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救回嫣然
果不其然,在墙角的周围发现了一张紫色面纱,又想到轩辕灵说的话,欧阳修断定,孩子被这个奇怪的女子带走了,但他却想不明白为何这名女子会对一个年仅百日的孩子下手,自己近几日和夫人一直呆在府上,因着父皇母后在这里,皇帝也准了自己的假,所以这三个月来,自己并不曾出去过,偶有出门也是极快的就回来了,怎么可能会有仇家在。将面纱和乳娘的尸体交给忤作查看,自己则是带着人马朝城门走去,吩咐了守城门的人注意是否有带孩子的人,有的话仔细查看是否是公主,说完就带着人马出了城门。
出了城门,欧阳修将人分散成三波,一波往东走,一波往西走,自己则带着最后一波往森林深处走去,心急如焚的欧阳修不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到底如何了,并未注意到在自己带着人出城门后一女子从暗处走了出来,朝着自己诡异的笑了一下,进了城。
欧阳修带着侍卫进入了森林中心,天渐渐的暗了下来,天越是暗了下来欧阳修就越是担心,如果嫣然被人带到林子深处的话,下场他不敢想象,自己身怀灵力尚且不能很好的应付林子里那些野兽,虽说野兽不想自己那样有一身修为,可是嫣然身上一点修为都没有,野兽又是不忌口的,这么一想,就越发的焦躁了,心想着一定要早些找到嫣然。
“嗷”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听见野兽的吼叫声,欧阳修心里越发的没底了,心里期待着孩子一定不能被带到这里,正想着,侍卫发现前面有一双双发绿的眼睛,渐渐的,野兽在逼近,一行人也确定了这是一群狼,侍卫们将欧阳修围在中间,等欧阳修被围在中间时,头狼朝天嚎了一声,一群狼听见叫声立马朝着一行人扑了过来,就这样,人与狼厮杀了起来,渐渐的,狼越来越少了,除了头狼以外最后一头狼也被杀掉了,头狼看见自己的兄弟都被杀了,身型渐渐变大,眼睛随着身型的变大变成红色,誓要杀了这一行人,欧阳修脸色也渐渐凝重起来,没想到这城外的林子深处会有一头魔兽,手里聚起灵力,想要一掌将其击杀,却不知道为何,头狼身型矮了下来,一下子钻进林子不见了,虽然心中有些疑惑,不过当下最重要的是要先找到嫣然,挥停侍卫,欧阳修带着人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在欧阳修走了没一会儿后,地上的尸体正被后来的东西迅速啃食掉,直至剩了一堆白骨。欧阳修又往前走了一刻钟后,在地上发现了嫣然的玉佩,那是中午百里奚用来逗孩子,没想到丢在了这里,欧阳修立马派人在附近寻找,寻了一夜,未果。
第二日,欧阳修又带着人马朝前走,寻找嫣然,心中越发焦急,不知道嫣然如何了,有没有饿着,有没有哭,是否受冻了,是否乖乖的……走着走着,看到了一个破庙,又隐约的听见婴儿的哭声,欧阳修立马让人停住,不要出声,细细听了之后,发现确有婴儿哭声,带了几人悄悄的朝着破庙前进,欧阳修上前去发现庙里有一个穿黑色斗篷的男人,带着一个孩子,再仔细一瞧,怀中不是自家嫣然又是谁,欧阳修立马跳出来,用剑指着男子,
“你是何人,为何抱着嫣然逃离出城。”
“不知兄台是这孩子的什么人,又是否认识孩子的父母?在下昨夜经过外头那片林子,见一伙人将孩子放在地上,不忍心看她哭的如此伤心,便将她抱了过来。”无风看着这一群人,特别是为首的这名男子,这男子脸上的焦急不似作假,一双丹凤眼一直盯着自己怀里的孩子。
“在下是这孩子的父亲,孩子食指指尖有一颗红痣,可以证明这孩子是在下的女儿。”听了这名黑衣男子的话,大概知道这男人只是路过发了善心将孩子救了下来。又见无风牵起孩子的左手,好在孩子手一直抓着无风的手指,无风能看见那颗红痣,也证实了欧阳修说的话,再加上欧阳修说这是个女娃娃,而自己将孩子抱在怀里,孩子还小又看不出性别,只是昨日给孩子弄衣物的时候得知是个女娃,就更加相信这是孩子的生父了,急忙将孩子交给欧阳修。
欧阳修抱过孩子,又问了无风为何会经过林子,为何只身一身,家中是否有亲人,得知无风来凤凰城是为了投靠亲人,但亲人早已不知去了哪儿,自己父母又在前几个月病逝了,现下自己孤身一人,到处漂泊,又得知无风今年十五岁,有些武功,就将无风带着回了丞相府。
轩辕灵得知孩子无事,立马出了丞相府在大门口迎接自家宝贝女儿,等了近半个时辰才盼到了欧阳修和自家宝贝嫣然的身影,急忙上前去将嫣然抱在怀里,欧阳修拥着媳妇儿和女儿进了丞相府,轩辕灵叫了新来的乳娘喂了嫣然,又亲自看着下人给嫣然洗了澡,换了衣裳,带着嫣然去见了轩辕锋和百里奚,将嫣然平安的消息带给了二老,又陪了陪二老,这才带着孩子回了房。经过这一次的惊险,给欧阳修和轩辕宏敲了警钟,看来轩辕灵和欧阳嫣然身边的人出了问题,给两人派了大量暗卫后,又将府里的丫鬟奴才换了一遍,整个丞相府,除了管家和心腹以外,其余的丫鬟奴才都被换成了新的面孔,就连翠儿也被指派给了嫣然。
而太上皇夫妇也在五天之后离开了,临走时纵使轩辕灵有万般不舍,轩辕锋还是带着百里奚走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们也要去享受自己的二人世界了。百里奚临走时也是让轩辕灵好好照顾自己,不要担心自己,以后有时间她会回来看他们的,惹得轩辕灵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但也知道,父皇二人喜欢自由,二人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自己也不好强求,只能含泪送别了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