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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可怜的小男孩

    结果医院给他们的答复是,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让回家在继续观察一段时间。后来听到一个迷信的说法,就是像他儿子这样的人,应该是在什么地方将魂遗失了,只要找一个风水宝地烧烧纸钱,过段时间自然就好了。

    “张大哥,你能带我去看看你的孩子吗?”没有见到孩子,终究是不能判断是不是,真的遇到那个东西了。

    “好,孩子现在就在楼上,我这就带你上去。”张生说话就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转身就往楼上走去了,那急切的样好像是遇到啥好事儿了似得。

    当石梦拉跟着张生一起走上楼的时候,在楼梯间便闻到了一股浓浓的中药味儿,还隐约的能够听到有人呜咽的声音。就在石梦拉疑惑,为何会有人哭的时候,那楼梯的顶端走出来一个中年妇女,满额头都是豆大的汗珠,脸颊上还残留着泪痕。

    看着张生带着我走上楼,她赶紧抬手将脸上的泪痕逝去,微微将脸侧转到一边去了,好像是不想有外人看到,她这样失态的一面。

    “妹子,这是我老婆。”张生转身向石梦拉介绍到,然后在转身看着楼梯口的女人:“老婆,你去给这个妹子倒杯水来。”

    张生的老婆听见张生的话后,便赶忙走开去倒水了,而我则跟在张生的后面上了楼。到了楼上的客厅之后,我左看右看都没有看到孝的身影。

    便出口问张生:“张大哥,你儿子呢?他现在是个什么样的情况,人在哪儿?”

    站在一边的张生,冲着楼上最右手边的一个房间门努了努嘴,然后才开口说道:“人已经被绑起来了,现在放在那个房间里的床上。”

    “为什么要将孝子绑起来?”石梦拉有些吃惊的问道,这样粗暴的方式真的好吗?

    张生对着石梦拉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带着她往那个房间走了过去,将房间的门打开后。顺着门被打开的缝隙,石梦拉看到一个大约只有七八岁左右的小男孩,被人用布条从头到脚困了个严实,那情景简直就跟粽子查不了多少。

    就连嘴巴都没有放过,用一团白布给堵上了,发现房间的人被打开了,小男孩便开始在床上翻滚了起来,还不时的从喉咙发出‘呜呜…’的声音,那稚嫩的小脸儿上全是鼻涕和眼泪,眼睛里全是乞求的眼神,可怜巴巴儿的看着我。

    这样惨不忍睹的情景,石梦拉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当即便不管不顾的冲了上去,想要将捆绑在小男孩身上的布条解开,可是当她的手才放到小男孩的身上是,石梦拉的手腕上边出现了一道阻力。

    石梦拉顺着那道阻力看了过去,那是张生惊恐的脸,不明白他为何会阻止,但是责备的话语却已经先大脑一部,脱口而出:“张生,你这样对待你的儿子,是为人父母该做的吗?你这样是在虐待儿童,是犯法的你知道吗?”

    张生没有将放在石梦拉手腕上的手拿开,反而一脸焦急的说道:“妹子,我是他爸爸,我这样对他难道我心里就好受?只是千万不能将他身上的绳子解开,否则我们将会不得安宁的。”

    “不得安宁,怎么个不的安宁?他只不过是一个七八岁大的孩子,难道他还能威胁到我们的生命安全吗?”石梦拉疑惑的看了一下床上的孩子,在他可怜的眼神下,她再次质问起张生。

    此时听到动静的张生老婆赶紧走了过来,将整张脸对着石梦拉说道:“这位妹子,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从哪儿来的,来做什么的?但是你就听我老公的劝吧,我脸上的伤就是这个小家伙用石头砸出来的。”

    这是石梦拉才注意到,张生的妻子右边脸颊上有一个大大凹坑,如果当时力道在偏一些的话,只怕此刻她的眼睛早就已经,没有在眼眶里待着了。

    石梦拉在大惊之下松开了放在小男孩身上的手,而这时站在一边的张生眼疾手快的一把将她拉起,从房间里面走了出去,然后立刻将房门给关上了。

    等他们再次回到客厅中坐下之后,张生这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神情哀怨的诉说了下去:“我儿子从小就乖巧懂事,他叫张涵,从上个月的月半也就是农历十五的晚上,跑出去在后山玩了一会儿回来后,晚上睡觉的时候我便开始发现他不对劲儿了。

    那天晚上下着雨天有些凉,半夜的时候我担心他被子没有盖好,便去他的房间给她盖被子。我一进去之后,便听到他在说梦话‘为什么偏偏是今天?你为什么要撞我?既然你要撞我,那我便撞你,血债就要血来偿。’

    当夜始我也以为他只是在说梦话,便没有将这些放在心上,但是没过几日之后,我便发现张涵要梦游。有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我看到他站在我和我老婆的床前,我将他弄醒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找我们,他却连自己来做什么都说不清,就好像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似得。”

    张生哽咽着将这些话说给石梦拉听,在说道这里之后他的喉咙就像是被什么卡住了似得,在也说不出半句话,而石梦拉又不好催促,所以房间一时就这样安静了下来。

    张涵呜呜的声音时不时的传了出来,听得石梦拉心中十分不是个滋味儿,就在她手足无措的时候,张生的老婆开口了:“梦游还不算是最严重的,晚上他精神抖擞的什么事儿都要干,而且力气大的很,有时候连我都无法约束他。

    白天他却像个傻子一样的,不说话就坐着发呆,或者是一动不动的站着。后来他便开始学着大人的腔调儿的说话,而且还是用女人的声音,娇羞的看着我说‘亲爱的,你看漂亮吗?今天晚上我可就是你的人了。’这样毫无头脑、没有章法的话。

    听得我这个做妈妈的人,大白天的都觉得心里瘆得慌,然后便拉着他的手问他‘协,你在说什么?为什么你尽说一些让妈妈听不懂的话?’可是他却立即恢复正常了,说他自己什么的都没有说,还说我和他爸爸一直,在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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