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遇险,逃过一劫,满是伤痕
“哈哈,蓝悦怡,你现在在我的手上,你以为你能够威胁到我吗?”卓诗浅笑的张狂。
蓝悦怡笑的更冷,但是眼睛的冷意却酷意十足。
“你觉得我会这么蠢,不做俩手准备吗?”
“相信我,只要我这里出了事,下一秒,你的事全A市的人都知道。”
“那些靓照,相信很多人都想看。”
“毕竟你的身材,连为女人的我,都要成一声好。”
“那么,你觉得那些男人看到会怎么样呢?”蓝悦怡的眼睛亮晶晶的,那讽刺的意味十分明显。
“谁想不到一个外表清纯的卓家千金,私底下就是那么的迷人。”蓝悦怡笑的张扬,她似乎什么也不怕。
“其实你不替你自己着想,也要应该为你卓家好好想一想吧。”
“那些东西一发不出去,你卓家的股票就拼命的往下跌。”
“说不定,还会破产呢。”蓝悦怡神色慵懒,那眼底深处却是绝对的肃杀和冷酷,她的嘴角扬起丝丝缕缕的嘲讽。
蓝悦怡虽是笑着的,但眉眼中一点都找不到。
“你个贱人。”卓诗浅上前就给了蓝悦怡一巴掌,她的的脸上十分的狰狞,好像一个吃人的恶鬼,伸出它的狼牙,让你顷刻之间粉身碎骨。
“没有你贱,你都千人睡,万人骑,都活的好好的。我哪能比你差呢!”蓝悦怡的嘴角都流血了,可想而知,卓诗浅用了多大的力气。
“哈哈,蓝悦怡啊蓝悦怡,死到临头了,还不愿意低头,你的嘴可真硬啊!”卓诗浅的指甲划过蓝悦怡的脸,卓诗浅故意出很大的力,划伤了蓝悦怡的脸。
那道伤口很大,蓝悦怡的脸,已经微微的渗出了血丝。
蓝悦怡狠狠地皱了皱眉,没有一个女人不在乎自己的脸,更别说本身的条件就很好的人。
人通常都喜欢美好的事物,而不喜欢残缺的东西。
“我知道,你不会放过我的。”蓝悦怡无比清楚,所以更不会求饶。
“那么我说在多好听的,又有什么用。自取其辱吗?”既然都没有用,那又何必放下自尊呢。
“而且有你陪着我,想来我也不会孤单的。”
“哦,对了。”
“那件事情一旦传到网上,你的好姐妹,刁蓉蓉,这辈子就别想和秋易在一起了。”
“因为我一定不会让他们在一起的。”蓝悦怡在卓诗浅的耳边说,那阴狠的劲,让人不寒而栗。
“所以算起来俩个人,我挣了。”蓝悦怡像是接受了这样的事情,一点害怕感都没有。
卓诗浅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阴沉极了:“……我绝不会令你如愿。”
这句话好似从喉咙深处碾碎后压抑出来的,又如地狱恶魔在低吟,让人不寒而栗。
“蓝悦怡,如今的你,有谁能帮你?”
“不还是像一条狗一样,趴在我面前。”
“你的意什么劲呢?”卓诗浅笑着站了起来。
“所以,更加不会放过你。”卓诗浅的脸狰狞的可怕,她就像发了疯一样,一下子就把蓝悦怡拽了起来,把她往墙上撞。
卓诗浅没有松开手,抓着蓝悦怡的脑袋又撞几次,然后又用力的把她推开。
卓诗浅推的力气特别大,然后又因为惯性,蓝悦怡一下子就撞到了桌角上,桌子上的东西噼里啪啦的就往下掉。
一下子,蓝悦怡的额角就出血了。
“我差一点,就被你恐吓到了呢。”卓诗浅上前紧紧的抓住蓝悦怡的头发。
“但是我想一下,根本没有人可以帮你,不然你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你真当我傻子啊?要是那个人那么厉害。他早就来救你了。还会让你受苦吗?”卓诗浅差一点就被蓝悦怡骗过去了,但是不一会儿,她就冷静了下来。
也许那天,蓝悦怡是真的看到了。但是她的手上,绝对不可能有证据。
因为那个地方蓝悦怡根本进不去。就算找私家侦探,蓝悦怡也没有那个钱。
蓝悦怡的心里划过一丝震惊,看来是她小看卓诗浅了。不过,蓝悦怡的脸上没有显露分毫。
“卓诗浅,我劝你最好派人去查一查,别到时候追悔莫及。”
“既然我说的,你不相信,那么你查到的,总该相信吧。”
“还是说,你根本没有这个能力?”蓝悦怡用了激将法,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是总要试一试。
“该不会,连你对付我的方法,都是别人教你的吧?”
“难道你真的这么没用?”刚才那句话只是蓝悦怡的猜测。
但是下一秒,卓诗浅的狗急跳墙,验证了蓝悦怡的话。
“你才是那个罪
“你才是那个最让人恶心的废物,我明明比你优秀,但是为什么每一次,我都要排在你的后面?”
“凭什么老师的眼里只有你,我才是最优秀的那个。”猪卓诗浅咆哮道。
“既然你这么自信,那我让你死的瞑目一点。”卓诗浅这一刻已经被嫉妒所左右了,她没有去考虑那么多。
任何人都可以变得狠毒,只要你尝试过什么是嫉妒。
嫉妒使人丑陋,很多嫉妒别人的人去迫害人家,并不是他们之间有冤仇,完全是因为“红眼病”犯了。
嫉妒的原因,是人们对自身脆弱的隐忧。看见他人比自己好,他不是想着乐人所乐,而是处心积虑地毁掉别人,以满足他破坏别人带来的优越感。
大有一种:我得不到,你也别想拥有的心理作祟。
有人说过:嫉妒是心灵的肿瘤。
嫉妒损人不利己,因嫉妒而伤害他人,看似把刀捅向别人,其实也是对准了自己。
但是卓诗浅并没有马上走,而是从口袋里拿出了一颗药,然后放进杯子里。
那东西一遇水就马上化了。
卓诗浅用手晃了晃杯子,然后笑的一脸的疯狂,她用手抵住他蓝悦怡的下巴。
卓诗浅用力的掰开蓝悦怡的嘴巴,然后把水灌了下去。
“这可是好东西。等下就让你慢慢享受吧。”
“十分钟后,就会有男人进来,我就让你自己主动的去找上他们。”
“这样,我也不算违反游戏规则。”卓诗浅知道那药的厉害,她也不怕。
“祝你好运哦!”卓诗浅像蓝悦怡摆了摆手,笑的一脸的灿烂。
卓诗浅走后,蓝悦怡就立刻爬到那些碎片旁边。
因为蓝悦怡晕倒的时候,吸进了软筋散,不会那么快恢复体力。所以卓诗浅才不怕蓝悦怡一个留在这里,因为在卓诗浅看来,蓝悦怡是绝对离不开这里的。
蓝悦怡的手被绑在后面,所以她只能够用背后的手去摸东西,因为看不见,所以她一下子就摸到了尖锐的地方,手指一下子就出血了。
疼痛使蓝悦怡一下子清醒了很多。
她没有犹豫,更没有时间去管她的伤口,她飞快的用着碎片去割断绳子。
时间一点点的过,但是绳子就像跟她做对一样,怎么割都割不断。
蓝悦怡心里非常着急,但是面上却不慌不忙,因为她知道越是慌乱,越是跑不了。
刚才那些话,的确是她为了恐吓卓诗浅的,很快她就会调查出来了,到时候她怎么跑都跑不掉。
所以她必须抓住时间,赶紧跑。
终于,蓝悦怡把绳子隔断了。
蓝悦怡脸上有一丝的喜悦,他想马上就跑,但还没站起来,就坐下去。
蓝悦怡全身都是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
蓝悦怡不能坐以待毙,她狠下心,用碎片在自己的身上划了几刀。
可能是因为卓诗浅真的太自信了,外面连个看守的人都没有。
所以蓝悦怡很快的出了门口,但是蓝悦怡也跑不远,因为她实在是没有多的的力气。
她走的每一步都是很艰难的,甚至看起来连蜗牛都不如。
不等蓝悦怡怎么样,就听到了后面的脚步声,看来时间已经过了十分钟了,毕竟刚才割绳子的时间花的太长了,而现在她走的又慢,所以更难。
还好这里比较乱,所以没有那么好找。
蓝悦怡飞快的往前走,她还听到了不远处的声音:“那边,那边。”
蓝悦怡一下子就片段出来,卓诗浅跟这里的人肯定很熟,不然哪会有那么给她多事。
想到这里,蓝悦怡更是不敢耽误。
她闭着眼睛,用碎片在自己的手上划了一道口子,疼痛瞬间让她清醒起来,也有了力气。
但是另一个,随知而来的问题,也出现了。
她现在的身体越来越热,整个人都特别难受。
这一刻,蓝悦怡是害怕的,她真的怕她出不出这里。
但是蓝悦怡不是一个认命的人,她不会向命运轻易的妥协。
永远不要向命运低头,不要向生活妥协。逆境是人生必经之路,能勇于接受逆境的人,生命才会日渐的茁壮。
有时候,哭泣,不是屈服;后退,不是认输;放手,不是放弃;沉默,不是无话可说。
命运常常会使人遭遇到一些奇奇怪怪,谁也无法预料的事。命运也常常会使人落入某种又可悲又可笑的境遇中,使人根本没有、完全没有选择的余地。
命运更常常会使一些根本不可能不应该在一起的人相遇,而让一些不应该不可能分手的人离别。只不过真正有勇气的人,是永远不会向命运屈服的。
他们早已在困境中学会忍耐,在逆境中学会忍受,只要有机会,他们就会挺起胸膛,继续挣扎奋斗。只要他们还没有死,他们就有抬头的时候。
蓝悦怡拼命的往前跑,颇有一种视死如归的状态,又有一种不肯屈服的劲。
后面已经在追着她了,但是她还是不愿意放弃,只有有一线的希望,就还有无限的可能。
蓝悦怡拼死的奔跑,但是她的速度又怎么能敌的过那些人的速度,不一会,那些人就已经跑到了她的面前。
蓝悦怡看着这些人,唯有紧紧的握住手心里的碎片,仿佛那样才能够给她安全感。
“别过来!不然我就不客气了。”蓝悦怡出言威胁,但是没有用,那些人并不听她的。
想来也是得了卓诗浅的命令吧!
蓝悦怡一瞬间有些心灰意冷,他不知道下一秒,等待她的命运是什么。
但是凭什么?凭什么她要遭受这一些?不,她不屈服。
反正都是要死,何不拼一拼。
蓝悦怡趁他们不注意用碎片,用力的划在他们的手上。但是那些很快就反应过来了,立刻眼疾手快的抓住了蓝悦怡的手。
蓝悦怡根本挣脱不了:“放开我!放开我!”
但是没有一个人听她的话,只是死死地拽着她。
蓝悦怡立刻安静了下来,好像已经认命了。
下一秒,就有一个人把那些人打趴下了。
蓝悦怡的视线有点模糊,但是还是看清了那个人。
蓝悦怡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被严锦抓在手上了。
“你还好吗?”严锦抓着蓝悦怡的手问。
蓝悦怡握紧了手,微微的刺痛,从让她睁开眼睛看到了严锦,那个对于她来说,只有一面之缘的人。
蓝悦怡记得他,就是上次跟木子姐去逛街见到的那一群人当中的一个。
“带我走。”蓝悦怡说的和轻,但是严锦还是听见了。
“好。”严锦把蓝悦怡抱在怀里。
他过来这里是来谈生意的,那些人约他来的,他虽不喜,但是没有办法拒绝。
他刚上洗手间回来。就听到了蓝悦怡的声音,他以为听错了,就在这里站了几秒,没想到很真是她,但是情况不容乐观。
一看蓝悦怡就是情况不怎么好的样子,所以他想都没想,就立刻上前了。
严锦抬头的时候去看见这些人围着他,严锦的眼神变了又变,唯一没变的就是,他的眼神很冷,像一团的冰块。
“告诉你们豹哥,伤了我的人,他怎么给我一个交代?”严锦是见过这些的人的制服的,只不过不是穿在这些人的身上。
那些人看着严锦气势很足的样子,也不敢惹他,生怕一不小心没好果子吃。
“我姓严。”严锦也不怕告诉他们,他觉得这笔生意,需要再考虑一下了。
这些人的眼力见还是有一些的,也不敢自作主张,立马就有人在打电话,然后那个人走过来告诉他们的头,在她的耳边说一句话。
然后他们的头,就吩咐他们立刻让开。
严锦的眼神没有一丝的波动。
严锦走的很快,因为他感觉怀里的女人体温很高,一下子,他就猜出是什么原因了。
只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呢?严锦不就知道。
严锦立刻把蓝悦怡抱上车,给她绑好安全带。
“难受。”蓝悦怡痛苦的低喃。
“在忍一下,我马上带你去医院。”严锦的语气有点担忧,他也没有想占别人便宜的意思。
“好。”蓝悦怡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也非常感谢严锦的绅士。
严锦一下子就把车开的飞了出去。
“你能把电话借我一下吗?我的已经丢了。”蓝悦怡竭力的控制自己额头的冷汗一直往下掉。
严锦没有拒绝,把他的手机拿到了蓝悦怡的手上。
“谢谢。”蓝悦怡说的很艰难。
蓝悦怡飞快的按了一串号码,她呼吸的非常急促,严锦眼眸深处变了变。
“喂,秋易,救我。”蓝悦怡的声音非常的娇媚。
“救我……刁蓉蓉她……”蓝悦怡的手拼命的抖,连声音都是颤抖的,当然这一刻,那边的人根本没有想过其他的。
“喂……悦怡,你怎么了?”
“喂,悦怡。”秋易在那边紧张的叫唤。
蓝悦怡让手机离她的耳朵远了一点,然后挂断。
严锦转过头看了她一眼,眼里意味不明。
但是蓝悦怡没有去关注他,而是继续说:“我想让你……帮我一个忙……告诉他……我在医院。”
“至于原因,以后我会告诉你的。”蓝悦怡说的艰难,但是眼睛却是一直看着严锦的。
严锦猜到了一点,他点了点头。
蓝悦怡笑了笑,神情放松了下来。
卓诗浅害她遍体鳞伤,她不会再放过她们了,这一次,她必须赢。
由于速度的原因,本来二十多分钟的路程,硬是让严锦开了十五分钟就到了。
严锦立刻把蓝悦怡抱了进去,因为齐雾添在这里,所以他就轻车熟路的知道了,这是哪,这是哪了。
严锦把蓝悦怡抱到了急诊室,立刻就有医生上前来了。
蓝悦怡昏迷前一刻,拉着严锦的说,细声细语的说:“谢……谢……”
然后,蓝悦怡就晕了过去。
“快,快,进手术室。”医生着急的说。
医生和护士立刻推着蓝悦怡往手术室的方向走,尽快到手术室的门口,有一个东西,从蓝悦怡的手上掉了下来,那声音十分的清脆。血从蓝悦怡的手上留了下来,滴答滴答的滴在了地上。
但只有那声音被很多人都注意到了,但是医生和护士哪里会去管这些,救人要紧,只以为可能是病人的贴身之物罢了。
严锦看着蓝悦怡进来手术室,才把那地上的东西拿了起来。
严锦本来以为那是一块玉,然后碎了。但是没有想到是一块陶瓷碎片,还被蓝悦怡紧紧的握着。
这一刻,严锦的心震了震,不可为的有点异样。
他从来没有想到过,蓝悦怡会握着一块碎片,看着地上的血,应该是被蓝悦怡握了很久了吧!
严锦日有所思的想着。
“怎么了,这是,刚有人告诉我说,你来了,我还不信,没想到是真的。”齐雾添是看着严锦的背面,所以才会这么打趣。
“你找我,怎么来这里?”齐雾添想的理所当然,因为他不觉得严锦会来这里看病的,这不是开玩笑吗?
“送一个人来的。”严锦转过头看着齐雾添。
“你怎么了,怎么流那么多血?”齐雾添看到严锦的正面真是吓一跳,那衬衫满是血迹,虽然暗色的衣服并不怎么看的清,但是血还是有区别的,更何况,他还是医生,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区别。
被齐雾添这表情一吓,严锦才去看他的衣服,一看都把他自己下了一跳,这衣服全是血,怪不得齐雾添吓一跳。
“这不是我的。”严锦解释了一下,然后眉头皱的紧紧的。
这是蓝悦怡的血,她怎么流那么多血,夸他刚才还觉得蓝悦怡挺正常的,真是笨死了。
齐雾添一听这个解释,心瞬间收了回来。
“不是你的,是谁的?”
“里面那个,是谁啊?”齐雾添问东问西的,但是严锦没有心情理他。
“一个人中药,会流那么多血吗?”严锦询问的目光看向齐雾添。
“中药?什么药?”齐雾添抬头看严锦,只见严锦一副非常冷的样子。
齐雾添摸了摸鼻子,也就不跟他开玩笑了:“不会。”
“这只会说受伤造成的,就是那个部位受了很大的伤。”
严锦的眉头皱的很紧,然后看着自己的手机,想了一下,找到刚才的号码,发了地址过去。
蓝悦怡的事情怕是不简单。
“我那里有衣服,你先去换吧!”齐雾添看着严锦穿着这样的衣服肯定不舒服,而且那么多人,也不好看。
“在等一会儿。”严锦觉得他就应该这样等着那个叫秋易的男人来,看看他做的好事。
他觉得秋易应该是蓝悦怡的男朋友,因为一个人出事了,最想打的应该就是身边最亲近的人,而蓝悦怡打给了秋易。
不知道为什么,严锦一听这个男人的名字就有点不喜太没有一个男人的担当了,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
必须给他点教训,就当是为了帮蓝悦怡了。
“你先走吧!我一会儿就来找你。”严锦觉得齐雾添穿在衣袍,在这里怎么都不方便。
“行。快点啊!”齐雾添没有劝他,自己走了。
在他看来,那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用管着不放。
不一会儿,秋易就来了。
他气喘吁吁的站在那里,严锦的眼神带着审视从秋易的身上划过。
“你就是秋易?”严锦其实已经确认了他的身份了,只是象征性的问了一遍。
“是,我就是。你是?”秋易不认识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