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镇上的酒店诡异
“我就随便一说你不要当真,要不,我现在分你五块,当赔罪。”
君子依生动的五官一谈到要分钱,此时的眉头不由微微皱起,那稚嫩的模样也透露着些许不舍。
直到君子依咬着唇将手中的钱递给了齐一黎的手边,看着齐一黎居然没有拒绝,不由的僵硬了一刹那,随后便握的更紧了。
而君子依这样的小动作,齐一黎那原本拉黑的脸也不由的笑了笑,然后健硕的身子果断的越过君子依的前方,并半弯着腰在君子依耳畔呢喃道。
“钱这个东西我不缺,既然你想赔罪,那你帮我做件事。”
说罢,不等君子依反应,双手就直接从君子依的背领提起,然后踩着黑亮黑亮的皮鞋就朝着小镇上最豪华的酒店方向走去。
而君子依看着自己瞬间凌空的身子,只好咧嘴笑道:“哎齐一黎,你……慢点,我身子贵着呢9有我可是只卖艺不卖身。”
“嗯!到那里你尽管卖艺。”
齐一黎话一出,君子依顶着一头黑线,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已经为了五块钱已经毫无无底线将自己出卖时,人已经被齐一黎建提进了一个设较为宏伟的地方。
当映入眼帘的是一栋小三层的酒店时,君子依便看见一个体型较为健硕的青年男子穿着一身严谨的西装便从里面走了出来,而那一双夹杂着好奇的目光却毫无遮挡的看向了君子依。
齐一黎见状,虽然有些不悦,但现在也只是无声的将君子依朝自己身后放下道:“你还跟的真紧啊!田谷里。”
“哪里哪里,齐少说笑了,要不我们现在先进屋吧!外边凉,喝杯酒暖一下身下。”田谷里见齐一黎开口就是质问,甚至连身后的小人儿都没向自己介绍,只好陪笑的出声招呼两人先进去,反正这顿饭,一时半会也吃不完,到时候再询问或许更好。
而田谷里这么想,便也弯了弯腰,招待两人进去。
当君子依见齐一黎已经朝里面走去,自己便只好把脑袋低垂,跟在了身后,或许当一个透明人也不错,反正她来这里,也只是为了解个馋而已。
当君子依悄悄的打量着屋外是瓦片搭建,而屋内却是纯金属色系铺盖,眉底不禁微微皱起。
她前世虽然不知道这个地方还有这样的景处,但这里的装修等一切,显然比外面看上就要奢侈的多,光那闪烁的吊灯,以及镶金的砖缝,可都通通显示出了富豪的架子。
但唯一可惜的是而这样一栋酒店却建设在这个平民窟,光是住一晚,估摸没人消费的起,所以君子依对这个地方无端的产生了一些好奇。
“到了,现在两位这边请吧。”而田谷里看着君子依的模样,越看越觉得这个女子一旦张开了估摸称呼妖孽都不为过,只好先压抑住心底的激昂,推开一旁的镶金的门把手,摆设了一副绅士的模样,想着在君子依的面前尽量留个好印象。
“嗯。”
齐一黎并不想让田谷里与君子依对话,便自己轻声应答。
但手却是将身后刚准备和田谷里答谢的君子依往自己旁边搂去,还朝自己的座位坐去。
君子依猜不透齐一黎的心思,但见他好使明明一副讨厌田谷里,却没有当场发作耽误她这顿饭,已经很不错了,便任由齐一黎摆布,也没有反抗。
直到齐一黎已经坐下,自己便乖乖的坐在了齐一黎的另一边,但礼貌还是得有,就用眼神向田谷里致了一番谢。
而田谷里见状也只是笑了笑道。
“哎,齐少,你在这村里才呆了几天,你上哪里就拐了个这么稚嫩的女孩啊,况且以我们的交情,你赶快给我介绍一下身边这位?”
田谷里如同自来熟的就一边就拉开一旁的凳子,往君子依的另一边坐去。
而君子依见到他的动作,眼睛却不由的睁大,尤其是现在这两人可是把她夹在中间,那自己这么吃啊!
“不用介绍,反正这顿吃完,你们两个也就没有半点交集了,而且你来叫我出来,那现在就直说吧。”
齐一黎说罢,见田谷里的脸稍微有些僵硬,那好看的嘴角不由的微微一笑,如同一个胜利者在炫耀自己的宝贝一般。
而君子依只好眼不见心不烦,便拾起桌上的菜单看了起来,尤其是上面标注的糖醋排骨,大盘鸡,君子依脸上不由的露出母姨般的微笑,便拿起一旁的笔开始,直接开始勾画挑选菜式。
哪怕自己身边的两人却句句带刺,以至于让她不由打了个哆嗦,但为了肉,她还是可以接受的。
“小姐,这里的一份菜式更加齐全,你看看上面还有什么想吃的,不用客气,我请客。”
田谷里见君子依点到五六道菜不是纯肉就是肉汤,只好笑了笑,将另一张菜单往君子依跟前推去道:“看小姐这么虚弱,再点些海鲜,那样更加补,还不腻。”
君子依听着左一句小姐,右一句小姐,嘴角不由的抽了抽,尤其是在二十一世纪,那小姐的词汇可是满足男的都需求,为了谋生的另一种称呼,但眼下还是点了点头,道:“好!但可是点了这么多我们三个吃不完吧。”
“无碍,小……”田谷里发现君子依对这个称呼十分敏感,刚想开开继续道时却被君子依给打断了。
“那真是让田谷里先生,破费了。”君子依快速的抢答道,那透彻的黑眸对着田谷里微微弯起,如同月牙般的圣洁。
田谷里见状心也无故的颤了一下,但很快便压抑住了。
而君子依也没有发现田谷里的异样,将脑袋微微朝齐一黎往去,脑袋倾斜,头上的发簪也不由滑落了下来,美感十足。
但齐一黎拉长的脸,现在却只想寻个塑料袋直接把君子依的脸给包裹的严严实实,不让任何有心人瞧见一丝。
但君子依却没有半点察觉,在她眼里,她这个死过一次,早就没有半点松懈的机会再去去爱其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