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镇魂锁
关键点?就知道没有这么简单!到最后还是被这大胡子给坑了一把,还说什么任务不难,就是有生关键点没打通,关键点的任务能叫不难吗?
江长歌忽然意识到,大胡子刚刚所谓的让自己离开,也许只是想要看看自己的抉择,对方明显是想让自己帮忙的,如果自己选择离开的话,可能也不能活着走出去吧?
“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前辈说了那么多,到底是要我去做什么呢?”
江长歌知道所谓的“计划”不过是于蛇族族长的一面之词,于自己可以说是没有任何帮助,而自己也是上了贼船了,反正今儿就是今儿了,打不过走不了,那就见招拆招,人挡杀人,佛挡杀佛,这才是贱尊该有的气魄!
“好!敞亮人!那我们就直说吧,”络腮胡子眼睛一亮,“在白色幽魂的集中地,那里有着一个宽阔的广场,广场的正中心处有一个方形的铭碑,那是镇魂碑,然而起功效的并不是那块破石头,而是石头里面的那一只镇魂锁。”
江长歌微微一惊:“镇魂锁?!那是什么?”
“顾名思义,那锁就是镇守魔族士兵魂魄的枷锁!魔族无恶不作,死后也不消停,人族有种说法,锁是工匠的灵魂和精神,是正义的化身,有了这把锁,才得以镇得住它们。让它们只能在这一片小区域活动,”络腮胡子道。
“可是为什么你们这些强者不去解决?而是要我一个聚元五层的小朋友去送死?”江长歌也知道这其中可能是有原因的,于是就此机会打破砂锅问到底。
“难道,你还没想到吗?”络腮胡子看着江长歌的眼睛。
“种族?就因为我是人族?!”江长歌其实隐约地感觉到了这一点,只是还不确定。
络腮胡子微微点了点头,示意江长歌说的正确,紧接着又说道:“没错,你的任务就是先出去到外面寻找到一个拥有五种元素元能的人族修士,然后采集他的一滴血带回来,再用他的血滴在镇魂锁的锁芯处就能够解开这千年的镇魂锁。”
听了这话,江长歌感慨:“果然是需要人族才能够做得到!而且还得是拥有五种元素元能的人族修士……等等!五种元素?自己不就是五种元素的元能吗?!不过,还不知道这大胡子安的什么心,那个什么‘镇魂锁’听起来就有点儿瘆得慌,而且还不知道其到底有什么功效,自己拥有五元素元能的事必须隐藏起来,可不能轻易涉险,绝对不能!”
江长歌继续问道:“能不能告诉我。这镇魂锁被摧毁到底会给你们带来什么好处,才让你们蛇族竟然如此的渴望毁灭掉镇魂锁!”
络腮胡子听到江长歌的问话,神色幽幽暗了下来,轻声叹了口气:“自上次大战结束之后,人族修士们就撤出了荆棘森林,当然,那时可还不是森林,在离开之前一位元劫期的人族修士担心此处形成阴煞地,那样的话魔族战士的亡魂可能还会复活,于是就封印了这里所有战死的亡魂,因为这里是一些妖族的故地,所以妖族残余一部分留在了这里不肯离开,慢慢地就形成了这荆棘森林。没想到的是这些亡魂虽然不能死而复生,但他们却还在吸收天地间的邪气用来修炼,随着它们能力的增强,它们在这一带也活动的越发地频繁,且经常袭击我族子民,现在的我们已经不能够安稳地生存了。”
江长歌微微点头:“俗话说,阴魂不散!也就是这个样子吧。”
大胡子看着江长歌:“所以你也知道为什么我要摧毁镇魂锁了吧。”
“可是如果毁掉镇魂锁,那些幽魂不就全都出来了!魔族那么厉害,到时候不是要大乱了吗?”
大胡子呵呵一笑:“此事不必担心,我族传承着一种天然法阵,能够吸收这些幽魂的元能,以前还试过,可惜那时人和妖两族元气大伤,而大法阵又需要长时间的运转才能慢慢地将它们全部吸收,当时的蛇族根本没精力去做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原来如此,江长歌感慨,这信息量可真是有点儿大,不过大胡子的做法就像是废物利用,而且还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即消除了幽魂的骚扰还得了一大部分的元能。
随即他很不解的反问:“那么这几日我就出去办了此事?难道大王就不怕我会趁此机会桃之夭夭吗?要知道,出了荆棘森林可就不受你的管辖了。”
络腮胡子嘿然一笑,似乎很是得意,大手一挥,一道黑色印记电光火石间便打入了江长歌的身体之中,化作虚无了。
“呃!”
江长歌只感觉身体骤然间一冷,而随即又恢复了正常状态。
“这是干什么?”江长歌捂着胸口,有些奇怪和不满地问道。
“这是我蛇族一种本体秘法,也是一种能够使人皮肤瘙痒蜕皮的病症,只要施法者想让其发作,它就立马会发作,到时候就算你是铜头铁臂也绝对扛不住那痛苦的滋味!”
好阴狠的家伙,一言不合就给老子下毒,看来真的不能再待下去了,可这毒……
一旁的莫雅此时终于站不住了,她刚才就想要阻止掉自己的父王那一击,可惜她实在是没有那么快的速度。
她怒气腾腾地瞪着大胡子:“父王,你不要这样,他是自己人!”
大胡子一听,沉思了片刻,随即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指着江长歌暴怒道:“小子!你对我女儿做了些什么?!”
江长歌一脸懵逼:“发生了什么事?”
“还给我装糊涂?好小子,我现在就要让你身上的毒发作!让你痛不欲生!”
莫雅看到大胡子怒了,知道父王误会了自己刚才的话,于是急忙解释:“父王,你错怪长歌了,我说的自己人是因为他是我新认识的弟弟。”
大胡子听到这句话后,呆了一下,此时的他保持着怒目横眉的模样定格在了那里,半晌江长歌才隐隐听到其喃喃了一句:“坑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