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欣赏
进入的第一眼,严涛远远的就看到了蓝水月,远远的看过去看得出来没什么损伤,眼睛里面满是冰冷的看着眼前的几个人。
“你们还真是无耻。”
贪狼的眼神顿时就变了,里面充满的锐利,头腿蓄力想要冲了出去,然后砰的一声就直接趴在了严涛的面前。
摔的一蒙圈,鼻子下面留下来的两行血珠,眼睛里面顿时就出现了晶莹的水珠,转头然后就看到了蒙特收回去的脚,然后顿时就爆发了,朝着蒙特就冲了过去。
“蒙特,你在做什么。”
懒懒的伸了一个懒腰,“哦,不小心。”
“啊~~~~”
看着朝自己冲过的贪狼,蒙特嘴角微微的往上扬起,然后拖延战线的把贪狼给引走了。鬼泽在一边看着寒了脸。
果然这些人还真是靠不住,真是该死,鬼泽有些嘲笑的出声看着眼前严涛。
“严涛,你自动放弃名额那么我就放你离开怎么样。”
“放我离开,放我离开,”手捂着嘴然后弯腰笑了起来,但是笑玩之后忽然之间语气很冷的说道,“丑八怪就你,还差得远。”
小时候被烧伤的脸留下了永远的残疾,鬼泽嘴讨厌被人说他是丑,因为小时候就是由于长得太丑然后被抛弃了。
脸扭曲的笑着,然后眼里面带着恶意的光芒打量这严涛的脸,“你这么帅气的脸蛋,多没有破坏的价值。”
此时那两个打斗的人还没有回来,此时严涛也看出来这几个人并没有表面上变现的那么和睦,只是旁边一直站着一个冷冷的女子。
姣好的面容即使在亮度不够的地下依旧有着自己魅力,冷清的面容让他看起来如同冬天的雪莲一般。比起蓝水月有着异样的美感,如果不是在这里遇到她,或许对眼前的人严涛会报以微笑,但是现在严涛只感觉自己内心压抑着火气然后发泄不出去。
低头看着自己脚边的短短的树枝,然后脚一挑然后拿在了手中,然后后腿用力一用力,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飞射而出。
嗜月远远的就这样看着严涛拿着一个树枝然后虐待眼前的人,鬼泽惨叫着感受着打击在自己身上的力道。
这个人为什么这么强,为什么,我不服。
严涛危险的眯起来了眼睛,右手凝聚成拳然后朝着鬼泽的脸就打了过去。看着飞出去倒在地上的人,眼里面没有一丝同情,有的危险。
“你还真是弱。”
“哈~~是这样吗。”
鬼泽费力的想要站起来,却怎么也站不起来,擦去嘴角的血液,然后带着一丝嘲笑的看着眼前的严涛。
“年轻人,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斜睨这眼前的人,即使没有说话,严涛也用他的态度表明了自己想要说的话,我需要知道你是谁吗,你是谁,对我有何用。
此时在一边看戏的嗜月眼神带上了一丝失落,看来眼前的人中了鬼泽的招了,不过这样看起来才有趣呀!
看着那两个人还没有回来嗜月不满的想要嘟嘴,却忽然之间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脸上带着一丝失落。
鬼泽的眼睛邪眯着,眼里面带着明晃晃的嘲笑。
“你说我一会该怎么处决你。”
眼睛慢慢的眯了起来,然后眼角带着森寒。
“我会让你知道惹怒我是什么下场。”
从新挥动了手中的树枝,枯朽的树枝现在在他的手中如同钢铁一般,打在人身上便是一道红色痕迹。
踹在了鬼泽的肚子上,一声响声在嗜月诧异的视线中鬼泽就镶嵌在后面的墙上面。无力的倒在地上,然后一口血顿时从自己口中喷出。
严涛蹲坐在地上,然后拉着鬼泽的衣领。
“你就这点本事就敢挑衅我,谁你的胆子。”
鬼泽大笑着,然后对着严涛的脸就吐了一口血,然后笑道。
“药力快要开始发挥了。”
严涛看着自己手心,然后感受着手上面的麻痹,然后对着眼前的人就是一脚。
“嗜月,你还不出手。”此时鬼泽的声音已经很是微弱了,但是却带着满满的恶意。
一直分神注意着旁边人的严涛马上就发现了女子手中甩过来的鞭子,奋力的往左边一滚然后躲开。
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力不从心,果然还是大意了。
脑袋带着一丝不清明,然后最终还是被女子大力的一鞭子然后滚在了一边,身上没有感受疼痛,挣扎着站起来,眼睛里面血色弥漫。
“卑鄙!”
鬼泽此时已经扶着墙站起来看着眼前的严涛,然后嘴角带着一丝邪笑。
“什么叫做卑鄙,反正现在就是你输了而我赢了。”
蓝水月远远的就看到了严涛有些站立不住的样子,她想要大叫,但是身后一直从高处流淌下来的水声彻底的吞没了她的声音,明明他们只是相隔数十米但是却像是相隔一个世界那么远。
泪水滑落,我为什么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眼睛无力的想要闭上,努力的睁开眼看着远处,额角的血液弥漫了视线,看到了是一边血色的世界。
鬼泽似乎看到了严涛的视线,然后满是恶意的低头看着严涛,然后舔着自己嘴角,眼里面带着深深的欲望看了一眼远处的蓝水月,然后拉起来严涛,对着他的耳朵里面说到。
“你女朋友真漂亮,我真是想要尝尝呀!不要着急,我以后会好好的照顾她的。”鬼泽此时很是开心,然后露骨的欲望看的旁边的嗜月一脸的寒气。
脚步声响起的时候,鬼泽下意识的看了过去,然后就看到被蒙特提在手中很是蔫吧的贪狼,然后带着嘲讽的语气说道。
“打完了。”
此时蒙特挑眉的看着趴在地上的严涛,然后看着他手上面的黑色痕迹,然后惋惜的说道,“鬼泽,这是断脉吧,你还真是不留情呀!”
看着四肢有些抽搐的严涛,然后眯起来了眼睛。
“看起来还不是一种毒呢。”
鬼泽现在带着魔鬼般的笑容,“他可是不小心粘上了我的血,这能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