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朱武的梦
朱武重重地点了点头:“嗯!放心吧!我不会骗你的!”
...
我叫朱武,父亲朱文平是柳广中学的老师,母亲周雅是定江企业的创始人。
从小到大,我都是一个不信邪的人,自信鬼王见了爷爷也要低头!
但是,一直有邪门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
它是一个梦,一个充满邪门的梦。
它的存在就是提醒我,千万不要忘了那件事情。
在一个光线昏暗的山洞中,我总是孤独行走。
四周,是一片嶙峋的石钟乳。
脚下,一片悬空,我却能够安然行走。
我从来就没回过头,一直在黑暗中前进。
这种陌生的环境,我从来没怕过。有的,只是奇怪的熟悉感。
好像是我天生就在那里,又或者是,它给了我家一般的感觉。
似乎,前方是有着能够令我激动,甚至是崇拜的东西。
很长的一段时间,我的视野没有变化,一直被空洞围绕。
直到我快要醒来时,脑海里会出现一个低沉的,令人恐惧的声音。
“记住,在将来,会有一个人,按住你的头,往桌子上狠狠地砸去。那个人,就是你的老大。”
这特么的那么扯,谁信谁是傻叉!
每当我想要辩论时,就会睁开眼睛。
天亮了。
梦醒了。
这个梦,从我记事开始,就经常在我快要醒来时出现。
一直持续了很久,但我从没信过。
自从我十五岁,那两件事情让我改变了看法。
那年,我家里遭到两个重大危机。
梦里的那个声音,变得不一样!
他在那几天,频繁地提醒我,家里的车不能开,家里的车不能开!开了要死人!
那是我父亲上班开的,他不开,我上学也不方便,我们两个很懒,每次都是踩点到学校,要我们早起,那怎么可能,我也就没有当一回事。
可是,就在那一天,我的脑海里,全部都是那个声音!
家里的车不能开!开了!要死人!
家里的车不能开!开了!要死人!
家里的车不能开!开了!要死人!
它一直在我脑海里不断地重复,一直在回响,快要把我给逼疯了!
你能够体会吗!不是那种苍蝇飞在耳边!是它钻进了脑子里!在脑子里嗡嗡嗡乱叫的感觉!
烦死了!
烦死了!
烦死了!
我麻木地站了起来,翻出一把刀,把我爸那辆车的四个轮子都狠狠地扎了一遍!
我把它们扎得千疮百孔,就像对待我的仇人一样]狠地发泄了一番!
等我把它们都扎完之后,我脑海里的声音也消失了。
我轻松了。
等我爸爸应酬回来,看到那辆车子,抓住我就是大耳光子一顿乱抽。
他骂我,他打我。
很痛,但我没有后悔。
我没有解释,因为那个声音告诉我的,我自己都不信。
那天晚上,我睡得很好,一点梦都没有。
第二天早上,我们都早起搭公交车去学校。
一路上汽车拥堵,我们早起了半个小时,但还是踩点到了。
我们学校的停车场外面,离校门五十米左右。
那时,父亲的同事来了。
他们下了车,挥手和父亲打招呼。
一辆卡车,毫无预兆,就那样,直直地碾压了过来。
那个父亲的同事,刚才还在笑着,眼下就身体倾斜,从腿,到腰,到头,在车轮的压迫下,硬生生地成了一滩肉浆。
那只扬出来的手,滚到了一边,它还在轻轻地摇动。
速度太快,没有让它意识到,它的主人和大地粘在一起。
那场事故,经过调查,证实是卡车司机不想活了,故意开车喝酒,一时失控就撞到了他们。
我这才敢对父亲说我的梦,经过一番商量,他决定带我去看心理医生,当然,没有什么结果。
一年多后,我的妈妈意外住院了。
医生们看过都表示,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病情。
病人只是昏迷不醒,但是一切生理机能,又和别人相差无几。
那天,我做的梦又不一样了。
我如同往常一样来到了那里。
不过,当我走到了尽头,却什么声音都没有,只有一道淡淡的光亮进入了我脑海中。
那是一道针灸之法,源自华夏名医,苏古。
它治疗的是一种叫做大梦不醒的邪恶道法。
醒来之后,我试着回忆了一会,发现那个方法在我脑海里无比清晰。
反正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是用针扎几下罢!死不了的!
我抱着试一试的态度,买了一卷银针,到病房里,按照那个方法,我就去扎了我妈。
很快,她就睁开了眼睛!
医生们,没有一个人可以解释。
或许,这是一百年前,那场战争引起的灵气复苏,它带来的未知事件吧。
自从那天之后,我对我的那个梦,就有超强的信任。
如果没有它,我的家庭定不再完整。
它没必要为难我,我只是一个徐混,没有人看好我。
之后,它再也没有出现过什么异样,只是提醒着我。
“记住,在将来,会有一个人,按住你的头,往桌子上狠狠地砸去。那个人,就是你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