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再闻天玄剑
白夕兰听的好奇,在问:“逍遥游!那你现在现身,肯定就是为了夺回你师傅镇平子留下的“天玄宝剑”吧?”
逍遥游听的点了点头道:“不错,这些年了老夫虽是归隐多时,可近来收到我师弟霍闻香的求信,他说“天玄剑庄”的“天玄宝剑”,已被“寒叶双狼”的寒百山和叶红秋二人夺去,老夫我岂可袖手旁观。”
苏溪儒却问:“逍遥游!那“寒叶双狼”为何要夺走“天玄宝剑”?”逍遥游只是一笑,解释道:“溪儒!你有所不知,那“天玄宝剑”乃是一件难得的神兵利器,自会引的江湖中人生出觊觎之心。”
逍遥游说到此处,再看苏溪儒和白夕兰一眼,接着又说:“想当年师傅镇平子得了“天玄宝剑”之后,那峨嵋派的掌门尘劫师太,也就是郑妍的师傅,不也是想夺的吗?”
白夕兰还是不解,轻声问:“逍遥游!那尘劫师太为何要夺你师傅的“天玄宝剑”?”苏溪儒也觉奇怪,也问:“那“天玄宝剑”即是你师傅镇平子的东西,想她尘劫师太竟来夺的,只怕也是有失了道理呀!”
逍遥游听的摆手发笑,解释道:“江湖之中,本来就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还有何道不道理可以来讲。”
逍遥游见苏溪儒和白夕兰听不大懂,接着又说:“天玄宝剑”乃是难得的神兵,况且我听闻师傅曾经说过,有“天玄宝剑”在手,亦可以维护于江湖正义。况且师傅当年所创“天玄剑庄”之时,也是倚仗于有“天玄宝剑”在手。”
苏溪儒听的似懂非懂,问道:“那“天玄宝剑”即是维护江湖正义的利刃,那峨嵋派的尘劫师太,为何还要想夺走它?”逍遥游道:“溪儒!看来你还是不知江湖之事了。”
白夕兰看逍遥游一眼,接话道:“我和溪儒自小都是在金陵城长大,对于江湖之事,也是不会知道多少。”
白夕兰说着看了逍遥游一眼,摇头又道:“只不过你刚才说峨嵋派的尘劫师太,因为要夺走“天玄宝剑”,也着实是不应该了。要是她不去夺的你师傅的“天玄宝剑”,想必你也不会错伤了她,那么你和郑妍更是不会生的误会,说不定你们还可有情人成的眷属呀!”
逍遥游见白夕兰说的欢喜,带情的双目却始终不肯离开苏溪儒的目光,心中已是明白,白夕兰定是对他这个表弟动了心思。可现下他还要向二人说的有关“天玄宝剑”的事情,只好将看出端倪阁在了心中。
逍遥游只是摇头一笑,看着苏溪儒和白夕兰。说道:“峨嵋派虽是江湖大派,可毕竟只是女流之辈,况且当年的尘劫师太,为了让她峨嵋一派,可以在江湖之中大放异彩出类拔萃。自是想靠夺的“天玄宝剑”来给的峨嵋派增色添彩,好可以将峨嵋一派发扬光大。”
苏溪儒却是不甚赞同,反驳道:“就算她尘劫师太想要将峨嵋派发扬光大,可是这夺的别人之物的行为,纵然说出来了,也是好说不好听呀!”白夕兰也道:“溪儒说的不错,这夺拿别人东西,就和那偷盗之人,也是没的两样。”
逍遥游听的二人说话单纯,只是手捋胡须道:“这话你们说的可是差了,“天玄宝剑”乃是难得的神兵至宝,别说是峨嵋派的尘劫师太起了觊觎之心,纵观江湖之中,怕是对“天玄宝剑”起了异心的人,只怕没的一万,也是会有八千吧!”
苏溪儒听的只是不愿,自笑道:“那为何当年只有峨嵋派的尘劫师太所夺,别人就没动那心思吗?”
白夕兰也是奇怪,附和道:“对呀!如果照你所言,那“天玄宝剑”都是人人想要的,为何直到现在,才会被那“寒叶双狼”夺去。”
逍遥游点头道:“问的好,问的好!”苏溪儒和白夕兰听的迷惑,异口同声道:“逍遥游!你这话怎讲?”
逍遥游道:“正是因为人人都想要的“天玄宝剑”,这才让的谁都不曾出手。而“寒叶双狼”二人,正是趁的这个机会,才有空隙夺走“天玄宝剑”。
苏溪儒只觉听的一头雾水,难解道:“逍遥游!你这话说的,让溪儒可是不明白了?”白夕兰也道:“对呀!你说大家都想要的“天玄宝剑”,可谁也不会出手。那为何峨嵋派的尘劫师太,会生夺剑之心,尔后那“寒叶双狼”又为何会趁势出手?”
逍遥游面对苏溪儒和白夕兰这两个,尚是不懂江湖险恶的后生,只觉生出一丝苦笑。呼吸匀气道:“当年一来因为师傅镇平子武功高强,别人心中虽有夺剑之心,也是少了夺剑之胆。二来正是大家都知道“天玄宝剑”乃是“天玄剑庄”的东西,如若有人当着出头之人,想必定是引惹别派出手。至于峨嵋派乃是女流之辈,别的各派也自是想等她夺的“天玄宝剑”之后,在暗中从她手中抢的,也是好过和师傅镇平子作对。”
逍遥游这一番话说出时,面上的表情只是忽喜忽忧,在见苏溪儒和白夕兰听的入神。接着又道:“后来师傅镇平子死后,这“天玄宝剑”自是落入师弟霍闻香的手中,可是以他的武功也是难以护住“天玄宝剑”。
苏溪儒听到此处,忽问:“若是照你如此来讲的话,江湖中的各派应该要对“天玄宝剑”下手了。为何会等到现在让那“寒叶双狼”夺去?”
白夕兰也道:“逍遥游!想必你是为了护住“天玄宝剑”,这才不得不出来,助你师弟霍闻香从“寒叶双狼”手中夺回“天玄宝剑”吧?”
逍遥游见苏溪儒和白夕兰,二人均是说到点上,认同道:“师弟霍闻香虽说武功休为,难以护住“天玄宝剑”的安全,可好在觊觎“天玄宝剑”的多数都是名门正派人士,谁也不想挑起这个抢夺宝剑的先头。”
逍遥游说到此处,脸上闪过不安,接着又说:“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让的“寒叶双狼”这等邪门之人,不顾名声妄然夺走了“天玄宝剑”。而“天玄宝剑”好歹也是师傅留下之物,现在竟是落入歹人手中,想我逍遥游怎可置于不顾。”
苏溪儒听的明白,挽惜道:“可我刚才见那“寒叶双狼”也是不肯将“天玄宝剑”交出来,也却是多有费事呀!”白夕兰也有同感,问道:“逍遥游!那你现在又如何打算?”
逍遥游苦声一笑,说道:“天玄宝剑”乃是师傅遗留之物,又是“天玄剑庄”的镇庄之宝,现在竟被“寒叶双狼”夺走,只怕也是多生不妙。”
苏溪儒见逍遥游说话间,脸上已是兀然生变,只问:“逍遥游!你莫非还有顾虑不成?”白夕兰也问:“对呀!看你说的似有严重,这其中难道还有别事吗?”
逍遥游听苏溪儒和白夕兰追问,出于和二人的有缘相见,倒也是不做掩饰。直接道:“天玄宝剑”乃是人人觊觎之物,现在落入了“寒叶双狼”手中,若是老夫不尽早夺回的话,只怕各大门派都会借着这个机会,纷纷出手抢夺,到时候江湖之中,想必又是少不了一番血雨腥风了。”
逍遥游说的严重,见苏溪儒和白夕兰各是惊着,这才来缓的气息。接着又道:“天玄宝剑”是师傅毕生所寻利刃,若是真让它落入别人手中,老夫只怕也是要愧对他老人家了。”
苏溪儒见逍遥游提到师傅镇平子,话中却是生出几分悲伤。只得劝道:“你也莫太担忧,一来“天玄宝剑”是从你师弟霍闻香手中所丢,也着实怨你不得。二来那“寒叶双狼”也并非是你对手,如若你真想夺回“天玄宝剑”,想必也是一件容易事情。”
逍遥游只是会心自笑,点头道:“溪儒!你话说的不错,可是“寒叶双狼”自知不是我的对手,这才故意将“天玄宝剑”所藏,老夫虽然一路追的二人,可只因他“寒叶双狼”不肯将“天玄宝剑”的下落说出来,也着实让老夫纠心的很那。”
逍遥游说着说着,已是叹气长吁,又说:“当年因为郑妍要寻仇于我,情不得已之下,老夫只得寻的地放归隐起来。后来过不了些时日,我便听师弟霍闻香说,师傅他老人家已是让我气的大病一场,尔后只将“天玄剑庄”和“天玄宝剑”留给了他。可现在如若老夫寻不回那“天玄宝剑”,只怕也是难以对的住师傅他老人家的在天之灵了。”
白夕兰听的诧异,忽问:“你师傅镇平子莫非是因为你和郑妍一事,才会气的病逝吗?”苏溪儒见表姐白夕兰如此发问。也道:“那你师傅镇平子病逝时,你想必也是不在他身边了?”
逍遥游听白夕兰和苏溪儒提起师傅镇平子,心中只觉生愧。点头道:“当时我被郑妍误会,早已是心灰意冷,至于师傅他老人家病逝的事情,也是师弟霍闻香飞鸽传书讲的。”
逍遥游说着惊是扭头过去,只发出沉沉低声。接着又说:“逍遥游自知当年愧疚于师傅他老人家,这不闻听师弟霍闻香说“天玄宝剑”,是被“寒叶双狼”二人夺去,就算是不为了别的,只为弥补当年对师傅的愧疚,老夫也得要将被“寒叶双狼”夺走的“天玄宝剑”夺了回来。”
逍遥游说到此处,因为心中的坚定之意,这不话尽之时,才是重新扭头过来,只是冲苏溪儒和白夕兰二人,露出尚还算的安慰的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