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印法阁中得印法1
形印阵在整个移山派里是有赫赫威名的,它阵法自成,又有派内阵法大师雕琢,实力高强的长老专门用金针草扎成草人,刀枪不入,铜墙铁壁,可谓是强横至极。
任谁也想不到,唐龙居然能活生生把金针草人,把大家称之为魔鬼草人的最后一关草人给生生打散,搞得金针草灵性尽失。
“这还是人吗?我连在‘魔鬼草人’拳头下撑上十分钟都做不到!”有一少年惊叹道。
随后,唐龙缓缓从阵法中走了出来,外面正在议论纷纷。
见唐龙走出来,众人纷纷恭敬行礼道:“恭喜师兄打入内门!”
其中也有王风,只不过云沉倒是脸色难看,脚下发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唐龙一一回礼,随后转过身看向云沉笑问道:“师弟服了没有?”
正所谓,达者为师,周围弟子虽然比唐龙大的不少,但是至此以后,唐龙便是内门,而他们只是外门,这一外一内,已经是天壤之别。
“师弟……服了,甘愿奉上九枚形印丹。”云沉叹息一声,终究行礼道,他惊骇于唐龙的实力,宁愿交出三个月的形印丹,也不远再招惹唐龙。
归根结底,这都是他自己的问题,全是贪心作祟,以为唐龙是个软柿子。
“王风师兄,这是怎么回事?”一旁有人见王风脸色透露着苦笑,便连忙问道。
王风也被打脸了,苦笑一声说出了唐龙与云沉赌斗的事情。
一旁弟子不乏新入门的弟子,闻言顿时冷哼,对云沉的不耻行为嗤之以鼻。
“这样吧,我也不要你九枚形印丹了,你便给我三枚就好。”唐龙见云沉知错了,也不好追究太狠,念及一分情面,只要了三枚形印丹。
“多谢师兄!”云沉立刻恭敬行礼道,这一拜诚心实意,从口袋中掏出了一个玉瓶递给唐龙。
唐龙打开,刚刚好三枚形印丹,便拱手笑道:“诸位勉励,我走了。”
说罢,唐龙离去,一旁的王风看着唐龙的背影点头钦佩道:“好一个乡下龙渊,一跃飞龙,居然如此厉害,心中又有宽博胸怀!”
一旁的人也不住点头,纷纷准备一股做气再过一次形印阵,说不定就能撑过去。
过了片刻,王风在原地忽然猛地一跺脚,朝着唐龙走时的方向追了过去。
“这个混蛋,我还以为他真是宽博胸怀,分明是知道云沉只有上个月发下来的三枚形印丹,才会只要三枚!而且,他都拿走了!”
“TM的,我的公证人费用谁来付?”
……………………
再次回到矮头山,唐龙正琢摸找一找小婉,他准备过几天再入内门,先把剩下的六枚形印丹都服用了,将自己的修为提升到刻印四层巅峰再说。
找了半响却没有找到,唐龙心头不由得微急,站在山口大声高喊。
“小婉!”
“秋临婉!”
连喊数十声之后,小婉终于出现,一身白裙长裙,俏美极了,唐龙连忙冲了过去,问道:“小婉,你跑哪去了?”
“你真是个笨,傻乎乎的就那样在山里边叫,万一招来野兽把我吃了可怎么办?”小婉捂着嘴轻笑,脸上有些发红,话音一转道:“破了形印阵了?”
“破了,那个草人确实厉害!”唐龙点头道:“我正准备去印法阁选择一门印法,你有推荐吗?”
小婉咂咂嘴看向唐龙道:“我哪有什么推荐,先前那个刘华所用的撼天锤倒是厉害,可以锁定对方气机,形印四层之下应该很难躲过去,四层之上也很难硬抗,但是耗费元气太多,很难用出第二次。”
唐龙也是暗暗点头,撼天锤足以抽干一个形印四层的修士,但是他确实不一样,修炼的是铁牌世界中,不知深浅的《大荒蛮荒经》,这门功法能够精炼元气,甚至于唐龙所用的绵柔掌上都有了一分蛮荒气息,所以才那么强。
可以说,等闲修士只能用出一次撼天锤便会无力任人宰割了,但是唐龙能够用出三四次还有剩余。
越想唐龙越心惊肉跳,自己的功法究竟是什么等阶的?
这些小婉并不知道,她摇头道:“我不建议你修炼撼天锤,虽然你元气精炼,比寻常弟子厉害,但是印法阁里有数十门印法,你可以修炼玄金掌,有绵柔掌打底子,很快就能达到小成,除此之外,还有……”
小婉一一告诉唐龙那些印法的功效与好处,没注意到离唐龙的脸越来越近,直到最后,两人几乎要贴在一起。
两人的鼻息交错在一起,男女之间的气息也悠然回转,让人心动,小婉回神了,俏脸一红,连忙后退了几步,道:“你真过分,我好好给给你讲印法,你却占我便宜。”
唐龙也是脸红极了,其实他刚刚早就发现小婉靠他越来越近,却不想提醒,直到两人贴在一起。
“印法阁中印法大多为凡阶中下品,有几门灵阶残篇,以及十门凡阶上品印法,绵柔掌属于凡阶上品,但是攻击力却是没有五金之首的玄金掌强一些。”小婉继续说着,微微轻笑。
“嗯,到时候进里面我再看看。”唐龙轻轻点头。
“也是,不过你要注意印法阁的长老,他如果给你方便你就会方便,听说这一代印法阁长老极为贪心,而且重财物!你需要注意些。”
唐龙点头,随后离去。
来到了印法阁,这里独属外门的一座大山上,虽然不是特别豪华,但也称得上是雄门楼阁,大门前一副手写的对联:门前印法阁、移山填海术!
看样子似乎是高手写的,唐龙进了印法阁,一旁有一个身穿徐袍,身胖体肥的老者正趴在桌上,呼噜作响,嘴角流出几缕哈喇子,正是那印法阁长老。
相比较长老来说,陈卫风可是青须拂面、仙风道骨,一副滴仙人的模样,这位怎么这样?
看来就算是长老也是有强有弱,唐龙脸上颇为阴沉不定。
这长老看样睡觉睡得很是舒服,自己这样一叫岂不是直接得罪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