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6章 大婚在即
公孙轨把玩棋子的手一顿,复又将一颗棋子摆在棋盘中间的位置问道:“你对那个苁殇是何看法?”
桓瑟沉吟片刻道:“那个苁殇原本是湖堂的人,后来转去了政堂。有些聪明才智,不过......不过心气儿有些高。
想来知秋一个女子做了湖堂主,政堂主之位空悬,他也就动了想要争取的心思。
当初他自请去苍王身边的时候我还有些意外,这些年他倒是给苍王没少出谋划策,苍王能有今日的局面,他起了不小的作用。”
公孙轨勾唇,缓缓道:“桓瑟,你知道玄机道里什么人最多?”
一句话问得桓瑟有些蒙住了,要知道玄机道在各国排的上号的也有数百人,更不用说旗下的道众了,数万人都不止。
见桓瑟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公孙轨直接道:“玄机道道众甚多,各行各业的人都有,其中最不缺的就是有才智的人。
所以这聪明与才智都不是最紧要的,我们最缺的就是心术端正的人!
湖堂也好,政堂也罢,想要升一升自己的位子也不算过分。
只不过为了个人利益,撇下湖堂转投政堂,某种程度上也算是一种背叛了。
一个人有欲望不可怕,可怕的是在个人欲望面前,很多东西都不重要了。”
说着,公孙轨又落一子在棋盘上道:“就如这棋,即便是同一个颜色,也有对立为敌的可能性。”
桓瑟蹙眉点头表示理解,毕竟这次在其他四国一圈儿游历下来,这种腌臜事也见得多了。
于是道:“那么所谓奉副道主之命阻止大皇子成婚的事情......”
若是他真因为搅黄郁满堂的婚事,弄出什么龌龊事来,我可不想背这种黑锅。”公孙轨依旧黑着脸道。
尤其是徐婉如今本就和郁满堂有些嫌隙,如果听闻他从中搅局,只怕自己也难逃被迁怒的后果。
肆城的竹苑内,桓瑟难得的和公孙轨坐在院子里的湖边下棋,两人各执一方,虽然桓瑟几乎都是输的,即便打个平手也是罕见,却对此事格外的兴致浓厚。
公孙轨也不嫌烦,回到肆城的日子,只要桓瑟来找他下棋,他都是有求必应的。
因为公孙轨也只有在下棋的时候,才能有片刻的凝神,让自己不去思考徐婉在丈剑门好不好,她和郁满堂是不是已经冰释前嫌还是矛盾愈演愈烈之类的问题。
桓瑟执着棋子,抬眼偷瞧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的公孙轨,伸手想偷偷在棋盘上移动棋子,却听公孙轨含糊道:“桓瑟......”
桓瑟手一抖,自己手里的棋子险些掉落在地,赶忙应道:“副道主有何吩咐?”
公孙轨嘴角勾起,眼睛依旧是闭着道:“棋之一道,如同做人,切忌投机取巧,否则胜了一局棋,丢掉的是本心,得不偿失。”
桓瑟面上就是一红,赶忙起身道:“桓瑟受教。”
公孙轨缓缓睁开眼,摆摆手,让桓瑟坐下道:“心正,则输亦是赢。”
桓瑟缓缓点头,乖乖将手中的棋子放在了必输的位置上。
公孙轨摇头笑道:“可是就算要认输,好歹你也挣扎一下,免得让我也失了乐趣。”
“是,”桓瑟勾唇垂首:“不如副道主陪我再来一局?”
公孙轨挑眉,伸手将棋盘上自己的棋子一颗颗收入棋篓中,算是默许了。
两人正收拾棋局,拓便打远处走过来道:“哈嘎嘎......有人来找桓阁主。”
桓瑟看了公孙轨一眼,见他点头,这才跟着拓穿过竹林朝前院儿去了。
约莫盏茶的工夫,桓瑟已经回来。
不等公孙轨开口问,直接行礼道:“知秋那边传消息来,苁殇在龙宇裎府中暗室。说是副道主的意思,阻止大皇子的婚事。”
公孙轨把玩棋子的手一顿,复又将一颗棋子摆在棋盘中间的位置问道:“你对那个苁殇是何看法?”
桓瑟沉吟片刻道:“那个苁殇原本是湖堂的人,后来转去了政堂。有些聪明才智,不过......不过心气儿有些高。
想来知秋一个女子做了湖堂主,政堂主之位空悬,他也就动了想要争取的心思。
当初他自请去苍王身边的时候我还有些意外,这些年他倒是给苍王没少出谋划策,苍王能有今日的局面,他起了不小的作用。”
公孙轨勾唇,缓缓道:“桓瑟,你知道玄机道里什么人最多?”
一句话问得桓瑟有些蒙住了,要知道玄机道在各国排的上号的也有数百人,更不用说旗下的道众了,数万人都不止。
见桓瑟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公孙轨直接道:“玄机道道众甚多,各行各业的人都有,其中最不缺的就是有才智的人。
所以这聪明与才智都不是最紧要的,我们最缺的就是心术端正的人!
湖堂也好,政堂也罢,想要升一升自己的位子也不算过分。
只不过为了个人利益,撇下湖堂转投政堂,某种程度上也算是一种背叛了。
一个人有欲望不可怕,可怕的是在个人欲望面前,很多东西都不重要了。”
说着,公孙轨又落一子在棋盘上道:“就如这棋,即便是同一个颜色,也有对立为敌的可能性。”
桓瑟蹙眉点头表示理解,毕竟这次在其他四国一圈儿游历下来,这种腌臜事也见得多了。
于是道:“那么所谓奉副道主之命阻止大皇子成婚的事情......”
公孙轨面上的脸色一沉,勾起一抹冷笑道:“背叛湖堂在先,假借我之名擅自行动在后,通过知秋探知道中对盘龙政局的态度,这手段尤其上不得台面!
就算这个苁殇如你所说,真有些才智,只怕他也没有用在正地方!”
顿了顿道:“让耳朵盯着都城的动向!”
都城内,郁满堂仍然没能找到失踪的孔凌嫆。
这件事情让他几乎是寝食难安,并不是他对孔凌嫆生出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而是多少年来,孔凌嫆都默默的站在自己身后,即便是顶着孔家全族的压力,依然选择岿然不动。
这份真情他无以为报,更不能辜负和玷污了。
揉着发疼的眉心,郁满堂唤来了穹禄道:“咱们的人还是没有消息吗?”
穹禄看着郁满堂,眉头也拧得紧紧的道:“去储帝府的人回信说,龙宇裎这两日并不在府中,应该是出城了。
而且以往每日都来皇城为帝君侍疾的,这些天也都没有出现。。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们在帝君身边的防守过于严密,他无从下手,索性就不管了。”
郁满堂抬眸:“你说他最近一直不在?”
“是!”
郁满堂眯着眼道:“也没人察觉到储帝的去向?”
“是!”穹禄再次坚定回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