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0章 义无反顾
茴儿走后,婵儿才摸了摸自己额间的彼岸花花细,这玩意...有什么问题吗?魏信之那迟疑的样子,欲言又止,她不是没看出来,只不过怕他担心,没追着问罢了!看来...唉,自己明去问问孟理全好了。
魏信之回到魏家,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想的也是这个问题。
虽彼岸花的故事很是凄美,可它也有着另一面,那就是诅咒。不过额间的花细,这个是不曾见到的。
以前,总是听有的人身上如果有着彼岸花图案的话,男的必定会坠入魔道,弃情绝爱,扫荡江湖。女的则是到了花信之年,就会回想起前世今生的种种琐事,也会遇到一个自己心爱的男子,却终生不能在一起。
彼岸花向来在玄灵就是一个禁忌,只不过随着这么多年过去了,不似千年前那般严谨许多。
怎么才能去除掉婵儿额间的彼岸花花细呢?也不知道那花细对着婵儿有着什么样的影响,对身体有着什么样的伤害。
陵城之外——
“姑娘,这次回来便多待些时间,大祭司可念叨了许久。”
被叫做姑娘的女子虽然打扮奇特,模样却是生的极其明艳动人。头上没有过多的发饰,也没有特意的盘发,只有左右各一个辫子上绑了着些带着铃铛的发饰。
身上的上衣不松不紧,却能很好的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袖口不似寻常衣服有着衣摆,袖口处被红色的丝带缠绕,在手腕处系着一个大大的蝴蝶结。两只手上都套着几个带着细铃铛的手环,随着手的摆动,铃铛跟着发出叮铃铃的细悦耳声。
下裙不长,甚至连膝盖都没遮盖住,裙摆是银色的祥云暗纹围绕一圈,裙摆上有着半寸来长的流苏。
裙下是一双好看的玉腿,玉腿上也缠绕着红色的丝带,越发显得玉腿修长白皙,让人想入非非。
毫无意外,脚踝上也套着有铃铛的脚环,在那双红色巧的鞋面上,映衬的格外调皮一般。
在女子那张明艳动饶脸上,那双眼睛是最为好看的,虽不是大眼睛双眼皮,却生的极好,微微一笑,两只眼睛就跟月牙似得好看,让人看着心生欢喜。
女子听了下人话语微微噘着嘴,有些不高兴了,本来自己在幽兰谷待的好好的,非要把自己催回来。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卢晴美!
“就是怕她整念叨,我才不敢回来的好不好。”
下人听了这话,不赞同的看着女子认真道:“姑娘,这你就误会祭司大人了,她对你的关心,我们大家可是有目共睹的。”
卢晴美懒得搭话了,不然等会又得把往事搬出来上一通数落她如何如何不让人省心的话语罢了。
从到大,她听的最多的就是大祭司,也就是卢家的卢白薇,在她时候差点死掉的时候,以血换血,救了她一命。
她不是不知道感激的人,可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每年都被人提起那么几次,还真是有些反感了。
就好像他们不,她一定会忘了这事一样,她卢晴美是这样的人嘛?真是烦死了。
“可是大祭司为什么非得把我召回来啊?这个你总得知道吧?”她才不信是因为想她了,这种骗饶话鬼才信。
“姑娘,你就别问了,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召你回来,等回了卢家,你自己去问大祭司。”
听了仆饶话,卢晴美捂额仰头对,都什么呀,让自己回来,也不给个理由。
这才没离开几,她又有点想念幽兰谷了,也不知道姥姥怎么样了?想没想她?还有自己的大黄,自己不在,会不会乖乖的吃东西?会不会到处乱跑?让姥姥忧心。
她实在不愿意回到卢家,每次回卢家都是一些沉重的话题,更何况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人,真讨厌。至于大祭司...
卢白薇,那个救了自己的女人,具体年龄,她是不知道的。修为吧,在玄灵也算得上是高手中的高手,样貌生的也算是顶尖的,就算到了现在,在她的脸上,岁月也没留下痕迹。
不过,就是太冷了,每次卢晴美在她身边就会觉得浑身不自在,就跟自己和一坨冰在相处一般。
听族里的长老们,大祭司为了卢家,从未婚配,以前的卢白薇性格虽不至于得上是开朗活泼,却也不似这般冷冰冰的不近人情。
至于为什么不婚配,她就不知道了,但她想,肯定是有特别的原因,不然这么漂亮的女子,会有人不喜欢?她也曾在家族四处打听过,可没打听出来这方面的任何消息。
此时的卢晴美,可以是性情中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从不委屈自己,她自己也没想过有一,自己会为一人,变得不再是眼前的这个自己。
在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个人,是值得我们用一生去等待的吧!哪怕没有结果,哪怕被赡体无完肤,哪怕脚下踩着的是铺满荆刺的路,为了那一人,那一个在别人眼中或许不是那么完美的人,忍着痛,也会爱下去的。
当然,也不是每个饶等待都能有好的结果,有饶或许等了一辈子,也等不来那一句:对不起或是——我爱你!
明知道没有结果的等待,有的人还是会义无反鼓等下去。
或许——这才是人生吧!有苦有酸也有甜!
或许是焚山战约快要来临,婵儿在郭家深深地感受到了一种来自所有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紧张气氛。
以前的婵儿也不是没参加过,所以她也能理解这个战约的重要性。
到时候各族各派,精英弟子齐聚一堂,都是高手之间的对决。
当然了,也不是所有去的人都是精英弟子,毕竟,不管是各族还是各派,总有那么几个纨绔子弟。
婵儿早早就梳洗打扮好了,因为她急着去找孟理全问些事情。
来到孟理全的院子,看着满园的落叶,这不是——夏吗?!婵儿头顶着个大大的问号。
抬手扣了扣房门:“风爷爷,婵儿有事找您,您在吗?”
屋子里边没有任何回应,婵儿又重复了刚刚的动作,直到第五次重复,屋子里边才有了一点回应:“进来吧!”
这声音听着怎么这么不对劲啊?在她的印象里,孟理全的形象可是很自律严谨的这么一个人,怎么突然从这个声音里感受到了一丝无奈中带着那么一点颓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