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让她陪葬
漆黑的夜空中,繁星点点闪烁。
此时,龙啸国的叶家,寂静的只能听到草丛中蛐蛐的鸣叫。
突然,一道尖锐充满仇恨的女声响起,打破了这片寂静的夜。
“姐姐,你到地狱了可千万不要在阎王面前说我的坏话,要怪的话,就怪你喜欢穆王爷,还求爷爷要嫁给他,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龙啸国谁不知道的天生废材,居然还想跟未来的国君穆王爷在一起,真是做梦。”
“只要你死了,我就可以代替你嫁给穆王爷,爷爷也会将对你的宠爱移到我身上,你的一切都将成为我的,你可以安心的去死了。”
仇恨的声音越来越大,还带着难听的磨牙声。
叶如月感觉自己快被吵死了,明明她都被敌人炸的粉身碎骨了,怎么还能听到声音?
难不成自己是在做梦,根本没有去执行任务?
还有,怎么全身都好痛,睡个觉难道还梦游了不成。
全身火烧一样的疼痛令叶如月缓缓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一位约十四五岁的女孩,标准的鹅蛋脸,是个美人胚子。
只是那充满狠毒的眼睛破坏了整体的美感,同时令人感觉非常讨厌。
她还注意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少女跟屋子里的摆设都像是拍古装戏的现场。
没等她想明白,恶毒的惊叫声从眼前少女的嘴中发出。
“你竟然还没死,我可是打了两百道鞭子,换做男人此时恐怕也都没命了,不过就算你命硬又怎样,今晚你注定要死在这里。”
说着,叶倩云扬起鞭子,向叶如月狠狠抽过去。
叶如月脑袋还处于混沌中,没有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见鞭子落下来,顿时身上一痛。
不只是被打的地方,感觉全身都在痛,像是被无数蚂蚁啃咬,疼痒难忍。
她低头一看,发现全身都是数不清的鞭伤,数量之多,令身为终极特工的她都感觉到一阵头皮发麻。
如此狠毒之人,根本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叶如月强忍身上的痛,在叶倩云惊愕的眼神中,就地一个翻身夺过了鞭子,然后挥手。
“啪……”不知比刚才响亮多少的鞭子声响起来。
叶倩云标致的脸蛋上瞬间多了一道丑陋狰狞的口子,直到血顺着脸颊流下来,才相信自己竟然被打了。
“啊……我的脸,你这个废物竟然敢毁了我的脸,去死吧你。”
叶倩云双目通红,身上猛然爆发出一股灵力,如排山倒海之势向叶如月压去。
这是什么?
叶如月震惊看着不知名的气体向自己快速飞来,但多年的对敌经验让她只是楞了瞬间,立刻反应过来,身法轻盈跳跃几下,来到叶倩云身后,手上的鞭子迅速将脖子套住。
“你个小贱人做什么,放开我,如果你敢对我怎么样,我娘是不会放过你的。”
叶倩云嘴上很有气势的威胁,但颤抖的身体表明已经恐惧到了极点。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平时傻不拉几被仆人欺负的废材竟然还有这样的本事,不然也不会没留仆人在房间里,此时连肠子都悔青了。
脖子被越嘞越紧,叶倩云慌了,却还嘴硬威胁:“我可是大房嫡出,要是你敢杀了我,爷爷都保不了你。”
什么大房嫡出?
叶如月压根都听不懂,正思索着什么意思时,屋外数不清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忽然,一个同样古装衣裳雍贵,满身珠光宝气的中年妇女闯进来,身后跟随着许多护卫。
大夫人看到她手上的少女,吓得脸色发白,恶狠狠看着叶如月,大声厉喝:“你这个叶家的耻辱,是反了天不成,还不快放开我女儿。”
全身的疼痛无时不刻在提醒叶如月,自己遭受了怎样的待遇,脸色冷然:“你女儿的命是命,我的命就不是命了吗?我今天还偏要杀了她。”
大夫人听闻此话吓得魂都要飞了,怒道:“你敢。”
“我用行动告诉你,我敢不敢。”
说着,叶如月手上力道加重,叶倩云顿时翻起了白眼,脸色憋红。
大夫人害怕女儿真的死了,不由心底一慌,面上恶狠狠的看着叶如月,恨不得将眼中人千刀万剐。
“你到底怎样才能放了我女儿。”
“等我安全离开叶家,我便会放了她,否则,我就让她给我陪葬。”
话语铿锵有力,让大夫人不能怀疑话语的真实性,但就这样放过眼前人,她怎么都不甘心。
看到中年妇女没有让开的动作,叶如月目光一寒,接着手上的力道变大,叶倩云痛苦的五官都扭曲了。
“啊……娘……娘救我……”
大夫人看到女儿真的要没命了,脸色顿时一变,让侍卫们赶紧让开。
叶如月挟持着叶倩云,然后警惕看着四周,一步步走出叶家。
在确认中年妇女已经不能对自己产生威胁之后,松开叶倩云,却没有推回去,而是一记斜踢,将叶倩云重重踢在了叶家的大门上。
只见叶倩云当场头破血流,不知生死。
“女儿,我的女儿。”
大夫人惨烈大叫着将叶倩云的身体抱在怀中,内心的怒火快要将自己吞噬,她转头一看,哪里还有叶如月的身影,顿时眼睛通红一片。
“叶如月,你竟然真敢杀了本夫人的女儿。”
“给本夫人追,不管追到天涯海角,一定要把她抓回来。”
“抓到之后,本夫人要将她扔到军队里供男人玩弄,让她生不如死。”
大夫人状如癫狂,浓烈的恶毒气息从身上散发出来,侍卫们吓得浑身打颤,哪里还敢停留,立刻跑去追了。
…………
叶如月不知道自己跑了多远,只知道不停的跑,越远越好,身体的疼痛在强烈的求生本能下,被她忘却在了脑后。
今天的夜很黑,帮她躲过了一次又一次的追铺,有几次,侍卫距离她只有一米之隔,但还是被她的伪装骗了过去。
她对周围一无所知,只能漫无目的的乱跑,但终究有累的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