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我是不是疯了

    叶展把卓灿请进了屋子，但是卓灿一直犹豫的看看四周最后还是决定站在了客厅的一角。

    他观察了一下卓灿然后从另一间屋子里搬出来一把木质的折叠椅，折叠椅看起来很新，像是不怎么经常使用，叶展给了他一个一次性的一套：“自己套上坐吧。”

    他疑惑加感激的看着叶展：“谢谢，但是你怎么知道...”

    叶展说道：“我是心理治疗师，你这种强迫性洁癖很容易看得出，为了头发的干净剪成短发，口袋里永远都有消毒液和湿巾纸，手只要和外界接触过就会偷偷擦一擦，如果找不到认为干净的地方，宁可站着，你这种行为是小就有的吗？”

    卓灿的眼神有些暗淡的点点头，然后看着叶展：“你说，我是不是疯了？”

    叶展微笑的递过去一瓶纯净水：“你这样都算疯，紊乱性变态杀手算什么？你只是不能控制一些不为常人理解的行为，最多算是另类。”

    卓灿感激的对着叶展笑了笑：“从来没有这么轻松的和一个人说过话，谢谢你。”

    叶展耸耸肩：“不用谢，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卓灿脸色有些纠结：“你相信有不存在性谋杀案吗？”

    叶展听得有些护糊涂，疑惑得看着他：“什么意思？”

    卓灿从包里取出来厚厚几本记事本：“这个是我从上班第一天开始的每天的巡逻纪律，上面清楚的记载着我每天遇到的和我求助的人或者事，还有那里的流浪汉、失足妇女、小摊贩等一些外来人口的行踪。

    最近我却发现有些外来人口莫名的失踪了。”

    叶展微微皱眉：“这不就是他们这类人的特征吗？居无定所，今天来了或许明天就走了。他们没有固定的工作稳定的收入就像浮萍一样漂泊。”

    卓灿似乎是怕叶展不相信他，有些焦急的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有几个人失踪的莫名其妙。”

    叶展接过了他的工作日志随意的翻了翻，他的工作日志记录的很认真仔细，时间甚至精确到分秒的地步，每天遇到的大事小情哪里有什么安全隐患...除了节假日没有一天是中断过的。

    叶展合上日志问道：“你说说你的想法吧。”

    卓灿见叶展愿意听他诉说，显得有些高兴，他指了指一个人：“比如这个人，我第一天上班就看到过他，他每天会沿着安阳路、吉兴路的四十六个垃圾桶转圈，把收集起来的可以卖钱的废品拉倒四季路废弃厂房里堆积起来，晚上一起拿到废旧站卖钱。

    但是在七天前，我巡逻的时候他突然失踪了。我去那个厂房看过，里面还堆着两麻袋的废品，他铺在地上的褥子还在，但是这个人再也没有出现过。

    还有这个人，她失业之后由于没有什么学历年纪有些大了找不到工作就在林秀路站街，但是也失踪了。”

    叶展眉头微皱：“或许，她金盆洗手了呢。”

    卓灿摇摇头：“但是她已经和安阳路上的一家便利店老板谈好了，过几天凑够钱就把店盘下，连定金都付了。

    她要是真的想走的话，至少会去要回定金的吧？这总女人对金钱看到的比什么都重。”

    叶展抬头看看他，摸了摸下巴：“盘店的事情是你想的办法？”

    卓灿到是没有想到叶展居然能猜到这一点，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毕竟那是我的片区，我能帮一个算一个。”

    叶展又听他说了几个人的莫名的失踪人口，都是长期生活在那一带的人，年龄性别没有什么相似之处，但都是社会的底层人口。他拿着本子在手指上敲了敲：“你没有和你的上司谈谈这件事？”

    卓灿回到：“说了，但是领导说又没家属来报人口失踪，或许是人去看了别的地方了呢，他叫我别护胡思乱想。

    那天我其实想把这件事和凌涛谈谈，还没有说的就遇到了你。我听过一些你的传闻，你又在那么短的时间内破了案子，所以我决定先和你谈谈看看你的看法。”

    叶展说道：“我的看法就是我请凌涛吃顿饭，然后你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