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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贴身奴婢

    一张如此符录啊一都难以应付,别说一连数张,所以凤娇是想趁啊二上前搭救之时先解决其中一个。

    只是没想,在如此情况之下,凤舞只操控着啊一立起二道厚厚的风墙,随后闪跃至擂台柱上。

    而啊二亦只是在风墙之后立起了水墙,而后扔了一张毫无威胁的水淹大地的符录,也跃至了擂台柱之上。

    只见很快地那些雷击一击便击穿了风墙,直打在水墙之上。

    而与此同时,整个擂台之内,也已涌现了半米高的水,凤娇魂偶已站立在一片洼水之中,也在这一刻,凤娇看见了自己的魂偶往前一扑,倒入水中。

    随后,站在擂台柱上的啊二,弯身一抓,把它扔下了擂台。

    胜负已出。

    既然人家名都留下了,她不找人家要个说法可说不过去,于是她毫不犹豫地赶紧往主席台走了去,“敢问各位前辈,哪位是沧珏长老?”

    其实凤舞是很仁慈的,因为由于始至终,她都并未想着伤害对手的魂偶一分,她懂魂偶的珍贵,亦知若是此场对手的魂偶受损了,那么下一场便无法比赛了。

    凤娇如此不管不顾地不怕毁了她的魂偶,怕已是被自己逼急了,忘了若毁了她的魂偶便直接出局这事。

    所以,她潜意识地,可是让啊一立了二层很厚的风墙削弱了那股雷力,让其击在水墙之上威力能尽量减少,那么她再利用这水导电便不会伤对方太重。

    得了,原来闹了这么久,是自己得罪他了,他特意找自己茬,你说他用得着特意绕那么一大个圈子来耍她吗?

    凤娇如此不管不顾地不怕毁了她的魂偶,怕已是被自己逼急了,忘了若毁了她的魂偶便直接出局这事。

    虽然她没忘记,可她不能这样舍弃掉啊一啊,用久了她还是对它有感情的。

    而直至下一场比赛开始,众人也无法理解,为何凤娇的魂偶会倒下。

    这一场是王凌对凤娇。

    一开始,王凌还能应付,并还击,可渐渐的,他完全体会到相差一级,实力还是相差很大的。

    而他也并没有凤舞的强悍,明明只初级二阶,却能同时操控二只魂偶,所以,很快,他便落败了。

    最后一场,凤舞对王凌。

    凤舞昨天和今天都观察了王凌的比斗,所以这一场她并未打算隐藏着实力,直接就让啊一啊二同时上场。

    并以最快的速度攻下王凌的弱点,成功再拿下了这一场。

    到此为止,所有的比赛已结束,只剩下最后的颁奖完结仪式。

    一盏茶过后,主持满面春风地走至中间的擂台上,而后清了清嗓子,道,“在公布排名前,我要先宣布一件事,凤舞在上一场比赛,由于并不全然凭借控魂术赢得比赛,所以沧珏长老决定,取消其本次比赛的资格,其取得的比赛名次,不作数。

    所以,本次控魂比赛最终名次是,第一名,凤娇,第二名,王凌。比赛奖品等会会一一送至各派手上。”

    这结果一出,没有一人不惊讶,因为他们没人发现凤舞还用了什么其他手段。

    不过,既然清泉派敢如此公布,便是有了十足的证据,不管他们有没看见。

    凤舞听了,眯了眯眼,这什么情况?

    “看够了?”又一句凉凉的话飘过。

    既然人家名都留下了,她不找人家要个说法可说不过去,于是她毫不犹豫地赶紧往主席台走了去,“敢问各位前辈,哪位是沧珏长老?”

    待她问完,一名男子便站了起来,温和有礼地道,“是凤姑娘吧,沧师叔刚好离开了,他交待了弟子,若你有找他便带你去见他。”

    这是觉得自己没理,不敢在公共诚让她说理?

    得,地点不是个问题,问题是只要能见着他,“那有劳公子了。”

    途中,凤舞不断想着对自己有力的辩解,毕竟她确定是有在用其他手段。

    没走多久,她便随着男子走进了一处凉亭。

    凉亭之内,只见一名玄衣男子正背手背对着他们站着,一缕银发顺直延至大腿处,在阳光下闪耀着亮光,与那波光粼粼的湖面,正好互相映衬。

    这地方怎么这么多银发人?

    一盏茶过后,主持满面春风地走至中间的擂台上,而后清了清嗓子,道,“在公布排名前,我要先宣布一件事,凤舞在上一场比赛,由于并不全然凭借控魂术赢得比赛,所以沧珏长老决定,取消其本次比赛的资格,其取得的比赛名次,不作数。

    正当她腹诽时,便听见一道冰冰冷冷,毫无语调起伏的声音,“玄峰,你先退下。”

    没走多久,她便随着男子走进了一处凉亭。

    “是。”被唤玄清的弟子恭恭敬敬地往前轻拱了拱身,退了出凉亭。

    “要不要这么有礼,他又看不见。”凤舞嘀咕。

    “坐。”沧珏回身,递了凤舞一眼,然后往石椅上坐下,随手掏了个木盒打开,放在石桌上。

    看着忽而转过身的沧珏,凤舞愕然了一下,好冷俊的男人,颜控的她,不自觉地打量起这男子,连回话和坐下的动作都慢了半拍。

    五官就如在冰上雕刻般分明,线条坚硬与细致间融合得恰到好处,眼瞳如黑洞般深邃,同时透着股深深的寒意,让她一目触便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于是她立马拉回还在欣赏的目光。

    并得出一结论:这男人危险,要望而远之。

    “看够了?”又一句凉凉的话飘过。

    “当然,你不也看够了?”恢复如常的凤舞,立马笑笑地回以一句,看他怎么着,他不也是在看自己。

    再说,她还是他救命恩人呢!

    她脸皮不厚,但也不薄。

    收回视线时凤舞无意中看了眼那盒子,一陀黑漆漆的不知名物体,看着让她觉得恶心和倒胃口,凤舞不明白这人拿这么个东西出来招待她是为哪?!

    难不成还真是为了恶心恶心她?

    不过,凤舞倒没忘自己找他有事,便也不理会这些个有的没的,直接试探着他到底知道多少,“敢问沧前辈,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弟子在比赛上用的不是控魂术呢?”

    不过,凤舞倒没忘自己找他有事,便也不理会这些个有的没的,直接试探着他到底知道多少,“敢问沧前辈,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弟子在比赛上用的不是控魂术呢?”

    “证据?临危时你双眼中那稍纵即逝的蓝光,够不够?姑娘可别把我和其他人一样当傻子耍。”沧珏望进凤舞双眼,嘴角竟微微扬起了一点,似笑非笑,语气冰冷中又带了几分讥诮。

    凤舞看着沧珏有些闪了神,他不笑时就一冰块脸,可他这一似笑非笑的样子,竟特么地吸引她,感觉邪恶中带着性感的味道,可意识到自己此时的境况,她很快又淡定了下来。

    “我使用控魂术时,眼睛就是会这个样子,这怎么了?”凤舞打死不认,再说,他也不能凭这一点就下定论,自己首先不能漏出马脚。

    “你对我真没印象?”

    凤舞一听,眼睛一亮,眼珠迅速一转,那是否意味着还有其他人能带她去,只要她付得起代价。

    凤舞一听,愣了一下,然后托下巴,直盯着眼前的人再细细看了一遍,拼命想着自己到底在哪见过这个人。

    银发?

    冰湖?

    裸男?

    凤舞看着沧珏的双眼越来越大,一想起那姣好的身段,连忙收回了视线,双频竟不自觉有丝丝的粉红,她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一声不作。

    可不对呀,被她用超能力催眠的人,醒来后不可能知道催眠前后那片刻所发生什么事呀!

    说不定他根本不记得,只是想套她话,对,打死不认,不能自漏马脚。

    可接下来他这一句,可是直接把她打下了十分层地狱,逃无所逃。

    “看样子是想起来了,看了本君身子,冒犯了本尊,你以为你能逃得掉?”有了刚的经验,沧珏料她不会那么容易承认,这会便再加一贴猛药。

    虽然看了人家的裸体是不大好,可又不是她强迫他给自己看的,怎么说得像她做了什么错事般?!

    再说,她还是他救命恩人呢!

    想起那时的情景,一下子凤舞的火就被点着了,“你自己光天化日的脱个干净泡在冰湖里晕了,要不是我救你上来,你早淹死在湖里了,你这倒还怪我看了你裸体,那般情形下,我瞎了才会看不见?!为了救你,姐的初吻没了就没了,你一醒来还要来掐姐脖子,你说你厚道吗?”

    如今,自己救命的毒圣子竟舍弃它那宝贝的栖身盒子而在她身上流连忘返,这不仅让他意外,更让他好奇!

    相对于凤舞的激动,沧珏可是平静得很,待凤舞说完,只来了一句,“看来这事你是记得比我清楚。”

    随即,他拿起茶,轻抿了起来,目光看向眼前木盒,不知道在沉思什么,没一会,接着又神来一句,“那时候你可没在操控魂偶。”

    如今,自己救命的毒圣子竟舍弃它那宝贝的栖身盒子而在她身上流连忘返,这不仅让他意外,更让他好奇!

    对于凤舞,单凭她那一特殊的能力,沧珏便没想放过她。

    如今,自己救命的毒圣子竟舍弃它那宝贝的栖身盒子而在她身上流连忘返,这不仅让他意外,更让他好奇!

    她身上到底有着什么,竟这般吸引他的毒圣子。

    本想蓉毒圣子后告诉她云虚门破例收她进门,她可一同前往修真界,可如今因着这一意外,他不得不改变初衷,毕竟他离不得毒圣子。

    得了,听他这语气,凤舞很确定,这丫是特意在“唤醒”她记忆的。

    再说这当口提这事干嘛?总不成要她以身相许吧!

    “我使用控魂术会这样,没说不用时不会呀!”凤舞继续努力掰着,当时没有魂偶在,她又不能硬说自己当时就是在使用控魂术。

    “你没用控魂术,还能让我失神?”看你还能狡辩多久?沧珏继续拆台。

    “我不用控魂术也能让你失神,用了就效果更好了。”得,你掌握了姐那么多证据,姐输你一着。

    “效果是更好,所以我才说,你并不全然凭控魂术胜出!”

    “可比赛也没规定,不能用其他方法辅助控魂术使用啊!”她输一着,可并不代表全盘皆输。

    “你说得没错,可也没允许,而我的意思,便是判定你违不违规的标准,且无人能反驳。”

    得了,原来闹了这么久,是自己得罪他了,他特意找自己茬,你说他用得着特意绕那么一大个圈子来耍她吗?

    “你到底想怎样?”不就是看了他裸体,况且重要部位她都没看到,至于那么小气吗?

    “看够了?”又一句凉凉的话飘过。

    “你很想去修真界?”沧珏不答反问。

    “不想去我来参赛干嘛?”她还吃饱撑着不成?

    “我能带你去,哪怕你没得第一。”

    凤舞一听,眼睛一亮,眼珠迅速一转,那是否意味着还有其他人能带她去,只要她付得起代价。

    而沧珏似看穿她心思,接着又补了一句,“且只有我能!”

    “那你到底想怎样?”凤舞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她就不信他会毫无所求地帮自己。

    “你看了我身子。”沧珏又不答反问。

    “重点。”凤舞翻了翻白眼,被人看了身子很光彩吗?需要一天提这么多次吗?还是在她这当事人当前?

    再说这当口提这事干嘛?总不成要她以身相许吧!

    “你是第一个看见我身子的人。”沧珏继续不紧不慢道。

    这次凤舞学乖了,也不出声,只与他对视,等待他下一句。

    沧珏回视,“我需要一个贴身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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