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再战风清云
这是出于对《蛮牛诀》的充分自信,也是耐力增加后,张扬对实力的肯定。
“张扬,上次的事我可是将账记下来了的,这次我就要连本带利收回来。我要看看你不用阵法,究竟会被我打成什么样子。”风清云叫道。他说这话是有原因的,他的境界没有提升,现在对上赤手空拳的张扬都很勉强,如果张扬再搬出阵法,那他就只能俯首认输了,所以他第一就是要确定张扬究竟用不用阵法。
张扬淡淡一笑,暗道这风清云还是有一些小聪明的,但小聪明有什么用呢?自己如果真的用拳脚打不赢,难道还放着阵法不用不成。
“哈哈!上次你叫嚣得那么厉害,结果却被打得悲惨,这次你如果还不知收敛,我不介意在此好好教训你一下。当然我首先不会用阵法的,因为现在即使我不用阵法,也已经可以打得你找不到南北了。”张扬故意要急一急这风清云。
“哼!比试了再说。”风清云抽出折扇,“呼”的打开。
“好!张扬,风清云已经选了折扇作为兵器,你要不要选一件兵器呢?”裁判问道。
“不用。”
“很好!那现在比试开始!”
风清云缓缓朝张扬走过来,虽然看似他走得很轻松,但那步伐明显就是很高级的应敌步伐,只是为了配合折扇的优雅,这步伐选择的也很是高雅而已。
张扬点头,步伐是很最要的应战本领,张扬以前一直没有找到什么好的,这次来到希望学院,无论如何也要搞到一部高级的步伐来,这样以后应敌之时将会轻松许多。
风清云的步伐虽然很是玄妙,但看在张扬眼中,却还是有些花拳绣腿了。张扬根本不管对方用到什么步伐,他认准目标,直接朝风清云走去。他要试一试,究竟自己和这风清云硬碰硬会产生什么效果。
看到张扬这么直接过来,风清云没有迟疑,折扇“啪”的收拢,变成一根直尺,朝张扬猛抽过来。
张扬没有回避,而是展开自己的胳膊,他要体验一下,究竟这折扇所化的直尺有多大的威力,自己接下来后手臂会不会受伤。
“啪”,一声脆响,直尺和张扬的左臂碰到了一起。
一丝疼痛涌上了张扬的心头,但很快这疼痛就消失,转而手臂有一丝麻痹。张扬缩回手臂,用右手轻轻地揉了揉。
没有什么大碍,这风清云的折扇已经对自己造成不了什么伤害,是时候全力出手了。
看到张扬无事的样子,风清云心中忐忑起来,他是知道自己折扇的威力的,看似轻飘飘的折扇如果当作直尺攻击,不会比一根真的铁尺威力小,就算是他自己,也绝对在这一击之下被打断手臂,可是这辟谷期的小子却像没事一样,都说这小子有一门厉害的炼体功法,难道这功法竟然恐怖如斯吗?
正在发愣之际,张扬一拳已经朝他直接袭来,他转换心思,迅速施展起这折扇的配合功法来。只见扇影翻飞,像一只美丽的蝴蝶围绕着张扬的拳头跳起舞来。张扬的每一拳重若千钧,但根本没有打到实物之上。
张扬不得不赞赏这扇法的精妙,不过也同时冷哼一声,骤然转换招式,化重拳为柔掌,轻轻切向翻飞中的折扇。
风清云所运用的招式是标准的以柔克刚,而张扬却立即就想到了自己不能这样被他克制,他也要在自己的拳脚上施展一些柔的因素。
果然,在张扬的突然变招之下,风清云一时无法转变,折扇就被张扬的手掌碰到,而在手掌碰到折扇之际,张扬骤然加力,风清云手中的折扇差点脱手。好在他连忙旋转折扇,卸掉张扬施加在上面的力量,最终将折扇抢回到自己手中。
不过因为刚才这一时慌张,明显风清云的先机已失,张扬接着的一招重拳,就让他手慌脚乱了,他竟然收起折扇,展开手掌,同张扬生生对了一拳。
张扬在这对拳中后退了三步,风清云却直接被击退到了擂台边缘。
不过这也只是二人的表面状况,其实张扬与风清云此时都在气血上涌,张扬甚至受创的程度还要更深一些。毕竟二人的境界相差太大,灵力的雄厚程度还不在一个档次之上。
但围观之人却根本不管这些,他们看到的是双方对掌后,风清云被张扬击退到了擂台边缘,所以众人不由发出一阵惊叹。
风清云也赤红着脸,喘着粗气,打开折扇继续展开了攻击。
张扬现在已经完全明白了自己的优缺点,也知道了究竟该怎么办才能最终取得这场比试的胜利。自己的优点就是不怕风清云的攻击,而缺点就是拳法的精妙程度比不过风清云的扇法。所以要取得胜利就只能以轻一拳重一拳的方式打乱扇法的节奏,趁机抓会对风清云实施重击。反正风清云的攻击也对自己根本没有效果,所以这攻击的节奏现在已经完全掌握在了张扬手中。
其实作为风清云来说,他也知道了现在的形势,如果他要想取得比试胜利,唯一能做的只能是拖死张扬了,他充分地相信张扬在灵力上是绝对比不过自己的。
张扬当然不会傻傻地和风清云比灵力,他还要参加下一场的比试呢?如果选择花费的时间太长,损失的灵力太多,要是李铮两三下就将土小凤击败了,自己就有可能因为灵力不足赢不了最后的胜利。
所以张扬也非常注意自己的每一次出拳,不到万不得已,坚决不花自己的灵力,只有找到机会后才狠狠地实施打击。
就这样在擂台上二人轻飘飘对决起来,只是张扬在几个回合后就会突然加重自己的出拳力度,而风清云却要时刻担心张扬是否会出重拳,所以场面上,张扬是越打越轻松,风清云却越打越艰难了。
两百个回合以后,风清云脸上淌出了汗水,他已经预感到自己要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