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滴血自救
汪凡一想,一拍自己的脑袋,说道:“嗯,我还将这一茬给忘记了。很多事情原来我一直想不通,如我们水星历史记载明明白白只有一万多年,可是这块石碑却有上千万年。如这里有几块石碑应该有几十万年的历史,上面铭刻的诗词歌赋也与东南大陆华翰帝国文化渊源、流派大相径庭,很多诗词歌赋描述过诸如“蟠桃仙果”、“人参仙果”、“妖魔鬼怪”、“仙女下凡”、“凡人飞升”等等故事,听起来虽然荒诞不经,但能够描述得活灵活现实在不是一般凡夫俗子所能做到的,如果用修行文明来解释,就一切迎刃而解了。”
荷花、莲花闻言,立即用异样爱慕、倾慕、仰慕的神色看着汪凡,心想,今天如果不是自己姐妹俩想着过来陪汪凡,很可能跟外面那些同学一起灰飞烟灭了;如果不是汪凡早几天就发现了这块石碑的异样,一直待在这块石碑附近研究,三人也不可能机缘巧合得到石碑的庇护;如果不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灾难,自己姐妹两人也不可能同时向汪凡坦露心声,结成知音,牵手人生。
感觉到荷花、莲花前所未有爱慕、倾慕、仰慕的眼神,汪凡心底突然涌起一股盖世豪情、满腔柔情,既然大难不死,又得双娇垂青,自己一定要有所作为才是,生逢乱世,男子汉当自强,起码应该建功立业,封妻荫子!
沉吟了一下,汪凡温柔地说道:“荷花、莲花,我想如果这块石碑真是仙人法宝,那么之前石碑吸纳我们鲜血的事情就说得通了,传说仙人法宝都是需要人的鲜血或者精血炼化的,这块石碑之所以能够激发出自我保护装置,也许跟我们滴的血液有关联。”
荷花闻言,乖巧地答道:“凡哥,我觉得您说的很有道理。”
莲花接着轻声说道:“凡哥,要不我们接着再试一下?说不定等石碑吸收够了我们的鲜血,就跟神话传说一样,变成一样可大可小的如意法宝了。”
汪凡听后,看了看淡金色光罩之外依然白炙一片,而石碑形成的淡金色光罩薄膜似乎在经受外面的高温、高压、高冲击波后有点点明灭不定的样子,担心之下,汪凡顺手拿起莲花手里的放大镜,仔细查看起周围的淡金色光罩来。
汪凡发现自己的感觉还真没有出错,不知道是不是淡金色光罩太弱了,还是外面的高温、高压、高冲击波太强大了,淡金色光罩抵抗之下,在微微地缩小保护距离,嗯,从原来的三尺距离变成了现在的二尺九了,而且之前相对稳定的淡金色光罩在微微颤抖。
汪凡心中思量,按照这种退回速度,淡金色光罩也许再支持五分钟就要破灭了,而根据自己过去知道的核变武器爆炸后余波影响,冲击波最少都得一刻钟才能过去,而高温、高压最快都需要一两个小时才可能降低到正常水平。对于如何修行,汪凡是毫无头绪,对于如何炼化、驱使石碑防护,汪凡更是一窍不通,无计可施之下,汪凡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按照莲花之前异想天开的说法,继续滴一些鲜血给石碑吸收,嗯,这个也许是没有办法之下的最好办法了。
想通之节后,汪凡便没有犹豫,重新回到了石碑面前,狠了狠心,将自己的手指头咬破后,直接将一滴滴鲜血滴到了石碑上。血滴到了石碑表面后,并没有被吸收,而是径直往下流去,当流经一个字符后才能感应到慢慢渗透进入石碑表面。汪凡忍着痛,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对着荷花、莲花说道:“荷花,莲花,你们两个仔细看一看周围的淡金色光罩,注意石碑吸纳我的血液后是不是变得更亮堂一点,光罩的范围是否变得更大了一些,或者起码不要再变小了。”
荷花、莲花看到汪凡将自己的鲜血不要钱似的往石碑上滴落,正心疼得不知道如何是好时,闻听此言,二话不说,立即接过汪凡递过来的放大镜查看起来,这个事关三人生死,来不得半点马虎。
一嗅功夫,荷花说道:“凡哥,这个方法还真管用,淡金色光罩好像稳定了一些。”
莲花接着说道:“凡哥,淡金色光罩笼罩的范围虽然在慢慢变小,但变小的速度好像降低了一点点。”
汪凡闻言,心中放松不少,看样子自己摸索的滴血方法还真有效。正想着是不是该停歇下来时,突然耳中又听到两声“轰隆、轰隆”的巨响,随后,一股更加强烈的地动山摇传来,远处一片更加强烈的光芒闪烁,两团更大的蘑菇形状烟云腾空而起,眼前残破不堪的碑林成片的化作齑粉。
随后耳中听到荷花焦急异常的声音:“糟糕,凡哥,外面的世界可能又遭受到两颗更加厉害的核变武器爆炸冲击,淡金色光罩在急剧椅,快要破灭了。”
莲花也焦急异常的说道:“凡哥,您快想想办法,淡金色光罩在不停缩小,现在只有两尺六了,两尺五了,不,只有两尺四了!速度太快了!”
耳中听到荷花、莲花异常焦急的声音,感应到双娇距离自己身边越来越近,三人容身的空间越来越小,差不多已经紧挨到一起才行。汪凡当机立断,立即抬起自己的中指,狠狠地咬破一大块皮肉,然后按照石碑表面的字体、符号、笔画、图片一笔一画快速临摹起来,嗯,这种方法是汪凡以前临摹石碑时常有的方法,只是以前用的是毛笔,现在用的是自己的手指头。以前每次临摹石碑时汪凡都有一种飘逸若仙、行云流水的感觉,不仅可以体悟到石碑诗词歌赋中的意境,而且能感悟到一点雕刻石碑石匠的独到匠心,但现在汪凡却只有如坐针毡、痛彻心扉的感觉,俗话说十指连心,这个硬拿着自己的手指头在一片吸血的石头上刻画,实在是一种非常非常痛苦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