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阐述苦涩情上
苏溪儒却是听的高兴,借兴反问道:“逍遥游!想必你定是因为这件事情,才会惹的你师傅镇平子不高兴了吧?”逍遥游倒也不做掩,如实点头叹道:“其实这件事情,也是只怪老夫当年一时冲动了。”
白夕兰刚才虽有羞色,可也想知道眼前这个逍遥游的情事,小心翼翼道:“逍遥游!你可否细细道来呀?”苏溪儒看表姐白夕兰一眼,笑嘻嘻道:“表姐!你今天怎会问起这些情爱事情呀?”
白夕兰只觉脸上生羞,低头回道:“溪儒!我这还不是替你而问吗?”逍遥游看出了白夕兰的心思,只是一笑道:“好了,好了!老夫这就说说当年的事情。”
苏溪儒和白夕兰二人只是看着逍遥游,听他道:“当年老夫一次无意的机会,邂逅了如今已是峨嵋派掌门人的绝情师太。”苏溪儒听的愣拉一下,忽言问道:“逍遥游!我可听人说峨嵋派都是一些出家之人,你怎会和出家人……”
苏溪儒本想说:“你怎会和出家人,生的情愫事情?”可他转念又来一想:“逍遥游好歹也是长辈,自己若是冒然对他的事情指三说四,只怕也是多有不妥。”他想到了这茬,硬是将后话咽了回去,只用陪笑的目光看着苦笑的逍遥游。
逍遥游看出了苏溪儒的顾虑,兀自发笑一声,反问道:“溪儒!你莫是要说老夫怎会和出家之人生的情愫吧?”
白夕兰只怕逍遥游会怪罪苏溪儒,摆手道:“逍遥游!溪儒他可没有那个意思。”尔后还不忘向表弟苏溪儒使的眼色,催道:“溪儒!你还不给逍遥游解释一下?”
苏溪儒见表姐白夕兰紧张,却是不依为然,看了逍遥游一眼。只是实话道:“逍遥游!我刚才是有那个意思,如若有得罪之处,还望你莫要见怪才是。”
逍遥游本就没有生气,见的白夕兰和苏溪儒均生紧张,摇头道:“老夫并无怪你二人之意。”尔后又向苏溪儒笑道:“你并没有说错话,也谈不上有什么得罪之处。”
逍遥游用话安抚好白夕兰和苏溪儒后,苦笑一声,接着又道:“当年那峨嵋派的绝情师太,只不过还是一名俗家弟子,名字叫做郑妍。”
苏溪儒听的面露喜色,忽道:“逍遥游!我听说一些俗家弟子,也是可以谈情说爱的呀!”白夕兰也问:“那后来又是怎样?还有郑妍为何有会成了峨嵋派的掌门,名字又怎会叫作“绝情”呀?”
逍遥游听的又是苦涩一笑,叹气道:“当年我本和郑妍心有所犀,可师傅镇平子因为郑妍的师傅尘劫师太,为了夺走师傅的“天玄宝剑”,而和她老人家之间,生出一些没必要的芥蒂,这才死活不同意我们之事。”
逍遥游说的似有伤感,见苏溪儒和白夕兰二人听的入神。接着又道:“师傅对我说,那郑妍想必就是为了夺的“天玄宝剑”,这才有意接近于我。”
苏溪儒听的似有婉惜,当下却是叹气诵道:
“多情痴恋空成等,莫问今朝悔谁肠。
天意戏弄鸳鸯散,苦泪奔流思忘昨。”
(绝界)
白夕兰也是听的和苏溪儒心有同感,闻的表弟苏溪儒叹声吟的诗句。心有触动道:“逍遥游!那想必你的心中,定是不好受了吧?”
逍遥游闻听苏溪儒吟的诗句,也是入的自己内心,忍悲道:“其实当时我和郑妍,也是两心茎尽融,那会有师傅说的那样,她接近于我,就是为了得到“天玄宝剑”呀!”
苏溪儒只想快点知道后事,在问:“逍遥游!那之后是不是,你就听了你师傅镇平子的话,就和她分开了呀?”苏溪儒这后话中的“她”字,自然所指的就是郑妍了。
逍遥游却是摇头一番后,说道:“我就是因为当初不肯听进师傅镇平子所言,这才让他老人家一气之下,后来便将“天玄剑庄”传给了武功尚是在我之下的师弟霍闻香了。”
苏溪儒只觉有些可惜,不忍道:“你师傅未将“天玄剑庄”传承给你,也却是可惜了。”白夕兰却问:“逍遥游!那后来你和郑妍又是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