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你不希望我不责任吧
此时此刻,许天真的顾忌不了那么多,天大地大,修炼最大啊。
对此,宁沫怡只好听从许天的话语,跟着他一起回家。之后,他们开始长达一个月的修炼,就那样,在床上打坐,彼此对着彼此调用真气。有些时候,他们互相真气交换,竟然比独自修炼要好许多。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双修吧?或许,两个人修炼……尤其是男女修炼,比一个人要自在多啦。
至于他们吃喝问题,只能够下去买。之前慕兮雪交给过许天一张银行卡,卡里还有不少钱。想到慕兮雪,许天心里又是一阵疼痛,他仿佛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慕兮雪啦,等有时间,他去找慕兮雪道歉就是了。
去楼下买完饭,准备回去路上,许天感觉无比的宁静。走着走着,感觉不对劲的许天,忍不住皱紧眉头。
沙沙沙。
摩擦声音响起,许天本能拿出来雷神斧,冲着四周吼叫道:“是谁,给我滚出来。”
唰唰唰的,跳出来无数道黑影,转化成为一手持刀一手持盾的黑衣战士,各个十分凶狠模样,似乎随时随地能把他给砍成两段。
“酗子,那么大脾气,可是很不好呢。”
黑衣战士们都嘿嘿笑起来,笑声十分恶心人的。
许天不愿意跟他们多说废话,挥动手中雷神斧,大吼大叫道;“少说废话,拿命来吧。”
转眼间,他已经来到那些黑衣战士跟前,随着挥动手中雷神斧,部分黑衣战士,都被他给砍成了两段。啧啧啧,看着挺渗人的,实际上,不过是一只只纸老虎嘛。
其他黑衣战士也全都被许天给吓到了,不再敢小看他的能力,纷纷做出防御姿态,朝着他冲击过去。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许天跳到半空中,举起雷神斧,发出阵阵电流,那些黑衣战士都被他给劈成碎片。当然,他也留意一个,没有把他给劈死,而是劈成重伤。
来到那个重伤的黑衣战士跟前,许天发现,他们不是真正的人类,而是由黑气组成的。
踩在他胸膛上,许天质问道:“说说看吧,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的,有什么目的?”
那名黑衣战士嘿嘿笑起来:“你休想要在我嘴里套出一句话,邪帝陛下万岁。”
说完这句话,那家伙好像就自尽了,化作一道道黑气。许天至少已经知道,这些黑衣战士,是邪帝的人了。看样子,药本毒再带走邪帝之后,非但没有杀死邪帝,反而给了他意想不到的好处呀。
想到这里,许天握紧手中拳头,不由得憎恨起药本毒来,废话,但凡是支持邪恶的家伙,都是在与他为敌,不是么?
回到家中,或许是感觉出许天身上的杀气来,宁沫怡皱紧眉头,问道:“怎么了,回来的路上,遇到敌人了么?”
许天重重点头说道:“是啊,那个该死的邪帝,召唤出来的一些士兵,本来以为能够击杀我呢,那成想被我全都给击杀了。哈哈,说来也是挺搞笑的。”
“我一点儿也不觉得搞笑啊。”宁沫怡挺是伤感的,抚摸着许天脸颊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好害怕,好害怕你遇到危险,好害怕失去你啊。”
“……”许天心中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来形容心情啦。卧,槽,他现在才发现,自己跟宁沫怡之间,怎么突然变得那么暧,昧了呢?这样不正常啊,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许天立刻往后退了几步,说道:“那什么,咱们还是修炼吧。”
宁沫怡眼神复杂看了许天一眼,亦是点点头。很快,二人就在床上坐下,开始修炼了。
真气围绕全身,也许是因为刚才的遭遇吧,他现在觉得浑身发热发烫。就在他有些难受的时候,惊讶发现,自己的两条大腿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躺了个人。他睁开眼睛看去,顿时一副要死的表情,因为躺在他大腿上面的,不是别人,就是宁沫怡啊。
我的天哪,怎么可以这样呢?
许天忍不住也得开口说话:“沫怡,你这是在做什么呢?”
宁沫怡呻,吟般说道;“我好难受啊,许天,我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许天满头黑线,回答道:“是是是,我知道你很难受。可是,你能不能站起来啊,你这样子,我好尴尬的。”
不得不尴尬承认的是,此时此刻,许天的下半身部位,已经开始有了某种反应。若是持续这样的话,我的天哪,难以想象,许天简直要炸的节奏啊。
那怕是现在,许天都有些忍不住,开始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了呢。
要死了要死了,真的是要死了啊。
偏偏的,宁沫怡还真就伸出双手,不停在许天身上游走,苦苦哀求般道:“给我吧,许天,求求你,就给我吧。”
这句话算是把许天最后的防御都给撑破了。而许天,仿佛是再也忍不住般,开始野蛮撕开了宁沫怡的衣服,开始各种不可描述的动作。
几乎是亲遍了她的全身,在最后关头的时候,许天突然有些清醒了,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摇头跟拨浪鼓似得说道;“不行,沫怡,咱们不能够这样做,不能够犯错事啊。”
坦白说,在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许天整个人,宛如瘫软了似得,怂了,是真正的怂了呢。
宁沫怡苦巴巴抬起头唉,似乎十分不解般看着许天,问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呢,许天,难道你一点儿也不喜欢我吧。”
对于这种时刻能够挑动许天春心似得话语,许天也是感觉身体再次要炸开了。可他还是忍住了,喘着粗气说道:“不是这样的,沫怡,你听我说,难道你真的非常喜欢我吗?”
万万没想到,宁沫怡竟然点点头,说道:“没错,我非常喜欢你。”
许天倒吸一口凉气,说道:“好吧,就算是你喜欢我,那咱们也得慢慢来。我想,你也不希望,我是那种穿上裤子不认人,不负责任的男人吗?”
宁沫怡极其复杂看了许天一眼,最终还是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