出笑容来。
这时只见蔡上皇摆了摆手,嘴中不知说了些什么话,两个狗腿子上前把这昏迷中的中年人抬到另一个房间,就再也看不到了……
……
……
过了一会带出一个少年,这个少年正是今天被牛头与马面挟持来的流浪少年,此时他的身体被绑缚在另一张面板上,少年见到这个场景嘴中破口大骂,一个狗腿子上前啪啪啪啪就是四个耳光,少年的口中鼻中顿时鲜血长流。
蔡上皇颐指气使下巴往上略抬了抬,做出个掏挖眼睛的手势,只见那个刽子手走上前去,青筋暴起的右手上已换了一把明晃晃的剔骨尖刀,冰冷如霜的左手中拿这着个碗口大小的银盆,准备去掏他的眼睛。
少年这下子慌了神,倔强目光中终于露出了乞求的神色,不断的发出害怕的惨叫与可怜的乞求声。
但这些乞求对于他们来说都是无济于事,似乎这样做早已经成了他们的家常便饭,只有残害更多的人让他们到街上乞讨才能给他们赚大钱。
“啊……”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刽子手两刀下去,伴随着一声的撕心裂肺惨叫声响起,在他左手的银盆中已经多出两个指头大小鲜血淋漓的肉球,那是少年的一双眼睛,痛的少年四肢乱舞头脑乱摇,哭着张大的嘴巴再也合不拢来。
这一刻。陈生感觉整个世界都凝固了。不是他亲眼看到这些黑暗的一幕幕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然而这一切都活生生在他面前发生。
过了好一会那个少年才哭出声来,可惜的是他喉咙已经沙哑干呕了几声就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面露痛苦表情,陈生看到他额头下面是两个黑糊糊的空洞,两道鲜血从他稚嫩的脸颊上流下像是一个少年恐怖僵尸。
反观蔡上皇等一干人都是面不改色心不发跳,冷酷无情出手利落的刽子手端着银盆来到蔡上皇面前双手呈上,这是什么意思,难道……
只见蔡上皇从银盆里捞起那双血淋林的眼球一把放在嘴里,像是吃到了世间的美味海鲜一般享受,这一幕看的陈生目瞪口呆只想作呕,想不到这个家伙还好这口,真是野蛮至极,荒唐至极。
那个少年挣扎着身子,既然已经无力回天,那就破罐子破摔又开始大骂起来,什么祖宗十八代不得好死,什么乌龟羔子王八蛋,又是什么永下地狱不得超生的话骂了一堆,手脚挣扎着眼看就要把绳子扯断。
蔡上皇又摆了摆手,嘴角动了动不知说了些什么话,牛头与马面把命令传下去,过了一会只见那刽子手从旁边的刀具盒里又换了一把细小弯刀,看着很像是现在的镰刀闪烁着银光,原来蔡上皇的意思是要挑断他四肢经脉,不让他垂死挣扎。
果然那刽子手几刀下去已经把少年四肢经脉全部挑断,少年再也挣扎不动,像一堆烂泥躺在面板上昏死过去,这时只见一个狗腿子舀了一盆冷水从少年的头顶泼下。
少年惊醒过来,发出轻轻细微的呼吸与低沉的呻吟声,牛头走上前去扯住他的头发,“怎么样,滋味好不好受?”似乎在他们的眼中这些都不是人,而是一些低级动物,甚至连一些低级动物都不如。
少年摇摇头没有说话,牛头问他还记不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少年只是摇头并不回答,这可若恼了牛头,在他身上踢了一脚,问他会不会说话再不说就要把他嘴巴撕开,少年不堪淫威,只好摇摇头说自己什么也不记得了。
于是牛头就给他起了个名字叫做周大福,让他记住,就说是自己家人都死了,眼睛是被仇人戳瞎的,少年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
蔡上皇又摆了摆手那少年被人抬了下去,这时候见带进来一个柔弱的姑娘,看样子也就十五六岁的年纪,比荷花还差着一等姿色,那蔡上皇乜斜着眼神看了一眼,似乎是没有看上,同样又是摆了摆手,开口说了一句话。
陈生自然听不到他说了什么,可见到牛头与马面脸上同时露出高兴的笑容,似乎是得到了什么赏赐,他们走上前去把少女的衣服撕了下来……
蔡上皇面目平静的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像是看到一场激烈的枪战电影兴奋的笑了起来,而陈生看着少女被qinfan一幕他的心在滴血,恨不得冲上前去一刀一个结果他们的性命。
这是一个极度肮脏极度阴险,而又充满残酷无情的世界,陈生下定决心,要救他们。
“等明天把她卖到迎春楼去……”牛头说了一句话那女子被人带了下去,消失在陈生的视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