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预谋杀人
“什么?!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白毅!白毅!”
楚可馨接了一个电话之后再次来到了白家兄妹的房间门口,没有迟疑的敲起门来。
看着被自己如哄孝一般的哄得睡着了的白妤,白毅微微皱了皱眉,朝着外面走去。
“嘘!小声点,我妹妹刚睡着,不要吵醒了她。”
楚可馨还是第一次在白毅的身上看到如此温柔的模样,不由得顿了顿,随后先一步的走到了楼梯口,白毅关上门之后也跟着走了过去。
看着楚可馨一脸着急的样子,白毅疑惑的开口道:“这大半夜的你不去睡觉,又发生了什么?”
“白毅,我二叔三叔他们在出城的路上被人杀了。”
楚可馨脸色苍白的扶着扶梯,轻声说道。
楚风楚云虽然罪大恶极,可那毕竟也是她的亲叔叔,而且在楚风威胁着楚老爷子的时候,楚可馨也曾经想过那是待自己如亲父亲一般的人,只是她已经成人,有些事情却是不得不做下去。
刚才打电话过来的正是楚家的一位管家,楚可馨还吩咐其暂时不要告诉楚老爷子,这件事等到明天早上在传出去。
楚老爷子大病初愈,容不得再受什么打击了。
白毅听完对方的话,顿时脸色也阴沉下来,没想到他不敢做也不想做的事情,竟然被其他的人做了。
楚风楚云两人在他的眼中就是一个人渣,连自己亲生父亲都想伤害的人渣。
可是换位思考,楚可馨就不会这么想了,所有此时的白毅也知道楚可馨心中的难过。
“需要去看看吗?我陪你。”白毅安静了片刻之后开口道。
“嗯,还是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什么人竟然这么大的胆子,连我楚家的人都敢动,这件事可能不是这么简单。”
楚可馨苍白着脸,叹了口气的说道。
深夜之中,明亮如白昼的月光高高的挂在天边。
在山间的小道上,一辆黑色的保时捷911在快速的行驶着,里面的两人安静的眼中只有前面的道路。
二十多分钟之后,保时捷911就才开出了东海市外的郊区路上。
而在这个时候,这条公路上面已经站着几十个人的身影。
医院,还有警察,按理说是永远没有休假的日子的,哪怕是如此深夜。
此时已经开始拉起了黄白相间的警戒线,外面站着伸出警服的男人,里面大部分则是穿着白色大褂的法医在勘察着死亡现场。
从白毅两人的这个角度可以看到,死去的楚风楚云所乘坐的那辆车被丢弃在了一边,完好无损。
看来不是车祸死去的。
此时的白毅两人只能够得到这么多的消息。
“你们是什么人。”
楚可馨等不及的小跑上去,却被那守在警戒线外面的警务人员给拦住了。
“小姐!”
在白毅两人之前,早已有楚家的人到了现场。
此时看到白毅楚可馨也到来了之后,连忙在人群里面冲着楚可馨叫了出来。
“死去的那几个人之中有我两个叔叔,这是我的身份证。”
楚可馨快速的从口袋里面摸出身份证,她也知道有些规矩是必须遵守的,就算她是楚家人,一样绕不开警察们的规矩。
那警卫人员在听到从圈子里面传出来的叫声的时候,就已经明白眼前的这女孩可能与那受害人有关,再扫了一眼对方身份证之后,也就放行了。
楚可馨望着那被法医们搬弄着的尸体,已经套上了袋子的身躯,泪水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哪怕楚风楚云两人有着想要伤害楚老爷子的心与举动,但是做出了那么多事情的他们,一样得到了所有楚家人的原谅,因为他们是楚老爷子的亲生儿子,也是这世间唯一的两个儿子了。
楚老爷子不忍心让他们被送进监狱,或者受到楚家其他人的打压,于是打算将其送到偏远的小城市,安排某个分公司的一些职务给这两个儿子,算是眼不见不烦而已。
“叔叔,叔叔,你醒醒,醒醒啊!可馨过来看你们了,你们没有错,全部是可馨一个人做了,我不该和你们抢什么位置,你醒过来我什么都给你们好不好,叔叔,醒醒啊!叔叔.......”
楚可馨仓皇的跪倒在地上,拉着法医担架上的尸体泣不成声。
另一边。
白毅皱了皱眉的走到了不远处的警察身边,从口袋里面摸出烟盒,递给了对方一根,对方看了看四周,却是将白毅到了警戒线的外面,这才脱下白手套的将白毅的烟给接住。
大半夜的出警,他们也不容易,有时候也会抽烟来提神,分析着案情。
“你女朋友的家人?”
对方缓缓吐出一口白雾,斜视了白毅一眼,淡漠的说道。
“嗯,查出是怎么死的吗?可有找到什么证据?”
白毅也给自己点上了一根,今天晚上发生太多的事情了,他也觉得有些身心疲惫,只是每一件事都关乎楚可馨,也关乎着他自己,这才站出来罢了。
幽静的马路边上,是一望无际的森林,冷风吹来的时候发出窸窸窣窣的如鬼叫一般的声音。
昏黄的路灯打在白毅两人的身上,为这死寂的环境增添了几分暖意。
“被人捅死的,两刀直接差劲脖子上的动脉,复仇,或者蓄意谋杀,现在没有留下任何的指纹,DNA方面还得进一步的勘察才知道,没想到这一次死的竟然是倾城集团的人,头疼啊!”
站在白毅身前的警察苦笑着。
这一次如果死去的一般人,那么拖延一些时间,想尽一切的办法,也应该能够查到蛛丝马迹的。
可死去的是东海市赫赫有名的楚家倾城集团的人,这件事就不可能有拖延的余地了。
不出意外的话,明天早上市里面的领导就会下来直接接手这件案子,到时候也会成立一个专案处,还有楚家的人也会以各种手段施压。
想到如此情况,他怎么能够不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