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等不及了吧
“真是好无聊啊,不如去秦氏公司找秦敬寒,他还没张口叫我婶婶呢!”
一想到这个朱小粉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坐上秦慕言专门给她准备的车一声令下就杀到秦氏公司。
“哇,气派,果然气派!”
能不气派吗,秦氏可是全国最顶尖的公司,那啥GDP啥的可是杠杠的,好吧,朱小粉承认自己没文化。
不过这栋楼实在是有点太高了,幸好她提前跟司机打听了秦慕言在几楼,不然这一楼一楼的找过去,自己的小腿都要跑断了。
走进电梯之后,朱小粉便开始了无聊的等待,可陆续进来的人却让她暗自咋舌,每一个员工都是衣冠楚楚的样子,尤其是里面的女员工,这就是传说中的高级白领,身姿挺拔,身材纤细,那个架势往那一站,这就是传说中的女强人啊!
似乎是察觉到朱小粉的目光,那名女白领回头看了她一眼,吓得她赶紧收回目光,心虚,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变成那样的女人啊。
朱小粉暗自掐了一下大腿,还是别做白日梦了。
就当电梯的门在20层打开的时候,朱小粉猛然扫到秦敬寒的身影,直接就冲了出去。
“秦敬寒!”
一声狮子吼,把秦敬寒还有走在他身边的刘晓蝶全都震慑住。
“朱小粉,你来看什么。”看到她,秦敬寒的脸色立马拉下来。
朱小粉大摇大摆的走到秦敬寒的面前,还围着他和刘晓蝶转了两圈,眼神里尽是得意之色,一想到等会儿秦敬寒会张口叫自己婶婶,朱小粉高兴的下巴都快要掉下来。
“我来,当然是看你……你们的。”朱小粉当然不会忘记自己的好闺蜜,刘晓蝶!等会儿有他们俩好看的。
看朱小粉这神神经经的样子,刘晓蝶眉头一皱,“朱小粉,你要是有病就赶紧去医院,别在我眼前碍事!”
嘿,自己还没有开口呢,刘晓蝶居然率先开口了,既然这样,自己这次绝对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的!
“刘晓蝶,医生跟我说病床是留给你的,我只好让位咯,不过我看你这个样子,估计病得也不轻,无药可医了吧?”
“你!”
刘晓蝶自知口才比不上朱小粉,可是她有王牌在手,朱小粉不就是气不过自己抢了秦敬寒吗,只要秦敬寒在,朱小粉还有开口的余地吗。
刘晓蝶灵机一动,便撒娇似的椅着秦敬寒的胳膊,一脸委屈的诉苦,“敬寒,你看看,朱小粉她老是欺负我,”
要知道秦敬寒可是朱小粉的软肋,当初她爱秦敬寒爱的那么深,几乎是言听计从,乖的就跟狗一样,也正是因此,让秦敬寒觉得朱小粉没了特色,跟她在一起如同嚼蜡,越来越没味道。
女人啊,还是保持点自我比较好。
果然秦敬寒的一个眼神杀锅里,朱小粉立马怯场,虽然心中看不惯刘晓蝶做作的样子,可秦敬寒竟然为了她这样瞪自己,朱小粉又怎么会甘心呢。
不行,朱小粉,你不能退缩,现在的你已经彻底改变了,秦敬寒这个畜生,就该你这个屠夫宰了!
“刘晓蝶,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你的靠山就在这里呢,秦敬寒,好久不见,今非昔比了。”
朱小粉眼神中的那一抹骄傲落在秦敬寒的眼中变成他们结婚那天的嘲笑,这个女人还真是阴魂不散,自己没去找她,她倒是先找上门了。
“朱小粉,你到底还要纠缠到什么时候,我们结婚典礼上的事情就是你搞的鬼吧,看来你的确是被我伤得够深的,才会让你这样对我念念不忘吧。”
朱小粉立马暴跳如雷,“放肆!秦敬寒,你怎么跟我说话呢!”
要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可是秦慕言的妻子,秦敬寒名正言顺的婶婶,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跳戏自己的婶婶,难道就不怕遭天打雷劈吗!
“秦敬寒,知道我现在是谁吗?”朱小粉嘴角挂着一丝得意。
不管朱小粉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秦敬寒都没有兴趣再搭理她,这个女人就是个神经病,反复无常,纠缠无休,以前自己怎么就没发现她是一个这么难缠的家伙。
毕竟这是在公司,秦敬寒也要注意自己的形象,“我不管你是谁,我只知道你不是秦氏企业的员工,请你离开这里。”
秦敬寒回头就要叫保安,朱小粉顿时慌了,自己的身份还没有正式宣布,绝对不能就这样狼狈的扫地出门啊。
“等,等一下,秦敬寒,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你,唔……”
朱小粉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一只大手用力捂住,怨恨的眼神在看到秦慕言的时候顿时蔫了。
“别把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带进来,这里是公司!”
和秦慕言的目光相对,秦敬寒顿时没了气场,弱弱的带着刘晓蝶快速离开。
可是被秦慕言捂住嘴的朱小粉还在奋力挣扎,她几乎使出全身的力气想要阻止秦敬寒的离开,不然自己之前的努力可全都要白费了。
最终朱小粉只能无力的被秦慕言拦腰抱起钻进电梯。
二十三楼,总裁办公室,秦慕言一脚将门踹开,便抱着朱小粉上下其手,直弄得她满脸羞红这才罢休。
“小野猫,才多长时间不见这就等不及了?”
朱小粉连连喘息这才得以恢复神智,却没有明白秦慕言话里的意思。
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似乎是在召唤秦慕言,他低头便对着那张微微喘息的小嘴亲了下去,直到朱小粉被亲的昏天黑地,不知所以这才罢休。
“真是,要,要死了!”
朱小粉的内心是郁闷的,可是她的身体很诚实,秦慕言的那双大手就像是一团火,那种感觉简直就像是引火字焚一样,可是,可是这不是朱小粉来公司的目的……
话音落下,朱小粉还以为秦慕言终于给自己说话的机会,没想到耳朵一痒,顿时感觉一股电流从身体穿过,大脑只剩下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