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玖 不许妄称神名
Troy女王,Caesar。
在大韶学院,教授文学。
文学总的倾向是现实主/义的兴起、发展和浪漫主/义的衰微。资本主/义处于自由竞争阶段,民主、自由的理想鼓舞着人民和作家,文学创作中乐观的情绪一度处于主导地位。
经过这次生化屠/杀,几次经济危机,社会动荡不安,人们怀疑民/主制度是“人人自由、幸福的天堂”。
民主文学,批判现实、揭露社/会黑暗的作品增多,主题涉及农村的破产,城市下层人民的困苦,劳资斗争,不少作品揭露种/族歧视、海外侵/略和政/府与大企业的勾结,也有些作品表现了空想社/会主/义的情绪。
这种文学描绘本乡本土的传说与现实生活,地方色彩浓厚,基调是乐观的、抒情的,如描写西部矿工生活,或描写神职人员救助战时难民。
也有来自大韶女子学堂毕业生助教,忙里偷闲继续批评,这批评包括政/治腐败、种/族歧视、教育制度、宗教生活等方面。这些批评都是温和的、善意的。
民主制的认识深化,讽刺成分增多,后期发展到愤怒的抗议甚至悲观失望。
Troy文学作品被大量翻译,滑稽中含有讽刺,逗趣中有所针砭,创造了独特的艺术风格。
Troy文人是有哲理的,不厌其详地发掘人物“最幽微、最朦胧的”思想与感觉,把“太空中跳动的脉搏”转化为形象。
Caesar的文学课堂,抛弃早期那种廉价的乐观主义,开始表现社/会矛盾。
她的教科书就是曾经的报社。
一个被反复利用的题材。
她的课程被赵阳滋打断,那一双属于赵阳滋的美目瞪着她的学生,转化成复眼,眼眶爬出跳蚤一样的虫。
成千上万,密密麻麻,恶心。
她同时在三个地方出现了,Caesar感到十分惊讶,甚至想要立刻表示自己相信平面说。
转而她又想到了另一种可能,就是赵阳滋死的彻彻底底,但她的思想入迷的被奇怪的东西莫名继承了,那些奇怪的东西带领着几批行尸走肉,立志将统一事业搞黄。
居心何其叵测,用计何其狠毒!
这里来了一个,一定要让它留在这里。
赵阳滋活着的时候就想着让Caesar死,有可能是女人的嫉妒,也有可能只是单纯的看不惯。她越抓心挠肺要死要活,Caesar就越开心,越觉得自己对赵扶苏重要。
但是她仍然是Caesar,无刻不想证明自己的强大,特别是证明给心上人看,自己没有他也可以活的很优秀,有他只是锦上添花,并且有力量去支持他。
这与赵氏兄妹瘦的教育是违背的,赵扶苏是她的丈夫,可以为了她改变自己的很多;赵阳滋记恨表哥成了她的丈夫,所以在思想上完全不能认同,认为Caesar是个轻浮的女人,并且来的莫名其妙,直接抢了她的位置。
是死前留下的怨气,支撑她杀人如麻。
Caesar倒是想:“你是死了也要来抢我的丈夫,让我们数天不得相见,你惹到我了,我气死你这个小表砸。”
于是举起那枚结婚戒指,上面甚至有赵阳滋砍掉她机械右臂时的血,是赵阳滋原身挤出触手倾尽血肉要杀掉她,失败后自己流下的血液。
让她回忆起自己有血有肉的模样。
见那颗闪光的钻石,只有认命,赵扶苏会回到被血糊满的战场,在一堆残肢断臂中,通过早就装好的追踪器找到那义肢,取下上面的戒指。他在Caesar给做的义肢中安装追踪器,无疑是为了她的安全,贴心而温暖。
别人的丈夫总是优秀。
那是别人的丈夫,“应该是我的。”认命了但是还是要狡辩,“是我先来的,是我先来的呀。”
“按照十戒,我的丈夫是不是一戒都没有破,你应该叛他无罪吧。”Caesar问道,此时赵阳滋被戒指晃了眼,甚至没有看见学生们已经从后门跑出课堂,还带了武装士兵。
赵扶苏那边机械狗啃咬一堆烤肉,突然像到了某种极限,死人们都爆炸成灰。
下了一场大雪,把战场掩埋纯洁白,赵阳滋忽然穿了一件白裙,踏着骨灰和浸染骨灰的血组成的红花,像是婚礼上的新娘。
通讯仪上显示Caesar的消息,“我把你成功保/释了,现在来救我,我在教室里。”
赵扶苏想都没想晾着不知道嫁给谁的新娘就去找自己老婆。
“你的罪名是什么?我考虑一下是保释你还是劫/狱。”赵扶苏拨通Caesar,猜到Caesar是开了扬声器要激怒赵阳滋,也就配合了。
他从装甲车后视镜里看,那婚纱的新娘果然消散。
“你是通·奸罪,我证明我们俩的夫妻关系就行了。”Caesar道,“可是我的罪好像有点重,你别舍不得保释金。”卖关子,就当着赵阳滋的面开始了夫妻间的调笑。
赵扶苏已经过了裂缝上那座桥到了学院大门口,武装士兵都戒备森严,严阵以待,待他来了就自觉跟上去。
文学课教室周边埋伏实弹,碍于Caesar又不得直攻,很鸡肋,很踌躇。
“妄称神名者,杀,杀了你,你去死。”
哦,Caesar这么个罪,大韶历法里斩立决的,还是劫/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