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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赵秋红关在院里,由钱水芳和两老的看着,在几人的监视之下,赵秋红只觉得一片心寒。

    苏二河从铺里回家,钱水芳还会亲自倒热水过去给苏二河洗脚,虽然屋里还有一个赵秋红,可是钱水芳这做法却令赵秋红气得牙痒痒,这日再也忍不住,妯娌之间打了一架,两老的也不上来劝架,就在一旁看好戏。

    夜里苏二河回来,又将赵秋红打了一顿,再也不相信她半句话。

    苏大丫去了余城后,小院那边只有时凌一人在,他忽然觉得很孤静,这日提了礼物来苏家看长辈,一进门就听到赵秋红与钱水芳对骂。

    赵秋红骂钱水芳勾三搭四,与苏二河眉来眼去,那边钱水芳却骂赵秋红诬陷,苏李氏也时不时出声帮着钱氏。

    时凌脚步一顿,面色极为难看,这样有违常伦的事岂能拿出来骂人,不管是不是真的,此事都不能传出去,他们在院里吵来吵去,隔壁院里铁定都听到了,这不是闹人笑话。

    最近时凌老去县学走动,又与以前的弟子有些交集,正准备再次招些富家子弟入学,哪知这苏家院里闹出这样的笑话来,要是被外头的知道,那他哪还有颜面留在这县城里,他的大计就全没了。

    苏家两老的看到时凌,立即制止两人吵闹,笑脸上前相迎,时凌勉强露出温色,将礼物放下,连饭都没有吃就走了。

    且不说苏家院里这一团糟,便说那长富街头的喜客来布庄,年底最后半个月,特价布版出来,里头不少好货,都是冬季用的布料,这鬼天气三天两头的下雨,一下雨就没法出门,这股温冷的天气,令不少人急着买布做衣,穿厚实了。

    于是喜客来铺子门口挤满了人,进进出出的客人,都指望着这特价布料来的。

    苏宛平只好从绣铺里调用了巧杏过来帮忙,那边绣庄赶货,傅氏和毛氏都上阵了。

    到了傍晚要关铺门了,终于清静下来,长富街上的行人也少了,不少铺门都早已经关门了。

    傅氏从绣庄里出来,一双眼睛又红了,苏宛平见状,不准傅氏再绣,明个儿换巧杏过去,傅氏过布庄来帮忙,于是傅氏同意了,只是巧杏毕竟年纪小,太复杂的绣活自是没有傅氏做得好做得快。

    “娘,等你那边的货交完,咱们早一点关铺门休息,过年期间不要开门,反正年前卖完这一波,过年时节也不会有人买布了。”

    傅氏倒也没有反驳,离着交货的时间还有三日,再赶一赶就出来了,这一次只送去项城,到时由时烨走一趟行了。

    一家人回到了院里,苏宛平躺在长榻里,忙一了日全身都痛了,时烨心疼的看着她,在她身边蹲下,接着给她揉腿。

    苏宛平面颊一红,有些不好意思,“你别,你也坐一会儿吧,今个儿你也很辛苦。”

    时烨却是笑了笑,“都是女眷,我多有不便,就帮你翻找布料,倒也不累。”

    苏宛平拉着他的手一起坐下,正好这时皮威匆匆进来,原来是余城和项城来信了。

    看来他们在两地发现了什么,倒要看看苏大丫在搞什么鬼。

    夫妻两人各拿了一封信看,苏宛平拿的是余城的,这一次滕海去的余城,他对余城相当的熟悉,尤其是那些商户,只过去一打探就知道了,这个苏大丫果然开了挂,又找了个厉害的人物。

    滕海说苏大丫居然最近频频拜访余城的九爷,此人年轻的时候很会做生意,曾在广州有一艘船,他虽不是皇商,却是唯一一个不是皇商还能出海的人,所以年轻的时候是赚了不少银子。

    只是天不遂人愿,十年前余城有一场瘟疫,漫延的不广,倒没有带到梅岭县来就已经被奇人异士冶好了,可惜当初九爷出了海,没有他在身边,一家人得了瘟疫就死了。

    待他回来,家产被人霸占,父母妻儿全部死在病床上,还是几个月后他回来收的尸,接下来再行船,一船货又遇爆风雨,船毁人亡,九爷落水后游了好远,最后被人救起,从此孤身一人,一无所有。

    再加上没了亲人后,他也不想再做生意,人也颓了,整日借酒消愁,成了余城最出名的酒鬼,大多酒肆都欠着银子,那些东家愿意他赊帐,全是看在以前受过他的照顾,但是时日久了后,这一点恩情也磨灭了。

    如今的九爷成了街头的乞丐,哪还有谁会记得,若不是滕海曾经也做过乞丐,自然不会认出九爷来,可是苏大丫上了余城,却很准确的将此人找了出来,反而令苏宛平有些奇怪了。

    苏大丫这手段了得,专挑这种奇才用,既然先前她抢走了滕海,这个九爷,要不也把他给抢了?

    滕海信里头正是问苏宛平要不要将九爷收入麾下,苏宛平收起信就想去书房回信,时烨这会儿将项城的信给了苏宛平。

    许庆的信,于是夫妻两人交换了信接着看,原来项城这边苏大丫只派了管事的过去打探,倒没有遇上什么奇人异士,而是在打探这铺面的行情。

    贾公子与赵朋远交好,见了赵朋远的信,立即吩咐人暗中做梗,让苏大丫开不成铺子。

    苏宛平给两边都回了信,尤其是滕海这边,苏宛平写道:“投其所好,若不能为己所用也不用为苏大丫所用,如若九爷愿意,咱们资助他离开伤心地,给他一笔银子。”

    这也好过为苏大丫所用,主要是苏宛平发现这个九爷很厉害,一但被苏大丫用上了,以后海上的生意苏大丫要插手恐怕也容易,只是不知道她哪来的消息,知道九爷在哪儿,便是滕海都说乞丐居无定所。

    这么一说,当初苏大丫找滕海的时候,也是知道他的住处,一间破庙,谁能想得到,再说滕海没有九爷有名气,不过是个穷秀才,为何苏大丫偏偏看中了他,而且就算将人掳走,事后也不曾得罪狠了他,这可不是她一惯的作风。

    这个苏大丫很奇怪,苏宛平想不出所以然,便不想了,反正只要不让苏大丫得了这些得力助手就好。

    信送走了,苏宛平接着开始每天的忙碌。

    而城东街的私塾内,时凌准备给这些村里的子弟放年假,于是布置了课业,放这群孩子回村里去了,这会儿县学还没有放假,其他的私塾也不曾,但是时凌他不想再等了,准备来年开年就招收一批富家子。

    于是时凌不用上课后,天天在以前的弟子家中走动,然而没有得到好的消息。

    这日时凌从私塾里出来,刚要上街,就迎面遇上丁家兄妹两人,这位丁家公子原本是时凌手下的弟子,县学童生解散了后,就去了指定的私塾里就读,这一次在街上遇上昔日的恩师,盯上前行礼。

    丁家在梅岭县是地方富绅,还是杜县丞的表亲,盯的母亲是县丞夫人的妹妹,凭着这层关系,在整个梅岭县可以横着走。

    时凌一看到这对兄妹,立即动了心思,上前邀两人去酒楼吃饭。

    盯朝妹妹丁茹看去一眼,妹妹还是未出阁的少女,虽然恩师已经成婚,可是也怕不妥当吧。

    而此时站在盯旁边的丁菇却盯着一表人才的时夫子看呆了,时夫子一身松花色长袍,面容俊朗,头顶玉冠,翩翩公子煞是养眼。

    丁家小姐不怎么出过门,若不是跟着哥哥出门,恐怕连这个出门的机会都没有。

    没想这一次出门竟见到了哥哥的夫子,原来是轰动整个梅岭县的时夫子,竟是如此俊朗非凡,果然传闻不如一见。

    时凌朝前走,盯却朝妹妹看去,身边没有下人,此时让妹妹独自回去也不是个事儿,于是盯只好将妹妹带上了。

    三人一同进了酒楼,找了一间包厢进去,里头茶香悠悠,时凌一脸雍容的在团席里跪坐下来,一张矮几,对面还有两张团席。

    盯瞧着这会儿也还没有到饭点,再瞧时夫子的意思怕是要喝茶,于是便在对面坐下,另一张团席放在自己的身后,由妹妹坐下。

    毕竟是京城子弟,虽是做了几年的苦役,可是一举手一投足却还是透着一股贵气,当然这也是时凌装的,他要与这些富家子弟结交,自然这京城的身份得拿出来,他出身不低,虽然他也知道在梅岭县这个边关小城他身为罪人,人家未必看得上,但他还是有舍弃不了的东西,就好比现在。

    盯沉默了一会,忽然说道:“听说夫子也开了私塾?”

    时凌端坐在那儿,由着盯给自己倒茶,时凌听到这话,温和一笑,“自是,县学虽不置办童生班,不过在外头教也是一样的。”

    盯一听,心思一动,说道:“夫子可曾想过再回县学里去?”

    时凌心中激动,却还是强忍着,一脸淡然的说道:“于我来讲,只要是传授课业,不管是在县学里还是在私塾里,都是一样的。”

    盯背后的丁茹一听,忍不住点头,盯却是叹了口气,“夫子就是不喜与人争才让陈教导如此狂妄,听说他现在招收的弟子,基本都是寒门子弟,说什么要让这些寒门子弟也能一样入学读书,步步高中,来日朝堂之上报效国家,遂不知他如此懂得运作,争的就是这份虚名而已。”

    “如今县学里教谕邵正铭根本不管事,只指点几位出众的才子,其他秀才连面都见不上,于是陈律就得意了起来,我们都看不惯了,要是时夫子在就好了。”

    时凌淡然一笑,像似不放在心上。

    盯建议道:“时夫子,不知我们再拜您门下可还有机会?”

    时凌心动不已,这么多日四处奔波,降低了自己的身份,却还没有半点进展,没想到丁家公子如此看重他,那当然是好的。

    时凌笑道:“自然可以的,你们如今不在县学的童生班里,既是在私塾,到哪间私塾都没有什么分别,唯一的分别是你拜的是谁为师,当年我对苏义有指点提携之意,此事并不是外头所传言的那样,我的妻子正是他的堂姐。”

    “苏家穷的时候,我身为他的堂姐夫,岂能有不教之理,只是这些事都是以前的事了,如今他高中小三元,成了梅岭县的神童,他不愿意认我为师,我也没有这个必要再提点他。”

    时凌说得随意,盯一听便信了,虽然上次从余城传来的消息有所不同,但那都是传闻,真相又有谁知道呢,时夫子一向温和,学识渊博,就算是苏义中了小三元的秀才,他的学识还能高过时夫子去?年纪小成了神童可不是好事,改日骄傲过了头,便成了笑柄。

    盯这一次深信不疑了,饭还没有吃,便再次以茶代酒拜了时凌为师,决定一开春便带着跟自己玩得好的兄弟一起入读时夫人的私塾,倒是令时凌极为满意的。

    于是这一顿酒菜,盯百般表现,但凡酒楼最好的菜和酒都给叫了上来,而他身边的妹妹丁茹却是一言不发,全程沉默,只有那双美眸时不时的偷偷打量时凌。

    待丁家兄妹两人告别了时凌回家之时,丁茹才开口,“哥,我听爹爹说姑父家里举办才子宴,要不咱们带上请帖找时夫子一同前去如何?

    盯正有此意,不过疑惑的看向妹妹,“茹儿,你也要去?”

    “哥,我也想去看看,我跟表姐很是要好,她邀请我前去偷偷看这些才子们,就在那人工湖外的竹林宛里,你们吟诗作赋不是要去梅花宛么?正好经过此处。”

    盯叹了口气,只怪平时惯着了妹妹,竟然如此不懂的分寸,若是被那些才俊看到了妹妹,名声就没有了,看来回去得跟母亲说说。

    接下来,时凌借着丁家之势,就在年底这几场贵圈的宴席里露了面,尤其时凌能出口成,便是赵知县也忍不住夸了他,没想不少人又开始给时凌派帖子,过年后的宴会都定下了,这正是时凌此次的目的,或许明年他便可以将这些村里的学生劝退了,再不济推荐到东城那边的私塾去。

    年前时凌再也没有去过苏家院里。

    今天是小年夜,苏宛平的铺子就关门了,原本她以为得到年二十八,哪知耐不住这些县城里的姑子抢着买走这些特价的布匹,只待这边绣品交货给贾家后,他们就毫无压力的歇了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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