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当街起冲突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凤莫邪被‘小馆馆’那三个字给刺激到了,顿时急的眼睛都红了。
“说就说,我怕你啊!你就是像个小馆馆!”沐岚泽安全没有被凤莫邪给吓到,一嗓子就吼了回去。
“你你你!”凤莫邪简直就是快被沐岚泽给气炸了,气的指着沐岚泽的手指都哆嗦了。他没想到这女人尽然还敢再说第二遍。
要说凤莫邪长到现在,最最忌讳的就是别人拿他的脸说事儿。因为长相偏向阴柔,他小时候就没少被当成女孩子,现在他长大之后这种情况虽然说基本没有了。但他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
一个男人,被误认为女人,是个正常的男人,都能容忍的。况且还是因为长相问题。其实有时候,凤莫邪真的很讨厌他那张没有一点男子气概的脸。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凤莫邪才装作恶霸的模样,为的就是让别人因为他的容貌而产生误会。
虽然凤莫邪真实性子偏向温和,但要是有人敢在他面前拿他的脸说事,他能立刻与之翻脸。现在好死不死,沐岚泽就撞在枪口上了。
说他像那勾栏院里的小馆馆,简直就是比说他像女人更不能容忍。
那些勾栏院里的小馆馆虽是男子之身,却大多和女子一般涂脂擦粉,大多不男不女。无论是在哪个国家。这勾栏院里的小馆馆都是比*子地位还低的存在。
沐岚泽的这个比喻,简直是说比说凤莫邪像女人还恶劣几百倍,简直就是触到了凤莫邪的逆鳞。
“沐岚泽你个毒舌的泼妇!你说我像小馆馆,我还说你像那些风尘女子呢!看你的样子,顶多也就是个下三流的!”凤莫邪正在气头上,索性口不择言起来。
听到凤莫邪这么说,沐岚泽的火气也是上来了。竟然敢这么形容一个女人,凤莫邪开不起玩笑的混蛋!
“你说什么!你有种再说一遍!”
“你个泼妇!你个风尘女子!我当然有种!我又没有种,你以后就知道了!我的未婚妻!”最后几个字,凤莫邪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念出来的。
凤莫邪嚣张的样子更是让沐岚泽更加恼火。未婚夫了不起啊!娶你的未婚夫!
“狗屁未婚夫,有长成你这样的未婚夫,我也是不想要!长得比娘们儿还娘们儿,恕我无福消受!那天我就把这狗屁婚约给退了!”沐岚泽毫不示弱,对凤莫邪狠狠地瞪了一眼。
我让你嚣张!让你嚣张!,改天我就把这狗屁婚约给退了,我看你还怎么嚣张_!
“我长得娘们儿!哈哈哈!真是可笑!长安城里不知道有多少姑娘说我风流倜傥英俊潇洒!说明你眼神不好使啊!我的未婚妻!阿银,是不是?”凤莫邪眉毛一挑,看向一旁刚才一直在他身后当背景板的仆从。
被点名的名为阿银的男子,原本还在兴致勃勃地看着自家公子和沐小姐的嘴炮大战。突然被自家公子到名,猝不及防一个哆嗦。自家的公子,自然说什么的就是什么!
“是是是!没错!我家公子风流倜傥一表人才,是长安城内鲜有的青年才俊!不知多少大家小姐对我家公子那都是芳心暗许。每次我家公子出门,那收到的手帕香囊那可都是不计其数的!”阿银信誓旦旦地说着,一副真的不能再真的样子。
虽然没有直接附和他家公子,但没有一个字不是在拐弯抹角地说沐岚泽真的是眼瞎。
那可不是吗?我公子要不是风流倜傥一表人才,怎么会有那么姑娘又丢手帕又送香囊的?要我家公子真是个娘娘腔,人家姑娘能看得上他么?所以说呀,沐姑娘,您的眼睛有毛病!
沐岚泽看着这主仆俩一唱一和,简直不能太不要脸。当下冷哼一声。
“呵,还风流倜傥,我看就单单是前面两个字就罢了!要不喜欢人家姑娘,干嘛接受人家的手帕香囊?所以说,你就是个渣男_!就会装模作样!”
不等凤莫邪主仆俩做出反应,沐岚泽又接着说:“上次你家公子一听说我要净身出户,不带嫁妆进他家的门,他立马就不乐意了!你说,他不是个道貌岸然,虚伪的伪君子是什么?!大伙儿说是不是?”说完,沐岚泽问了周围围观的人。
不知什么时候起,在沐岚泽和凤莫邪周围已经包围着不少看热闹的人。
围观群众一听,确实是啊。当下立刻起哄。
“就是啊,人家姑娘净身出户怎么了,真是的!”
“看这模样,真看不出来是这样的人...”
“真是个掉钱眼里的男人...”
围观群众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大家七嘴八舌地说着,评头论足。都纷纷对着凤莫邪指指点点。
先不说看着沐岚泽得意的模样让凤莫邪很不爽,但是那些围观群众的眼光就让凤莫邪很是不适,“你个泼妇,你看这幅样子,就算你不说,我凤莫邪也肯定不会娶你的!要是你爹看见你这幅样子,说不定会气的从棺材里跳出来!”
原本因为围观群众对着凤莫邪指指点点而感到得意的沐岚泽,听到凤莫邪的话整个人脸色都变了。
自从她穿越到这具身体上,又继承了原身的记忆,某种意义上已经和这具身体融为一体了。原身的父亲,自然就是她的父亲。现在听到凤莫邪居然这么说她那死去的爹爹,简直就是整个人都爆发了。
沐岚泽二话不说,上前就对着凤莫邪动起手来。凤莫邪当然不能定定站在那挨打啊,于是这两人就扭打起来。
“公子公子!别打啦!哎呀!”阿银在旁边看着两个扭成一团的人着急不已,想上前把他们分开,却又近不得身,只能在旁边记得团团转。
原本看热闹的人群看着突然动起手来的两人也是被吓到了,原本就是吵吵架,怎么二话不说就打起来了?!
看着两个越打越激烈的人,人们纷纷感到形势不妙,后来还是有人报了官,官府的人赶来,才结束了这场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