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九章 激烈争吵
才叔沉默了,才叔也知道自己管得多了,但是太子殿下是他从小保护着长大的,他不可能就让太子殿下这么受伤害。
苏白卿冲进了放进,一脚踢开房门,姚月紫正在拿下头发上的首饰,一时被吓到了,转过头来看着苏白卿,“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苏白卿眼神似要吞人,“你就这么想离开我,甚至都已经找好下一个男人了是不是,姚月紫,我那么苦苦的挽留你,你这几天是怎么对我的,我说你怎么那么痛苦,原来是已经有了下家了。”
这话说得姚月紫沉到了谷底,应该碎成了渣滓,原来在苏白卿的心中就是这么想自己的,什么只有一人,什么没她不行,连最基本的了解都没有,还有什么好说的。
姚月紫站起来就往门口走去,苏白卿此刻再不是那个对姚月紫温柔以待的苏白卿,他一把抓住姚月紫将她甩在床上,欺身而上,不断地撕开姚月紫的衣服,“你就这么急着去找他,被我说破了你就干脆去找他了是不是,我偏不让你如意。”
姚月紫空洞着眼神看着床顶也不挣扎了,只由苏白卿自己折腾,苏白卿察觉到姚月紫像木头一般,而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撕扯得不成样子了,一时眼中恢复了神志,愧疚爬上眼睛。
他坐了起来,看着一动不动,什么话也不说的姚月紫,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脸上,脸上瞬间就有了五个手指掌印,这都是做了什么,又是一巴掌,姚月紫木木地坐了起来,“可以了吗,我可以走了吗?”
姚月紫没有再说其他,只问了这一句话,苏白卿摇头从背后抱住她,“媳妇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打我,你打死我吧。”
“我打你做什么,没得伤了我的手,我们之间已经再没有什么了,也不用等三个月了,我走吧。”姚月紫一点一点地将衣服扯好,无奈衣服已经被撕破了,已经整理不好了。
姚月紫带带地走到门前,将门一关,再回来打开衣柜,从里头拿出衣服,就在苏白卿的面前换上。
换好了之后,又继续朝门口走去,苏白卿冲过来抱住姚月紫,“媳妇儿,你打我,你杀了我吧,只要你别走,你杀了我吧。”
“我杀了你做什么?我要走了。”姚月紫还是那样木木地说道。
苏白卿又爆发了,“你要去哪儿,你能去哪儿?你干脆骂我,打我,也好过你这个样子,不就是生孩子吗,我不要了,什么太子,什么皇位,我不要了,只要你别走。”
姚月紫讽刺一笑,“苏白卿,你已经将我看成了朝三暮四的女人,又留下我做什么,当笑话?”
“不,我只是太激动了,我真的只是太激动了气昏了头脑,你相信我。”苏白卿不断地要姚月紫相信它。
“你的心中要是没有一点这样的想法,你又怎么会说出来,苏白卿,别自欺欺人了。”
房间里的争吵声还在继续,才叔忍不住打了自己一巴掌,都怪自己,香雪说得对,自己有什么资格多管闲事。
这一天晚上太子府里的人心里都不好受,他们入府那么久,从来没有见过殿下与娘娘吵得这么厉害。
不知什么时候,争吵声才停止了,天亮的时候,姚月紫趴在床边还没有醒,而床上的苏白卿,胸口上的伤口还隐隐有血迹。
昨晚姚月紫执意要走,苏白卿将匕首抵在了自己的胸口上,一把刺了进去。
“媳妇儿,既然你要走了,我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便就这样死了吧。”当苏白卿倒下的时候,姚月紫回头,苏白卿明显看到姚月紫眼里的慌乱,“媳妇儿,你到底是爱我的。”
苏白卿不让姚月紫去找大夫也不让姚月紫离开,姚月紫只能靠自己处理,幸好匕首并没有刺入太深,否则姚月紫如何能够处理得了。
才叔让人带一句话给文思远,让文思远去给苏白卿请个假,而姚月紫也没有心思去美味阁了,季辛魅收到信的时候,摇头一笑,“看来,姚月紫在苏白卿心中已经不能用软肋来形容了。”
苏白卿受伤的事情,除了太子府的人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
苏白卿醒过来,想起昨天晚上自己的混蛋行为还是忍不住想要打自己一巴掌。
“啪!”姚月紫被这一声给惊醒了,一看苏白卿脸上的印子。
“你怎么那么喜欢自虐呢,你是自虐狂是吧。”
苏白卿不说话了,“媳妇儿,是我做错了,你不舍得罚我,我当然要给自己一个惩罚。”
姚月紫简直就想一个栗子脑嘣弹上去了,但是考虑到他还有伤在身就算了。
姚月紫让人端了热水进来,为苏白卿擦脸。
苏白卿盯着姚月紫为他做事的眼睛,很是小心翼翼,“媳妇儿,你不走了吧?”
“不走。”姚月紫没有好气地回道,姚月紫才是最想给自己两巴掌的人,明明都已经心如死灰了,可是看到苏白卿将匕首刺入自己的心口的时候,还是担心得不得了。
苏白卿几乎要跳起来,“太好了,媳妇儿,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不这样了。”
姚月紫给赫连车与擦脸的时候听到这句话按在苏白卿脑袋上的手加重了力气。
“你爱咋样咋样,我都不理你了。”
“别啊,你别不理我啊。”苏白卿又抓住姚月紫的手。
要说肮是香雪说得对,有什么事说出来就好了,昨晚和苏白卿大吵,什么话都说出来了,这下心里算是舒服多了,只是苏白卿这个笨蛋,却这么伤害自己,真是蠢死了。
苏白卿对外说自己发烧了,要几天不能上朝,皇上赐下了不少补品下来,还派了太医前来,幸好这派的是陈太医,否则还真是没法交代啊,虽然陈太医也不可能欺君,但是让陈太医想法子留在太子府,直到荷藕辰玉好了之后再回话也是可以的,到时候苏白卿直接进宫回话就是了。
陈太医为苏白卿重新包扎了,“太子殿下,您再怎么激动,也不能这么伤害自己啊。”陈太医已经知道了苏白卿这是怎么伤的了,要不是这样,陈太医说什么都不敢瞒着皇上的,这太子受伤可是国事,要是刺客逃了,那可就有他的责任了。
苏白卿微微一笑,“不会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这还有以后?太子殿下,这再有第二次,臣可是一点都不会帮忙瞒着了。”现在传回皇宫的消息只说什么太子病情稳定住了之类的话,虽不是欺君,但是到底也是瞒着皇上,陈太医心中忐忑啊。
姚月紫在一旁说道:“陈太医您说得对,就应该让他好好知道教训才是。”说得仿佛跟自己没有事一样。
陈太医回头就对姚月紫说道:“娘娘,别以为您这么说,我就不说您了,这夫妻吵架是难免的事,哪能说走就要走呢,您是当朝太子妃,您觉得您能走到哪里去,哪里不是皇上的地方,莫非您还想离开大离?”
姚月紫撇撇嘴,她当时哪里能够想那么多,谁叫苏白卿这个混蛋那样说话,要是但凡说哈好听一点她至于这样吗?
再说了,拿这话去大街上问问,哪个女子受得了自己的丈夫这样说话。
陈太医知道自己越了礼数,但是还是不免多说几句,“夫妻嘛,多少都会争执,这丈夫让着些,妻子柔一些就是了。”
苏白卿和姚月紫对视一眼,未免再受陈太医话语的荼毒,很有默契地说道:“陈太医说的是,我们都记住了。”
陈太医点点头,还想继续说,真有一种找到了人生第二种职业的感觉。
苏白卿为了耳朵清净出卖姚月紫道,“陈太医,我媳妇儿这段时间气得太多,可别是她气坏了身子,您给她把把脉,看看如何?”
姚月紫眼睛瞪向苏白卿,这个苏白卿,真是不打不行了,不过陈太医好像觉得这个提议甚好。
“前些日子娘娘不在宫中,也没为娘娘请个平安脉,您这回来也快十日了,是该把把脉看平安了。”陈太医摸着胡子说道,然后摆出阵仗,什么把脉的小枕头啊,丝帕啊等等。
姚月紫只好认账地将自己的手放上去,在把脉之前,陈太医又问姚月紫几个问题,这几个问题若是女人家问也还好,这陈太医问总是觉得怪怪的。
“娘娘,您最近食欲如何,月事可正常吗,可还记得与太子殿下的行房频率及日期,身体可有什么不适……”陈太医脸色正常地问道。姚月紫也算是一个很开放说得来的人,可是一个大男人问这些个问题,好像还是有些说不出来。陈太医注意到姚月紫的神情,“娘娘,这在宫中请平安脉的时候都是会问的,因为有时怀孕,会因为孩子月份还太小把脉把不出来,所以以防万一要问这些。”在后宫之中,妃嫔请平安脉多数时候就是为有更好的身体去怀孕,或者是发现有没有怀上孩子,所以陈太医这么说也是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