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6章
三太上长老也没多耽搁,更没有觉得自己本事大一意孤行的觉得能将人救出来。而是在第一时间,回来的路上就通知到了族里。所以,等到他回了祖地,进了族内的议事堂就见里面已经坐满了人。
迈步进入,门口站着的黑婆华容一脸严肃,眼神冰冷望过来,吐出两个字,“理由。”
“鱼饵。”
听到这两个字,黑婆原本黑沉的脸更是阴沉的能滴出水。
两人虽然只各说了两个字,可是,在场都是人精,立马从这四个字推断出整件事。
黑婆问‘理由’是问的为何将小丫头放出祖地。没有人的帮助,她一个才刚刚修炼几年的小娃娃怎么出的去防守严密的家族祖地。
而三太上长老给出的解释更是好理解,把人当成是鱼饵放出去的,只是没料到来的大鱼凶猛,把鱼饵吃了还没抓到鱼。
议事堂堂里寂静无声了几息,还是七太上长老将气氛打破。
“事情的经过相比大家也都清楚了,接下来最主要的是将人安全带回来。三哥,你应该已经有线索了,让几个人跟着你去找人,剩下族内的调查就让我来,你看这样的安排可以吗?”
“可以!”
只要不是同样被收买了,怎么样都无所谓。他对于这些权势什么的早就已经厌倦,又怎么会仗着他大而下老七的面子。
黑婆和十长老肯定是要跟着去找人的,加上八太上长老,还有几个小一辈的一众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姬家的祖地。
这样的场面在姬家几十年,不,该说是几百年不曾有过这么大的动荡了!这次姬家的小崽子被抓,姬家修行的,除了那些闭关的,几乎所有人都出动。所以形成的排场可想而知有多大。
而这个时候三太上长老放出去的那些纸鹤差不多也到达了三千米的距离正往他这里传输着寻找的消息。大多数都是一点消息都没有,而其中只有几只往东南方向去的几只纸鹤隐约传来了些零星松散地模糊消息。
三太上长老当机立断带着人往东南方向前进。
途中,“三长老不该擅自做主就让阿瑾做诱饵的。”
这是黑婆,她对于三太上长老商量都不商量就擅自做主张的让姬瑾陷入危险心里很有怨气。如果对方不是高了她的长辈,她觉得可能会忍不住给他几爪子让对方滚到天边里去。
“华容,你听没听说过,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这句话?”对于会被埋怨三太上长老早在姬瑾失去踪迹那一刻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姬家如今已经不是老大在世时的那个姬家,如今的姬家千穿百孔。内里,一个族长夫人做内应,你觉得,如果不把隐患拔出来,就算咱们防护的再密不透风,小家伙就真的会一直安全吗?”
三太上长老不骄不躁的说话,然后眺望着远方的地平线。三太上长老赶路法器跟他的一样,是一管青翠地萧。人站在上面很稳,三太上长老又修为高深,即使不怎么动用灵力催动也在众人之前平稳前进。
“华容,你知道为何再不问世事地我愿意收下瑾丫头吗?明知道会是个麻烦的小丫头!”不等黑婆回答,他自己再次继续道,“她的觉醒的血脉是一方面,而更多的一方面、、、”
看一眼黑婆,还有飞在她身盼一直不离不弃的姬善,“目前,嫡支嫡系的一脉就剩了小丫头了。”
黑婆还在想着他前一句没说完的话,听到他后面说的没多想的顺嘴接了一句,“怎么就剩瑾儿了,不是还有、、、”
终于发现了三太上长老说的话里的不对劲,不光是黑婆,就连姬善都忍不住往三太上长老这边看了过来。
不是还有姬昊吗?他可是名正言顺的族长继承人。
“姬昊是最不可能继承下一任族长的人选。”看两人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低声将姬昊连姬越都活不过的事实说了出来。
“姬昊的身体出了问题,也就是百年内的事情了。”
像是平地一声炸雷,震的听到这话的两人耳朵嗡鸣。
“姬昊不能担任下一任的继承人,幸好,这个时候姬瑾这小丫头出现了。我知道你要说姬玄,可是,你也清楚那小子是不可能担起姬家的。他心里有怨,相比起担起姬家,他能把觉醒了血脉的瑾丫头送回来,就已经是拯救了整个姬家。”
“怎么会?”
黑婆一脸沉思,倒是姬善忍不住惊呼出声。
他是整个姬家最善长炼丹,同时又医道双修,这么多年了,他怎么一点都没看出姬昊的身体有问题。
“这一点,你们的上任族长应该最清楚。”说着,看了一眼不说话的黑婆,似别有深意继续道,“他应该一直在等待,希望着姬玄那小子能够觉醒的。呵,可惜,到了最后都死不瞑目吧!”
三太上长老与上任的族长一直是竞争的关系,虽然,后来三太上长老已经没有那个上位的心了,可到底败给了那个人,心里还是不舒服的,所以,这一声‘呵’也不知道是讽刺,还是感慨居多。
三四千里,虽然对他们这些修行的人来说只不过是说话的功夫,可是,到底也是不短的距离。所以,人到了后已经距离姬瑾失踪半个多时辰快要一个时辰了。
而就在他们到达了三千多里地的地方,第一个最让人怀疑的地方的时候,姬瑾这里,她看着下方像是翻滚的火海一样的炉火艰难的吞了吞口水。可惜,在炼丹炉旁待了这么久,身体早就已经缺水,嘴唇都起了皮。可是,这依旧挡不住她对这火的畏惧,和那人接下来疯狂的举动。
人被举在半空中,下方就像是火海地狱,姬瑾从出生以来从没有如此刻一般惊慌过。
而远在几千里外的京城里,秦朝觉得今天从上午开始就有些闷闷地,胸口像是被一股气给堵住了一样喘不开。
这会儿更是,心慌慌,仿佛下一刻整颗心都要跳出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