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三章 不化骨(六)
医院。
“姓名!”
“黎川!”
“陈寒!”
“年龄,以及大半夜去那种地方做什么。”
警员同志审视的目光看着我们俩,看的我浑身都不舒服,刚想稍微提醒下我们都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就见到打开的门外走进来一个身穿制服的年轻女警。
这位女警的脸非常的漂亮,只不过一脸冰霜,在看我俩的时候目光不善,直接拉过旁边的旋转椅子坐在上面,双手交叠用很高傲的语气说:“说吧,大半夜三个人跑去那地方做什么,盗墓还是其他的交易。”
我这个人脾气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有人故意招惹我不往心里去那也就没啥了,但是面前的这位女警从外表和态度上都让我非常的不爽,自然不会对人有多好的态度。
我根本没有看她一眼,只跟被叫做陈寒的男人眼神交流,询问他打算怎么做。
女警不客气的敲击桌面,发出清脆的声音,并且声音也一下放大:“我在问你们话,别给我装傻。”
轻笑一声,我眼袋轻蔑,顿时让女警脸上一片色彩斑斓,就差直接冲上来将我给当场制服,就连陈寒也想要试图的阻止我。
可能是觉得我对公职人员太不客气了吧,试图阻止我这疯狂的举动,我直接将陈寒拉住的手给甩开,率先对女警说:“这位同志,你现在以什么身份在跟我们说话,审讯嫌疑人的警员,还是例行询问的同志。”
我这话可能稍微有些绕口,其实并不是很难理解,前者说的是已经确定我们两个是某一个案件的嫌疑人,有比较可靠的证据能够证明我们的犯罪,但是后者就有完全不同的界定意义了,如果这位清楚点的话,就会立刻明白我话语之中的意思。
也在这些东西下能够提前的发现我话语中意思的话,自然是不会觉得我太过分。
“你!”女警倏然站起来,愤怒的瞪着我。
不得不说这张脸在愤怒的情况下也是非常的好看,但就算是如此又能怎样,我脑袋里有的都是怒火,恨不能将这个女警好好教训上一顿,让人知道我的厉害。
很快这位女警就冷静下来,目光不断地在我俩身上来回打量,随后冷笑一声,十分不客气的道:“你们两个最好别让我找到破绽,否则一定让你们两个付出代价。”
说着还故意的将自己腰间挂着的手铐弄得咔咔作响,听的我是心中更加的烦躁了,冷冷的看着人,眼神变得越来越危险。
但是理智在最后关头还是让我快速冷静下来,没有再去做无法收场的事情,毕竟真的对公职人员下手的话我自己都不知道后果到底如何。
真的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有这么大的火气,还被陈寒给强行按住肩膀,他顶着那张冷冰冰的脸对视女警,居然让人莫名的紧张起来,有点心虚的避开他的双眼。
以陈寒的话形容我们三个为什么出现在荒郊的废弃老宅里,以及浑身上下都是伤的理由就很自然了,尤其是在说出唐湖他们负责部门时候我整个人都呆了,绝对没有想到他们居然能够将唐湖也给一并拉扯进去。
然而那位女警根本就不相信陈寒所谓的解释,尤其是在看我的目光非常的不友善,其中很是冰冷,想变得更危险一些。
几乎没有一个人能够轻易的再去尝试这些东西,至于那之后该怎样做大概就没办法再去思考了,也实在是会给我造成点影响。
最后女警才不甘心的让一个警员去给唐湖打电话,十多分钟后警员赶回来在女警耳边说了几句话,这位女警的表情非常的丰富,多的都是不甘心和愤怒。
在我看来应该是想要对我们俩直接动手,但是实在是没有想到唐湖居然真的说明我们的身份,这如何能够让她化解心中的怒火。
“算你们两个运气好,但是不代表我就会放弃调查你们,最好别让我在抓住把柄。”女警示威性的对我举起拳头,准备要打我几下。
但是在这个时候我根本不关心那些,也不去关心那些究竟要怎样做,但在这个状况下肯定会非常的危险。
走出房间,我收敛身上的锋芒,对陈寒说:“你伙伴现在怎么样。”
陈寒的目光少许的闪动,定定看了我片刻后才说:“暂时已经脱离危险,但是失血过多短时间内无法醒过来,在发生什么只能我们二人行动。”
我点点头,并没有太过在意陈寒刚才所说的二人行动是个什么意思,直接就往外面走。
现在我准备直接去老瞎的住宅找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呢,所以我必须要加快速度过去才行。
也在这种地方上能够彻底的让人发现当中到底有多少古怪,完全不晓得在这地方上能够提早的确定怎样去做。
陈寒就一路跟在我的身后来到瞎道长的家,人在跨过门槛后比我还要熟悉,直接就往里面走去,看的我是更加觉得这个陈寒十分不简单。
一路走进去后就看到一老一年轻两个人正坐在那里不知道盘算啥呢,等听到脚步声匆匆反应的时候陈寒已经走进去了。
我就站在门外没有动,只是在观察陈寒和老瞎之间有怎样的互动,随后陈寒主动的抱拳对老瞎行礼:“师叔。”
在当场傻了一下,没有想到瞎道长居然是这个年轻人的师叔,也让困扰我的问题得到一个最好的解答,能够保持冷静的关注这些。
也许就是这些原因才真正的让人觉得瞎道长的神秘之处。
如若不是一些其他事情的话,肯定是没想象之中那么简单能够做到,也因着一些特殊的原因我没有直接的去说话。
单就是现在的一些东西还是难以再去克制自身,完全就是在故意的显露出一些特殊的东西。
就在我以为事情不需要我在出马的时候,忽然从那边的老瞎说了一声,让我当时就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