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改造许攸
“哎……我已经死了吗？太冤了，我竟然有恐高症，以前竟然不知道，真是冤死了。”
昏迷中的许攸自言自语，如果他知道和何木子的那场分别只是对方故意安排的一场戏，不知会不会更加感慨命运的戏弄。
渐渐地，他恢复了一点意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他发现自己在一个黑屋子中，在他眼前有一个老头。
这老头的样子是如此真实，他忍不住问到，“这是在哪里？你是谁？我死了吗？”
“嘿嘿，这些问题一点创意都没有。”老头子笑道，然后对许攸解释了一番。
老头子的东西很多，许攸现在也并不是很清醒，听着有些糊涂，不过他还是明白了其中重要的几点，那就是他现在还活着，是眼前的这个人救了他，而为什么救他呢，这老头子的解释是他看上去骨骼清奇，想要收他做弟。
许攸觉得这个台词似乎有些熟悉，以为老头子会拿出了两本秘籍，一本是葵花宝典，一本是辟邪剑谱，然后举着问自己，“每一本五块钱，你要哪本？”
电视里的那些江湖骗子都是这么的。
不过事情没有按照许攸想象的发展，老头子从头到尾也没拿出点什么东西，反而看着他的眼睛道，“看样子你不太信我？觉得我是骗子？没有关系，嘿嘿，这也是人之常情，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我不仅不会骗你的钱，而且我已经让你获得了超能力，你现在已经被我改造成铜筋铁骨了。”
“啊？”许攸吃了一惊，从床上站了起来，花了大概半个时的时间，仔细的打量自己身体上的每一角落。最终他发现自己现在的身体虽然表面上看和以前没有什么区别，但是感觉确实不一样了。每活动一下自己的关节，都会传来了咯吱咯吱的声音。虽然这声音很轻，但他还是能听到。
这声音并不像是骨骼关节处的摩擦声音，反而更像是机械齿轮的声音。
更令他吃惊的，在原地活动了两下，地板上竟然有一个u型的吸铁石吸在了自己的腿上。他弯下腰，手上用力想把那吸铁石拔了起来，但是吸铁石竟然又吸到了他手上。
许攸有些生气，将手中的吸铁石狠狠地拔了下来，然后用力的一甩，吸铁石终于离他而去。
许攸终于相信了老头子的话，他这一身还真的是铜（po）筋（tong）铁（lan）骨（tie）……
“怎么样？相信了？”老头子笑嘻嘻的道。
许攸没有回答他，而是细细的打量起眼前的这个人。这老头一身叫花子似的衣服，破破烂烂，身子骨瘦如柴，皮肤焦黄焦黄的，额头上的皱纹就像是丘陵上的沟壑。眼窝凹陷，鼻子大，脸上也是脏兮兮的，蓬乱的头发随意的耷拉着，把耳朵盖得严严实实的。唯一让人觉得特别的就是那双眼睛，时不时闪过一丝狡黠和精明。
许攸迟疑的看了他两眼，然后突然伸出手，“啪”的一声给了他一个耳光。
老头子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捂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许攸，可还没有等他有进一步动作，许攸率先开口问到，“疼吗？”
看着许攸渴望的眼神，老头子没有回答，满面怒容，恶狠狠的瞪着许攸。
“看这样子好像是真疼，难道我不是在做梦？”许攸摸了摸下巴，沉吟道，仿佛在思考。
老头子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许攸打自己一耳光，是为了检验自己是否在做梦啊！！
老头子怒道，“你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为什么不打你自己啊！！”
“啊？”许攸抬起头看着他，理所当然的道，“我怕疼啊。”
老头子真的怒了，怒到自己都忍不住乐了。
“你别笑，你笑的怪丑的，可吓人乐，你自己知道么？”许攸有点嫌弃的道。
“去-你-妈的！”老头子怒吼一声，然后就把许攸按在地上蹂躏了一顿。
许攸被蹂躏的嗷嗷直叫，他没有想到眼前这个骨瘦如柴的老头竟然力气这么大，下手竟然这么狠。
“老头，不！大哥，大哥，我错了还不行么？饶了我？”许攸连声求饶。
“疼么？”老头子问到
“疼！”
“现在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了？”
“知道了，知道了……”
老头子这才放过许攸，许攸半晌才从地上摇椅晃的爬起来，现在他不敢在这老头子面前得瑟了。
“看来我真的是还活着，但是我记得自己从很高的地方掉了下来，身体怎么看起来会没事呢？”许攸奇怪的道。
老头子又瞪了他一眼，才开口道，“实话跟你了，你原来的那副躯体早已经摔的血肉模糊了，你现在身上这个是我帮你改造过的，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是一样的，实际上里面装了很多金属和机械结构，称之为合金骨甲，外表还是你的皮肤组织，所以看是看不出来的，合金骨甲主要沿着你的骨骼进行生长，将骨骼包裹，你拿刀把你的皮肤割开，就能看到了……”
“呃……那还是算了。想想就痛。不过你的意思是你把我改造成了人造人？”
“你也可以这么理解。”老头子点了点头。
许攸心中有些疑惑，问道，“可是你为什么要救我？你认识我么？”
老头子微微一笑，“算是认识，你叫许攸，z大大四年级物理系的学生，对物理有些赋，不过你最大的特长是泡妞，z大的几大校花都曾做过你的女友，但是很可惜，你从来没有和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上过床就分手了，而且每次都是被甩的那个，你的‘失恋率’接近百分之百，如果把你在上幼儿园时调戏的保洁阿姨也算上，这应该是你第54次失恋了。你这次之所以会跳楼就是因为你最近接连被三个校花抛弃！我的没错。”
许攸听的满脸羞红，这老头子怎么什么都知道啊，那个保洁阿姨的事，许攸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过，这还有没有隐私了。
“咳咳，你，你是怎么知道的？”许攸低声问道，发现周围没有其他人，才放下一点心来。
老头子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从脏兮兮的口袋里拿出一根脏兮兮的香蕉，扒了皮就往嘴里塞，声音含糊的道:“我知道的事情多着呢，像我们这种职业的人，到了一定等级之后，想知道一些事情还是很容易的。”
“向你们这种职业？你是干嘛的？”许攸问道。
“你猜。”
许攸其实早已经看出这老头可能是个民间科学家，不过看他那得意的样子，许攸就想戏弄戏弄他，犹疑的道：“难不成……你是算卦的？”
“怎么可能？”老头子一听，很是生气，把没吃完的香蕉往地上一扔，揪着自己脏兮兮破破烂烂的上衣道，“你看我这穿着打扮还有气质，看不出我是干啥的吗？”
老头子的反应这么大，倒是让许攸吓了一跳，“别……别着急嘛，等我仔细看看。”然后他便将这老头子里里外外打量了一番，又围着他转了一圈，顺便看了一下房间的环境，发现这地方极其阴暗潮湿，角落里堆放着各种破铜烂铁的，在老头子的身后还有一个大麻袋，麻袋口敞着，里面放着一些踩扁的易拉罐。
“嗯……我知道你是干嘛的了！”许攸眼睛一转，又绕到了老头子的面前，点着头，颇为笃定地道。
“知道了？”老头子喜笑颜开的，“看我这气质，终于猜到我是干嘛的了？”
“嗯！”许攸看他的样子就觉得好笑，又点点头，严肃的道，“你是个捡破烂的乞丐！”
瞬间，屋中的气氛变得极其的尴尬，老头子呆若木鸡，喜笑颜开的面容都僵硬了，半不出话来。
屋中静的能听到老鼠吱吱的声音。
这让许攸开始有些心虚了，后悔不该开这么个玩笑。刚才老头子蹂躏自己的场景又在他脑中浮现出来。
不过话已至此，许攸只能想办法圆场了。
“那个……咳咳，捡破烂也没有什么丢人的，那也不是你的错，是不是？你不用自卑的，在历史上，丐帮也是很值得尊敬的帮派嘛……”
许攸完就有些后悔了，他的这句话显然没有达到安抚老头的目的，因为这老头子黑青的脸色都可以杀人了。老头子再也忍受不住了，双手握拳，青筋爆出，双膝微屈，冲着许攸怒吼道，“就我这气质，你难道看不出我是个伟大的科学家吗？”
这一嗓子很有穿透力，就像狮吼功那么牛掰。许攸只觉得自己的发型都被吹乱了，自己的鼓膜都快被震裂了。
可这老头子似乎还没完了，又接着喊道：“算卦的，捡破烂儿的，你也不想想他们能救你的命，能把你改造成人造人吗？”
许攸只是想逗老头子玩玩的，此时见自己可能有生命危险，也顾不得面子了，掐媚道：“哎呀，你一我就看出来了，您就是科学家，您是牛顿，不！你是爱因斯坦，您是爱因斯坦转世，没错！”
好，他把自己恶心到了。
老头子听他这么一，心情似乎好了很多，终于停止怒吼了，道：“这个总算差不多，你总算猜对了一大半！”
看到这老头子不大吼大叫了，许攸悬着的心算是暂时放下了，也没有在意他的“一大半”是什么意思，冲他嘿嘿笑了两声。许攸现在有点害怕这个老头子了，还是顺着他点好。
沉默了片刻，许攸才发现自己连这个人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便开口问了问。
可当他听到“爱因斯坦”四个字从老头口中脱口而出的时候，顿时又没有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老头子还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鸡饲料就下蛋啊，自己刚才他是爱因斯坦转世，也就是奉承他一下而已，没想到他还把‘转世’两个字去掉了，直接管自己叫爱因斯坦，这脸皮……
“喂喂，你这是什么意思？”老头子脸色有些不太好。
“啊？”许攸抬起头看看他，脸色已经笑得通红，急忙道，“没啥没啥，我就是笑点比较低。”
老头子一边笑着一边眼神眯着，用一种很危险的语气，道，“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像是爱因斯坦？”
许攸反应很快，立刻就意识到自己的这个问题如果回答不好，可能给自己造成很大的危险，眼睛骨碌的一转，道：“你当然不像爱因斯坦了，你本来就是爱因斯坦好不好！怎么能像不像呢？”然后他还讨好地叫道:“您就是我爱爷爷，不！爱哥！”
看着许攸谄媚的样子，老头子也被逗得乐了。
笑了一会，许攸突然正色道，“爱哥，请恕我直言，你对我的事情调查的那么清楚，不仅出手救我，还把我改造成人造人，一定是有什么目的？您是我的救命恩人，有什么话可以直接出来。”
老头子似乎对许攸的这个话很满意，点头道，“我救你，一来是因为我们有缘，二来也确实是有点私人原因。我最近招惹了一些仇家，惹了一点麻烦，想让你帮我个忙。”
“啊？”许攸愣了一下，有些歉意的道，“要是找打手的话，您可能是找错人了，我不太会打架，帮不上您。我觉得还是找警察好些，要不我帮您报警？”
老头子摇摇头，“警察解决不了我的事情，不过你放心，我救你不是让你帮我打架的，我要你做的这件事情你肯定擅长。”
“什么事情？”
“泡校花。”
“什么？泡校花？”许攸有些惊讶。
老头子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手腕，然后道，“时间来不及了，我们一边走一边。”
然后便带着许攸向门口的方向走去，路过一个电脑桌的时候，许攸抬头看了一眼，发现一台笔记本电脑正亮着屏幕，视频播放器暂停着，上面的画面有些少儿不宜。看来刚才自己昏迷的时候，老头子一直在看岛国动作片……
老头子知道许攸看到了，却丝毫没有一点紧张的意思，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倒是许攸有些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