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一次修行

    朱鑫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家里人之后，父母都高兴坏了，晚上做了一顿大餐庆祝了一下，吃饭的时候，妹妹朱洁时不时地用不信任的眼神瞟朱鑫，搞得朱鑫心里发毛。

    “朱洁，你得了斜视了么？”朱鑫放下筷子道。

    “哥，我寻思着，你不会是得了臆想症了吧！”朱洁露出一个同情的眼神，她觉得，自己的哥哥肯定是想做圣言师想疯了。

    这时刘双菊瞪了朱洁一眼：“瞎说什么呢！”说完又跑到朱洁身边说,“你哥哥今天兽魂觉醒结果可能不太好，就由着他吧。我怕他一激动，闹出个什么病来。”

    朱洁听后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神色，看朱鑫的眼神又多了一丝同情。

    朱鑫：“......”

    “妈，你不知道你的悄悄话其实在隔壁房都有可能听得到么？”朱鑫无奈，老妈长期呵斥老爸和弟妹早就练就一副狮吼功。想讲悄悄话？不存在的！

    刘双菊尴尬地理理头发：“儿子啊，其实，有些东西是天生，咱们羡慕不来，也不用太悲伤。其实像你爸这样经商赚钱。也可以过得很好啊。”

    这时，一直沉默的朱吴默默地点点头。刘双菊一看忍不住拍了两下朱吴的头。

    “你还来劲了，这个月的帐清了么，别又像上个月一样算错。”

    朱鑫：“......”

    “妈，这是真的！我真的觉醒了言力。”朱鑫无力地说完，懒洋洋地打了个响指，随便吟唱了一句火系圣言。很快，一个打火机一样的火苗出现在手指上。

    啪哒，砰。朱洁长大嘴看着那个火苗，碗筷掉在了地上。

    一家人都震惊地看着那个火苗，就像看着一簇希望之火一样。

    “啊，我儿子是圣言师。”下一刻，刘双菊的狮吼响彻了几条街。

    晚上十一点了，朱鑫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太兴奋了，一想起未来的种种可能，他兴奋得毫无睡意，索性干脆起来看看书。朱鑫看的是一本诗集，诗集和圣言集是不同的，诗集只是民间通用书籍，没用特殊材料制作和书写，是没法帮助圣言师调动言力的。但是它的字面内容，确是可以供圣言师修炼的增强实力。

    圣言师的修炼极其具有针对性，你看了什么样的圣言诗，脑袋里就得到哪个系的加成。圣言师对某个系的明悟更多，那么他使用那个系的圣言术就更得心应手。但是无论圣言师在哪个系的明悟有所增加，都会增加他的总的言力，也就是说就算你得到的是变化系的明悟，但是这会累加到你总的言力上，从而达到晋级更高层次的效果。

    理论上，学的系越多越好，但是因为体质和天赋原因，学习不擅长的系智只会浪费更多时间而导致总体进度变慢。

    言力不会存在于圣言师体内。圣言师只是相当于一个桥梁，越强的圣言师他的所代表的桥梁越宽，通过的言力越多，他的能力就越强。而圣言术的使用会耗费精力，在不间断满负荷使用圣言术的话，会变得虚弱，头昏脑涨，严重者昏迷，休克。

    比如一个七星学徒圣言师，假如他每次都最大化的使用一个火球术，那么不间断使用三次后，就会头昏脑涨，无法再正常吟唱，这叫超言次数。但是他每次只调用满负荷的一半言力的话，他可以使用不间断使用六次。当然，就算满负荷使用圣言术，如果期间隔五分钟的话，他是可以不间断使用下去的。因为五分钟的时间足够他的精神力缓冲满负荷下的疲劳。这五分钟就是超言时间。实力越强，超言次数就会增加，超言时间就会变短。

    所以对于圣言师来说，没有什么能量不足的情况，这恰恰就是圣言师相对兽魂师的优势。兽魂师的兽魂力储存在体内，用完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回复。

    朱鑫打开一本以前看过的诗集仔细看了起来。读第一首的时候，他就有些异样的感觉，好像他感觉到了什么新的东西，但是不明显，他赶紧再读一次。没多读一次，他就对其中的意思理解更深。在读了十次后，那首诗他已经通透，他隐隐约约觉得脑海中多了很多明悟，而那种明悟，反馈给他一个信息。

    他正在缓慢的升级。

    这种升级的感觉很奇妙，很难用语言去描述，只有朱鑫自己知道是真的升级了。而不是有个声音在脑海叮的一声，恭喜你一刀999。实力的增长过程会让圣言师感到一种宁静的愉悦，他给了圣言师一种心灵上的满足和充实。

    所以理论上，圣言师的修行是件快乐的事情。朱鑫体验到这种美妙后，迫不及待地看向下一首。反复看了15次后又完全吸收。当然这个看的过程是很缓慢的，朱鑫还需要去联想，去深思，所以看一次的时间大概是两分钟左右。

    15分钟后朱鑫的经验值又张了。

    待朱鑫看了四首后，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经验值不长了。朱鑫明白，这是学徒级的经验值满了。只能找到契机，晋升到学士级才能继续升级了。

    这种感觉十分难受，好像忽然被人强行堵在门口，能听到门里面有人呼唤，却始终没法进门，这就是圣言师的修行的痛苦之处了，一旦卡在一个大阶段的门槛上，会时不时地冒出类似的感觉。

    这种感觉如同一个鞭子，时不时抽打一下，非常难受。

    所以一些聪明人就会强行压制自己等级，先去寻找契机的线索。圣言师晋升大阶段的契机，每个系的要求都是不同的。以朱鑫的元素系为例，想要晋升到学徒级，必须选择一种主元素，争取在那一种元素使用上产生顿悟。而这个顿悟，可以帮助朱鑫写出自己处女作品，第一首有关此元素的圣言。只要这首圣言生效，那么他就成功突破到学士级了。

    眼下朱鑫也不着急，这种事急不来，既然没法长经验了，就看看其他的书吧。

    他翻开一本《圣言术的神奇妙用-陷阱制作》认真看了起来。类似的书，他家里不少，因为励志考圣言一班的缘故，这些资料书老妈都给他买。现在他很开心，似乎他学到的，都能派上用场了。他越看越入迷，渐渐，天都块亮了，他终于看完，才依依不舍地上了床。

    第二天，边境哨所站的牛老头接待了那群圣言师，因为要出境调查，自然要跟负责安全的哨站站长打个招呼。

    哨站是一个二十多米高的塔状建筑，里面的设施极其简单，几间小房，破旧的家具上布满了灰尘，墙上年代久远的贴画早已模糊不清，倒是一张照片和一些军功章擦得干干净净。

    另外比较显眼的，就是那个陈旧却亮的发光的木十字架了，牛老头似乎信教。秦绝不以为然，对于他们圣言师来说，信仰之力就是言力，宗教就是无所不能的圣言术。

    秦绝看着眼前这个年过花甲，却依然虎背熊腰、高大魁梧的老头，有些不解地问：“牛站长，这哨站怎么只有你一个？”

    牛老头拿着一个旧式烟斗狠狠地抽了一口，苦笑道：“如今和平了这么久，这个小小的边境市镇，早就被遗忘了，上面每年都说要给这增派人手，实际上是为了在边境服役后好有个理由晋升，来的人没几个月就调走了！”

    秦绝思索了一下，低头道：“这样吧，老人家，我们就不要求您带路了，我们自己去调查就行了。”

    牛老头急道：“这怎么行，报告是我交上去的，我对那里再清楚不过了！没有我带路你们怎么找得到。”

    秦绝笑道：“您肯定记得那个地方么？在我这张地图上标出来，我们自己去就行了。”

    秦绝说完就拿出了一张地图摆在桌子上，牛老头也看出了这是不给他拒绝的机会了。他无奈地探口气，标出了目的地。

    待那些圣言师走后，牛老头背后的小门突然冒出一个看起来十五六岁的少年，那少年长得十分精壮，个子比牛老头还要高上几分。但眼神里却充满了那种孩童般的好奇和懵懂。

    他问道：“爷爷，那些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