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六章 乱神墓
古天神情有些落寞的看着手中的荒古神剑对金狮说道,他是多么希望自己手中的力量是由父亲亲自传承而来的啊,然而如今所有的关联只能靠荒古神王的气息来找寻了。
“父亲,你说,古敖是你的父亲?”金狮激动的伏在地上浑身都颤抖了一下,奈何刚刚被古天伤的太重,如今已经站不起来了。
“对,我是古天,古敖就是我的父亲。”古天有些歉意的看着在地上的巨兽,若不是他及时收手,只怕现在连这么一点联系都没有了。
“你竟然是古天,主人曾经和我提起过你,主人说他最亏欠的就是你了。”金狮硕大的眼睛中竟然蓄满了泪水,他的前掌微微举起来抚摸着古天的前襟,回忆起了之前与古敖在一起的时光。
“好了,不要再说这些了,”古天一把将其打断,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既然你是我父亲的坐骑那我们便也是亲眷了,实不相瞒我这次费尽心机进入天墓里,便是想要找到我的父母的,可否将这里的情况仔细说与我听。”古天恳切的对金狮说道。
“你是我主人的儿子,那便也是我的主人了,我必定会全力帮助你的,再说若是能找到主人我也是求之不得啊。”金狮激动的说道。
古天将掌中的星力渡了些给金狮,它的伤口才停止了流血,只是伤的太重,还得再养伤才行。
“当时主人与夫人齐齐被封印在天墓之中,这里是魔族的地盘,他们两人又是抗击魔族的首要人物,一进入天墓之中,便受到了大批魔族之人的围剿,但主人英勇非凡,与夫人二人联手所向披靡,魔族之人虽然多却丝毫没有占到好处。”说到这里,金狮自然是十分的得意。
“然后呢?”古天急切的问道。
“然后,魔族屡战屡败,便使用诡计将主人与夫人分来,二人被迫分兵两路,主人担心夫人的安危,所以就命我跟着夫人,保护夫人的安全,对,就是那时,我与夫人被追杀,我中了魔人的计,被迷惑了心智,所以才会变得嗜血残暴认不清人的。”金狮突然之间恍然大悟,之前古天看到它双目赤红的样子,应该就是被魔族之人所害才会变成那样的。
此时古天却听不进去它的自白了,心中均是父母二人此时的下落,“那我母亲呢,你不是跟着她吗,你知不知道她在哪里?”古天焦急的问道。
“当时夫人与我逃离到了乱神墓中,魔族来人太多,我们又孤立无援,他们虽然杀不了我们,却也使我们困在那里出不去,我拼死保护夫人,独自上前杀敌,后来,后来便被魔族之人蛊惑,变得神智不清了。”金狮懊恼的说道,如今它也不知道古天的母亲现在是否安在了。
“我被蛊惑,便只记得主人一人了,之后靠着感应找到了这个山洞,便再也没有出去过,也不知道当时我离开之后夫人怎么样了,我真是对不起主人,枉顾了他的一番嘱托。”金狮悲痛万分。
“你是说当时你们是在乱神墓被分开的,那是什么地方,现在还能否找到啊?”古天此刻也是心烦意乱的很,他强自稳定下心神来问道。
“那乱神墓就在天墓中最深处的地方,你朝着太阳降落的地方一直走,走到尽头处便能够找到了。”金狮回忆着,当时他们也是走投无路被逼到那处,只记得那里阴冷万分,常年见不得一丝光亮,是就连魔族之人也不愿靠近的处所。
“好,既然不知道母亲的死活,那我现在就先去那乱神墓中察探一番。”古天听了金狮的话便想要离开。
“那乱神墓可是远古时代的神魔之墓,不仅有远古的大神,还要许多古老的恶魔在,里面极其的危险,不管是我们人族还是魔族都不愿意靠近,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我和你一起去!”金狮说着便着急的要强撑着站起来。
“别挣扎了,你中了我的雷霆之力,又被荒古神剑所伤,现在根本就行动不了,也怪我对你太过下狠手了,你就在此处安心养伤吧,若我能平安归来仍是一定会回来找你的。”古天抱歉的看了金狮一眼,还未等金狮阻拦,便一把将插在地上的荒古神剑拔了出来,向着乱神墓的方向而去。
天墓之中景象变幻异常,空气之中流转着的总有些奇异的力量,古天顾不得这些异像,一路上小心的隐藏自己,终于在第二日找到了这个乱神墓的所在。
背着太阳行走,到这里时竟然一点儿光亮都没有了,这里照旧是一个硕大的山洞入口,却不像是别的山洞那样三面是强,倒像是天墓的空间在这里坍塌下来一半一样,将其中的墓穴罩在了里面。
在入口处便是排列着的三座古旧的墓碑,上面刻着的铭文古天根本就看不明白,他小心的将星力运起来罩住自身,也让自己星力的微光将之力照明了些。
乱神墓中所埋葬着的远古大神也并非全都是良善之辈,这些人族的先魂与魔族祖先兵戈不休,早已经杀红了眼睛,最后均被葬在此处,也正是天墓的由来,这里煞气罩顶,终年不见天日,即使这些人都已经死了,剩余着的魂魄也都是嗜杀残忍的,在这乱神墓中的纠缠不休,早已经没有了理智,只剩一颗杀心,古天一路走来,里面一只妖兽都没有,就连一些小的浮游生物都觉察不到。
古天在这乱神墓之中自然是更加的小心谨慎,他尽力将自身的力量隐藏起来,只有这样才不会惊动到墓穴之中的大神,然而他一路行了下去,却也是根本察觉到一丝活人的气息。
“难道母亲已经……”这念头刚一冲上古天的脑海,古天周身便是一阵恶寒之气袭了上来,刚刚的思绪让古天放松了对自己星力的隐藏,只是这么一瞬间的空儿,一股强大的力量就已经萦绕在他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