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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时烨听到这话脚步一顿,脸上露出笑意来,伸手举起,“苏义,苏义,这边。”

    所有人都朝时烨看来,这可是一名的家人,这些人下意识的往两边让开一条道来,时烨来到一名前看了看,真的是苏义得中一名。

    就在时烨离开的时候,他看到榜尾落下一个名字,“赵朋远。”

    苏宛平和苏义自然也听到人喊了出来,这会儿苏义却是抿嘴笑了,时烨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说道:“再接再厉,若是你能在接下来院试还能中得案首,你便能拿到小三元,这样的话你师父脸上有光,而且对于你将来拜师会更顺利。”

    苏义重重的点头,他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师父,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三人没有急着回去,却是寻了一家酒楼先吃顿好的,点了弟弟最爱吃的几道菜,接着又给时烨点了红烧肉,三人正吃得欢,酒楼里却来了几人骂骂咧咧的在不远处坐下。

    苏宛平抬头时不小心看到,目光呆了呆,那一行人居然是苏家的二房一家还有两老的,当然还有苏三丫了,只是没有钱氏,钱氏和离后也不知道到底去了哪儿。

    苏宛平朝时烨噜了噜嘴,时烨往那边看去一眼,正好看到苏李氏忽然一巴掌甩在苏二河的脸上,打得这么突然,以至于一桌子人都惊住了。

    赵秋红一个反应过来,二话不说站起身,拉着苏大丫就走。

    母女两人一走,苏三丫自然也跟着走了,桌前只留下苏二河和儿子苏可。

    这会儿苏海训话了,这里毕竟是外头,苏家两老的却是无所顾忌,看得出来,苏二河要发飙了,他可不是苏大山,父母说什么就信什么的人,有时候苏二河只向着家里的妻儿,当然两老的有好处给他的时候他自是会耐着性子。

    二房算是苏家院里最狡猾的一家了,苏宛平慢慢地吃饭,一边吃一边看戏,想不到她说的那一番话,这两老的果然听进去了,恐怕有好一阵子二房没得消停了。

    饭吃完了,那边的苏家人却是连菜都没上,正好伙计上菜的时候,苏二河带着儿子气冲冲的走了,余下苏家两老的。

    到这个时候苏海惊道:“他们都走了,这吃饭的银子谁付?”

    两老的傻了眼,苏宛平却是扬起唇角,三人吃饱喝足就要走,被两老的看到,苏海连忙过来要拉住苏义,哪知时烨一挡,三人便轻轻松松的走了。

    三人回了古道村,接下来苏义在家看书练字,苏宛平和时烨却去往码头做肉干的生意。

    还没有摸清开铺面的门道,不能这么冒失,等她弟弟中了功名吧,到那时她开铺面遇上了地头蛇也得掂量一下。

    江新面馆里魏三娘跟苏宛平却是熟悉了,什么话都会跟她讲,把她当自己人。

    苏宛平在江新面馆里帮忙了一个下午,肉干卖完,魏三娘拉着她说道:“还记得上次的余家船队么?听余家的人说船队又快要来了。”

    余家船队做的是附近的生意,来回中间只隔着三四个月,这一次却来得早了些。

    苏宛平听到这个消息她就有了心思,只是想起上一次得罪了余江此人,不知道这一次他带的瞒货会不会交给她来卖呢?上次的确没有考虑好,走了歪门邪道,人家受着惊不给她卖也是情有可原。

    只是这生意当真是好做,想起保昌郡的粮铺里那价格高昂的白米,她就舍不得错过这个机会。

    与时烨回去的路上,苏宛平将魏三娘的这个消息说了出来,江新面馆来来往往许多人,魏三娘打探到的消息自然是准的。

    时烨却是沉默未语,苏宛平见他有些不高兴,便不敢再提及此事。

    做着肉干的小生意,也还能糊口,苏宛平每日来来回回的,倒是惬意,村里不少人看着她做生意,由先前的眼红到现在的麻木,只怪自己没有这发财的运道,倒也没有人为难她了。

    偶尔有杜氏出来说几句酸气话,苏宛平都不会理的。

    这日镇上赶集,苏宛平和时烨出门的时候带上了苏义,弟弟是去县城里买笔墨,顺带买些注解的书。

    将苏义在书铺前放下,两人便去了码头。

    在码头上忙活了一日,苏宛平居然看到了余家的小管事,此人先前跟在余江身边的,看来这一次早早归来,不会是在梅岭县寻门道的吧?

    苏宛平给他送上珍贵的牛肉干,又叫魏三娘炒了好菜一并送到他的桌前。

    那小管事一看到她脸色就变了,面都不吃了就要走,苏宛平连忙拉住他的衣角,“叔,留步。”

    此人一甩袖口,郁闷的坐下。

    “叔,梅岭县我最是熟悉了,城中两大粮商,一位姓王,一位姓蔡,此二人有门路,只是你有所不知,这码头上不少瞒货都经他们二人之手,这两人狡猾着呢,若是被他们知道藏粮之地,必定乘你们离开之际做手脚,我倒听说有些粮商就丢了不少货物。”

    苏宛平的话令对方面色一怔,心里也有些疑虑起来,先前大哥让他上岸探路,为此他们打算换一个地方藏粮,这一次他找到了藏粮的小岛,可是这销路却一直没有找到。

    眼下被苏宛平一说,心里就有些乱了,梅岭县人太少,可是这儿码头大,隔着还有一个吴越国,有些粮商不怕死,有门路的,多是将这些瞒货销往吴越国,那边是有多少要多少,很多粮商做个转手生意就比他们船运几个月还要划得来。

    上一次遇到这位不也是这样,找了一个黑市的人就将他们的粮给卖了,对方来头不小,大哥可不敢招惹,此女却是如此胆量,小管事犹豫着,见苏宛平胸有成竹,便问道:“除了上次那人,你可还有别的人推荐?”

    苏宛平却是笑了,“我是有人的,在保昌郡,但那个人跟你们没有关系,粮我自己运,银子我自己给,你们把货交给我如何?”

    苏宛平还是想着这生意,这生意多好啊,她能摸到一条线就这么断了,她也不甘心。

    奇怪的赵朋远

    可是这小管事却又犹豫了,他上岸的时候,大哥再三交待,再也不准他与这位妇人交往,她夫君有本事,好在心地还算良善,没有向他们下手。

    小管事应下了,吃了苏宛平的牛肉干和小菜,说粮食到了再来通知她。

    苏宛平很是高兴,可是接下来几日,苏宛平便不曾见过这个小管事了,魏三娘怀疑此人对她的承诺并不可靠。

    苏宛平有些气愤,她没有将这事告诉时烨,每日再去江新面馆,便叫魏三娘帮着留意,一但在码头上看到这位管事,她非要将这桩生意拿下不可。

    这日傍晚回来,苏宛平有些劳累,便早早的泡了澡躺西屋里去了。

    时烨却来到苏义的东屋里,见他已经将裘叔交给他的题写出了答案,便拿起来细看,看完后时烨都有些震惊,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见解,居然与他先前提点的完全不同。

    他写下的是梅岭县码头与吴越国交界入的水域,他先是对吴越国的防御上,接下来是船支的建造,巴蜀的官船听说很是了得,造船技术也是远近出名,轻薄如翼的小船能穿过急流,那么建造一艘大船远行是否也可行,他接着又讲到了梅岭山,这一段的确是听他姐的一番言词所做。

    时烨看了后直点头,“你这一份考题若是院试的时候没有出,你就将此提议呈给赵知县,他必定会嘉奖你,你在梅岭县的名望也会越大。”

    苏义没想到时烨这么赞赏他,他很高兴,毕竟是个孩子,这几个月他勤奋苦读,从来不敢因为自己的过目不忘而有所懒怠,甚至他更加的努力,他害怕自己不能出人头地保护母亲和姐姐。

    时烨将文递给他,“明日拿去给你师父看看,他一定会很高兴的,这此年他关在罪人村,对外头有些不了解,但这些时局之势,相必在朝堂上也曾提起过。”

    苏义点头。

    时烨起身之时,就见苏义的书蓝里放着一件新衣,是纯白的,布料极好,可是这做功不像是娘的手法,于是问道:“这衣裳从何而来?”

    苏义面颊微微一烫,垂着头说道:“在街上买的,觉得好看就买了。”

    时烨再次瞥向那衣裳,衣裳很普通,只有袖口绣了几支缠枝花纹,并没有什么特别,为何苏义会觉得好看?

    不过孝子的眼光他不敢苟同,嘱咐他好好读书,时烨便回了西屋。

    这日两人出门晚了一些,正要出门的时候,村里来了一辆马车,村民都跑村口看去了,瞧着这马车极为精致,马匹也是高大威猛,走在那小道上,很是显眼。

    镇上很少见到马车,多是驴车和牛车,到了县城里,也只是偶尔看到有马车经过,可是那些马车都很普通,这一辆却是不同的,倒是让人更加的好奇,这人来到古道村是找谁的呢?或者是谁家的亲戚呢?

    苏宛平和时烨将吃食装上牛车,正要赶着牛车往村口去,就被马车堵了个结实。

    今日贪睡了一会,苏宛平来了月事,没想起晚了些,这会儿被堵住了,牛车只好再次赶到院子里,谁想马车却径直朝她家院子里来了。

    在傅氏的院门外停住,村里人还在说道:“苏家读书郎就是这家了,不知你找苏家读书郎何事?”

    只见马车里走出来一人,那赶马的车夫本要与村人做答,见主子出来,连忙下车搬凳子,扶着主子下来。

    出来的公子看着十八九岁的样子,一身紫衣长衫,头顶宝玉冠,真是让人眼前一亮,整个人都显得贵人逼人。

    他在傅氏的院子门口背着手站着,心情却有些忐忑。

    苏宛平见外头闹哄哄的,走出来一看,就看到了少年郎,这不正是在福来客栈里的赵朋远么?他跑过来做什么?上次可是闹得很不愉快。

    赵朋远一对上苏宛平,立即上前一步,朝她抱了抱拳,问道:“不知苏兄可在?”

    苏宛平见村里人围堵在外头,个个伸长了脖子的盯着此人,再看到他那招摇的马车,她便什么都明白了,既然村里人误会她家结交了贵人,那就误会好了。

    于是引着赵朋远入屋,顺手将院门关了。

    围墙高就是不好,外头的人根本看不到里头,村里人郁闷的朝紧闭的院门看去一眼,接着便看向那高大的马匹,还有那精致的马车。

    苏义听到动静从东屋出来,他看到赵朋远也是一愣,“赵兄怎得来了?家中简陋,赵兄若是要见,咱们可以县城里一见。”

    赵朋远却是摆手,“我赵家虽是项城的大粮商,但是我父亲起家的时候,也不过是个庄户出身,没有什么不同。”

    苏义领头引着赵朋远进了东屋。

    苏宛平和傅氏在厨房里做饭,时烨便坐在廊下,神色不明的盯着东屋。

    原本要出门做生意的,只好暂时不出门了,这赵朋远先前虽没有伤害她弟弟,但是当时对他们家的态度却也不是很好,上一次他们告了官,多少对他的名声有了影响,再说那人是他的小舅子,名声没了,他赵家自然也会名声有损,这样的话他不是更应该恨着他们才对。

    何况这时代的读书郎最在乎的是名声与地位,家中但凡有读书郎的,行事做风都会变得谦让有礼,也要比一般人家行事大度。

    东屋内,两人方坐下,赵朋远便看向苏义书桌上的注解,尤其拿起其中一本《周易》看了起来,半晌面色微变,他指着一道注解问道:“此人笔锋有力,挥洒自如,字迹又有颜筋柳骨,这本书不知苏兄从何而得?”

    对于他们这样富贵家里的公子来说,买书没有什么难处的,最大的难处是那书里头的注解,谁能得到大儒用旧的书,谁就在学识上会得到突飞猛进的效果。

    显然赵朋远看出来此书出自大儒之手,不免心生好奇,瞧着这一家也是普通的庄户,只是略好一点,才有这余钱送读书郎赶考,可是能得到这么一本书却是不简单了,莫非苏义背后有高人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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