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西莱爆炸案
我愈发觉得自己心里所想便是事实,同时,脑海中浮现出父亲在第一篇构想聚合论文中也曾经说过的,也让我始终铭记无法忘怀的那句话——如果没有绝对能认同的判断,那么就去坚信自己的第一反应吧,那才是最重要的想法——让我坚定了我的判断。我于是让乾凫紧急集合小队所有人员,并叫来所有办事处工作人员,告诉他们必须要立即离开办事处。陆鸢问我为什么,发生了什么事,我告诉他们已经来不及解释什么了,这是军事命令。众人无奈只好遵照执行,冒着大雨极速撤离办事处。
我领队躲到了离办事处不远的了空艇维护站,问乾凫:“小队和办事处的人员都撤出来了?”
乾凫刚想回答,只听得办事处方向“轰隆——”一声巨响,仿佛是和着这场暴雨的惊雷一般。但大家都能听出来,这声音绝对不是雷声,是爆炸物猛烈爆炸的声音。众人寻声望去,只见西莱市联邦军政办事处已经飞上了天,见到如此场面,在场每个人都被吓得面如土色,就连我都感觉后脊背隐隐发凉。
就在我想要让乾凫或者别人再来一首欢快的排解一下沉闷情绪时,突然感觉了空艇一阵猛烈抖动,好像被什么东西箍住了似的。有过了几秒,整个艇身开始向前倾斜,艇里的人都失去了重心,不由自主往前冲了出去。
“这……怎……怎么回事?”
“送去的时候维护员说三个小时之内就可以完成,想必现在基本已经搞定了。”
“难道……办事处被安装了炸弹?”
“这是……这是谁干的?”
“还好鹄长官有先见之明,否则咱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
“呼——看来咱们一定会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就在我想要让乾凫或者别人再来一首欢快的排解一下沉闷情绪时,突然感觉了空艇一阵猛烈抖动,好像被什么东西箍住了似的。有过了几秒,整个艇身开始向前倾斜,艇里的人都失去了重心,不由自主往前冲了出去。
……
从办事处带出来的这些人里包括我督勤小队的六个人,办事处接待及处室人员五个人,服务人员七个人,除我之外一共有十八人,在他们惊魂未定地议论中,我不动声色地逐一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和情绪的反应,希望从中看出什么蛛丝马迹。
“乾凫,你用的连接构想质频段联络码,确定是我们部署规划局的专用码吗?”我有意从他这里问起。
“那这样,陆鸢,你把艇先停在海岸线的矮椰林后面做一下全面检查,我再试着和俱乐部那边联系一下,乾凫,你带一个护卫员驶一架悬翼先往半岛那边行进,如果碰见布谷联络官,让他速来接应。”
“没错,长官,这是专属我们局的唯一联络码,我可以用性命担保。”乾凫一口咬定。
“那么,你能详细说说你接收到的构想质信号是什么样的吗?”
“长官,您也知道,构想质信号是没法用语言文字或者图形画面来详细形容的,这是常识。”他对我说,而后又感觉自己有些失言,急忙补充了一句:“抱歉,长官……”
“没关系,我是说你就把你接收后的感觉与想象反馈形容一下。”
“好的,”乾凫将身上的构想信号码卡交给我,然后继续说,“那个信号很混乱,给我的感觉就是无数双翅膀逐个分裂,把一盏盏灯打破,那些灯在破碎之后就模糊掉,我本来想再对灯模糊后的想象继续下去,但信号逐渐减弱变虚,直到完全中断,反馈停止后,信号实体仪给出的文字就是那几个字。”
确实,构想质信号给的信息实在太少,无法详细判断出其中意义。至于乾凫本身,我也没有完全准确判断的依据,但至少他所形容的构想质信号的想象反馈我可以认为是可靠的。因为对想象反馈这东西不经过实体仪转换,单单对其本身作假没有任何意义,在这一点上,乾凫没有必要冒着露出马脚的风险向我汇报伪造的想象反馈。
“哪位是办事处的安保负责人?”我又向办事处人员中问。
“长官,我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性应和了我。
“这位负责人,之前你有发现过办事处出入的人员中有什么可疑分子吗?”
“没有,长官。”她脱口而出。
沿浅海海岸线上风大浪急,了空艇在飞速行进中摇椅晃。除了驾驶员陆鸢还比较沉稳以外,也许是由于之前爆炸案的心有余悸,再加上雷雨之夜在海面疾行,让其他五个人脸色都并不好看,显得都尤其紧张,艇舱内鸦雀无声,气氛在颠簸中一直处于窒息状态。别说他们,就连我都感觉压抑难耐。
“别立即回答,仔细回忆回忆再回答我。”
她静默在那里想了一段时间,又左右看了看周围的人,然后用坚定地语气回答我:“没有,长官。除了现在在场的人以外,没有外来办事的人员进出过,至少今天如此。”
我料想最终得到的也会是这样的答案,点了点头,转头又看了眼陆鸢,“了空艇什么时候可以维护好?”
“送去的时候维护员说三个小时之内就可以完成,想必现在基本已经搞定了。”
我听他这么说,心里已经有了一些隐约的判断,于是命令督勤小队的六名成员休整结束,即刻启程。
“这就启程?”陆鸢听我的指令有些出乎意料,“外面的雨还很大呢,况且天色也暗下来,恐怕此时浅海沿岸涨潮涨得厉害,了空艇连夜越过浅海也有一定风险吧。”
“时间不等人,实际上我已经通过布谷联络官发过来的构想质信号片段和乾凫的想象反馈中解读出了其中简要含义,他的意思是让我们即刻赶到环界半岛,他会将咱们迎进俱乐部。”
众人听我这话,都是一脸疑惑,但因为见我已坚决下达了命令,便不再质疑,一行七人从维护站登上了空艇,在黄昏之后的瓢泼大雨与隐隐雷声中直冲浅海方向。
沿浅海海岸线上风大浪急,了空艇在飞速行进中摇椅晃。除了驾驶员陆鸢还比较沉稳以外,也许是由于之前爆炸案的心有余悸,再加上雷雨之夜在海面疾行,让其他五个人脸色都并不好看,显得都尤其紧张,艇舱内鸦雀无声,气氛在颠簸中一直处于窒息状态。别说他们,就连我都感觉压抑难耐。
“大家别太紧张,放松些。”我努力想将气氛缓和下来,“老乾,唱段曲子怎么样?”
沿浅海海岸线上风大浪急,了空艇在飞速行进中摇椅晃。除了驾驶员陆鸢还比较沉稳以外,也许是由于之前爆炸案的心有余悸,再加上雷雨之夜在海面疾行,让其他五个人脸色都并不好看,显得都尤其紧张,艇舱内鸦雀无声,气氛在颠簸中一直处于窒息状态。别说他们,就连我都感觉压抑难耐。
乾凫看样子并不想出这个风头,不自然地挤出一丝笑容,“长官,能别拿我取笑吗?”
“那首《锦翎之歌》(注1),你不是经常没事就哼唱吗?”
“那……那好吧,就唱几句。”乾凫勉为其难地同意了我的要求。
……
天空城市那端/你往云河而去/他并非朵雨云/仅是茫海一片
“这位负责人,之前你有发现过办事处出入的人员中有什么可疑分子吗?”
茫茫之海深邃/哪里才是彼岸/她心中的鲟芃/在那岸边期盼
呜——期盼
“没关系,我是说你就把你接收后的感觉与想象反馈形容一下。”
呜——期盼
至死不渝/盼望与他相见
至死不渝/翎鲟之恋/传颂千年
就在我想要让乾凫或者别人再来一首欢快的排解一下沉闷情绪时,突然感觉了空艇一阵猛烈抖动,好像被什么东西箍住了似的。有过了几秒,整个艇身开始向前倾斜,艇里的人都失去了重心,不由自主往前冲了出去。
……
歌声低沉悠扬,唱到后来整个艇舱里的所有人都跟着他一起哼唱起来。大家不管是听长辈讲的故事里还是从歌谣的传颂中都知道那段凄美绝伦的爱情故事,那是鸟族人长久以来深埋在内心的痛。虽然那场战争鸟族获得最终胜利,但因为舒翎的死,没有一个鸟族人会以那场战争的胜利为荣。
本来想以歌声来打破压抑的气氛,我没有料到气氛会变得更加沉闷,也许这首歌这时候唱有些不合时宜。
就在我想要让乾凫或者别人再来一首欢快的排解一下沉闷情绪时,突然感觉了空艇一阵猛烈抖动,好像被什么东西箍住了似的。有过了几秒,整个艇身开始向前倾斜,艇里的人都失去了重心,不由自主往前冲了出去。
沿浅海海岸线上风大浪急,了空艇在飞速行进中摇椅晃。除了驾驶员陆鸢还比较沉稳以外,也许是由于之前爆炸案的心有余悸,再加上雷雨之夜在海面疾行,让其他五个人脸色都并不好看,显得都尤其紧张,艇舱内鸦雀无声,气氛在颠簸中一直处于窒息状态。别说他们,就连我都感觉压抑难耐。
我赶紧将紧急稳定制动装置打开,让大家把重心稳住,然后问驾驶室里的陆鸢出了什么情况。
“好像这艘了空艇的平衡器受到什么未知信号的干扰,看来必须得停下来做进一步检查。”
……
“这里离半岛还有多远?”我问乾凫。
“从坐标定位上看,还有一个半个小时的行程。”
“那这样,陆鸢,你把艇先停在海岸线的矮椰林后面做一下全面检查,我再试着和俱乐部那边联系一下,乾凫,你带一个护卫员驶一架悬翼先往半岛那边行进,如果碰见布谷联络官,让他速来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