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尴尬地关系
第二日,付兮溪醒来时,浑身酸痛,她嗷了一声,转过头正好看到,慕亦宿正穿着衬衫,心里莫名地有了种骂娘的冲动。
闻声,慕亦宿转过身看向了付兮溪,正在扣纽扣的手微微一顿,衬衫之下是纹理分明的腹肌,以及完美地倒三角。
“睡蒙了?”慕亦宿看着睁开双眸,直勾勾地看着他的付兮溪,弯下身子鼻尖对上了付兮溪的鼻尖蹭了蹭,温声说道。
付兮溪眨了眨眸子,良久吐了一句,“慕亦宿,昨晚……”
“忘了?需要我帮你回想起来?”慕亦宿说完,修长的手指扯开了衬衫,整个人附在了付兮溪的身上,眼底泛出了一丝邪魅之气。
“不……不用了!”付兮溪连忙推开慕亦宿,滚到了一旁坐起来,手拽着被子遮住了胸前的风景,却露出了光洁的后背,侧过头对上了慕亦宿微沉的眸子。
慕亦宿的喉结微微滚动,盯着付兮溪的目光,好似随时能把她拆了入腹一般。
付兮溪连忙推开了慕亦宿,对着他说道:“有衣服吗?”
“你不是会自己改装衣服?我看你昨天那一套改装的很好。”慕亦宿侧躺在床上,手撑着脑袋,看着付兮溪。
付兮溪面露尴尬,轻咳了一声,“你都占了我便宜,我随便拿两件衣服,怎么了?我衣服都被你撕坏了!我难道要裸着出去不成?”
比之这些,她现在更尴尬的,却是以什么身份跟慕亦宿见面。
床伴?太尴尬。
炮友?更尴尬。
前女朋友?算了吧。
前未婚妻?扯淡吧。
酒后误事啊!打死她以后都不敢喝酒了。
“你要是想裸着,我当然不会介意,不过我的忍耐性不太好,不知道会不会做什么**的事情。”慕亦宿站起身,打开了付兮溪昨天打开的另一个柜子,柜子里全都是女装。
付兮溪看着满满当当一柜子的衣服,朝着慕亦宿坏笑了一声,“你不会是有女装癖吧,这么多女装……”
“给你准备的,穿好下楼,去慕家。”慕亦宿扣上了衬衫,拿起了已经准备好的外套,朝着楼下走去。
付兮溪看着慕亦宿离开的身影,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她没事说什么衣服啊!
不过,慕亦宿这死性子,怎么就认定她了。
她挺不想伤这小子的,毕竟慕亦宿是这世上少有对她好的人,以前也确实来电了,可是她不想把自己套入豪门之中。
其实比之慕亦宿,给她带来的算计,以及夺了初夜这件事,付兮溪却并不是太讨厌这个男人,毕竟她伤慕亦宿也不浅。
付兮溪叹了一口气,咋越活越圣母了?
付兮溪拍了拍脸颊,下了床在衣柜里选了一套衣服,走进了浴室坐在浴缸里,看着不断流下来的水,付兮溪圈住了自己。
半个小时后,付兮溪走下了楼,慕亦宿正好烧好了早饭,看付兮溪下楼对着她说道:“过来吃饭。”
付兮溪应了一声,走了过去看着桌上丰盛的早餐,不禁食欲大开。
“多吃点,昨晚也没好好吃晚饭。”慕亦宿揉了揉付兮溪的头发,眼底满满地都是宠溺。
这感觉就像是一对老夫老妻一般,付兮溪撑着脸抬起头,刚要对着慕亦宿开口,慕亦宿已经弯下了身子,吻上了付兮溪的唇瓣。
这一吻直接把付兮溪吻得晕头转向,似乎在这方面,男人都比女人有着优越的掌控权,当付兮溪清醒时,已经坐在了慕亦宿的腿上,俏脸不禁一红。
“慕亦宿,我……”
“付兮溪,你要是再说些,我不喜欢的话,我就作死你。”慕亦宿握着付兮溪的下巴,对着她说道。
付兮溪目光微闪,俏脸越发地红了一分,想要从慕亦宿的怀里出来,却被慕亦宿压在怀中,不禁说道:“慕亦宿,我们是好过,也确实上了床,但我没打算跟你长远的发展下去,慕亦宿我只帮你一次。”
她真怕深陷后,就只剩下了苍凉,如母亲一样。
慕亦宿握着付兮溪腰身的手,青筋暴起,眼底泛出了一丝阴沉,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慕亦宿,我信你是个守信用的人。”付兮溪朝着慕亦宿笑道,这一次她再起身,慕亦宿并未阻拦,她将默默地拿着餐盘,朝着离慕亦宿最远的地方坐去。
快速的吃完饭,站起身端着碗,打算朝着厨房走去,慕亦宿道:“放下,等会儿会有人来收拾,跟我出门。”
“好。”付兮溪放下了手中的碗,跟着放下刀叉的慕亦宿,一同出了别墅。
车上,慕亦宿将平板电脑,放在了付兮溪的手上,电脑上显示的人,好死不死还是付兮溪,曾经最“可敬”的对手,陈家大小姐,陈晨。
“我去,你家什么时候这么饥不择食了,连陈晨都成了你,选秀中的一员了?”付兮溪一脸惊奇的对着慕亦宿,问道。
慕亦宿凉凉地扫了一眼付兮溪,淡淡地说道:“你忘了陈家的背景了?”
“可怜的孩子。”付兮溪同情地看着慕亦宿,接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慕亦宿隐晦地勾了勾唇角,可怜?谁更可怜还说不准呢。
……
圣域咖啡厅
陈晨一袭长裙,长发打着小辫别在了耳后,时不时地看着门外,有些忐忑的坐在沙发上,时不时地拿出了镜子整理着自己的仪容。
今天她的母亲说,介绍的是慕家的长子,慕亦宿。
她就知道母亲对她是最好的,慕亦宿可是A市多少女子钦慕的对象啊。
如果能嫁给慕亦宿,那她……
“陈小姐,您好。”慕亦宿跟着付兮溪,站在了陈晨所坐的位置旁边。
陈晨一听声音,立马扬起了笑容相待,却在看到慕亦宿身边的付兮溪时,脸色瞬间僵住,她不可置信地说道:“付兮溪,你怎么会在这里?”
“当然是来看看老朋友啊!你别说,我爸可真狠,把我送去了国外,还是鸟不拉屎的国家,过的可凄惨了,这不来投靠您了嘛。”付兮溪双手一摊,耸肩无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