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你小子可以了啊,这算不算看不起我们的工作?要知道这可是你介绍的。”我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我的钉爷。您消消气,我这不是过来怕冲撞到贵地了么?”谭斌见我脸色不对急忙巴结了几句。
人就是喜欢好话,尽管你知道他心里面指不定在骂你呢,但还是喜欢听,这一点就是大领导都不能免俗,又何况我这个生命受到威胁的小人物呢。
“不知道钉爷今天有什么指示,您看我都把所里的军驾给您请出来了。”就算谭斌不指我也早就看到了那良老式大众不过具体哪个牌子我倒是不太清楚。
只知道后面标记着2000,大众2000幸好,是那种反正的,其他的就看不出来了。
“拉倒吧,就这个我怎么看着是老爷车了,不说别的啊,就说车型,现在不是追求流畅线条麽?”我嗤之以鼻。
谭斌见我一脸的嫌弃有些不乐意了,反驳道:“这怎么是老爷车了,指望他我们所里破了好多案子,这还是当年市里奖励给的呢,专门让我们出远门的时候用的,全部报销,可惜没赶上那个好时代。”
见谭斌一脸的羡慕,我身退就是一脚,谭斌一脸幽怨的撇了我一眼,想说些什么,在看到我又是抬腿的动作后急忙跑到车上点火发动车。
这次我们还是先来到了肖思青家里,上次的铭文我问了孙老,孙老虽然没有跟我过来,但经过我的描述他也知道大概的用处。
他告诉我这么铭文其实是为了封鬼,是一种极为歹毒的邪术,是让死者不记得自己怎么死的,而永世不得超生,只能沦为恶鬼,永坠饿鬼道不得翻身。
可想而知也就这两两个下场,怨鬼成为恶鬼,恶鬼之上厉鬼,厉鬼之上鬼王,鬼王之上这个孙老倒没有说,但我猜测鬼王之上定然还有只是极为少见因此就没有说明的必要了。
而现在肖思青目前的情况就是怨鬼转恶鬼,这一种是最为厉害的一种转变,一旦成了恶鬼也是仅次于厉鬼的存在,到那时候就是在鬼里面也是无恶不作,从而迷失鬼智,一旦迷失就只有成为继续进化或者被消灭。
至于等着地府的人来收?那根本不现实,且不说怨气冲天的鬼根本不会听话乖乖跟你去报到,就算他们愿意也会因为怨气而无法投胎,从而无法论回,因此地府的人这种情况基本上就不会要,只会消灭。
这样一来问题就出来了,你不但不帮助我还想要杀了我,反正已经死了一次了,也不在乎怎么样了,因此鬼差也有的会死于怨鬼之下,这也造成了鬼差更不愿意收这种鬼了,不禁没有一点好处还有魂飞魄散的危险,要知道当鬼差的都不是普通人,怎么会接受有魂飞魄散的危险,而且万物生灵以亿为单位,但鬼差也多少,完全不够够用,这也造成了更没人愿意搭理这些怨鬼了。
一般鬼差不愿意,鬼官如黑白无常之流又各司其职,很难有空出面捉拿,这也更是一旦怨鬼作恶不是地府及时处理而是捉鬼人了。
现在我越来越怀疑孙老还有火葬场的他们都不是普通人,而是传说中神秘无比的捉鬼人,至于我之所以可以看到鬼,无非就是天生阴阳眼罢了,但也就是因为这,我才成了鬼的唐僧肉,不禁想吃我了,还有的想要报仇的也想要,毕竟找一个找捉鬼人帮自己报仇那完全不现实啊,但是找一个普通人却天生阴阳眼却是在征正常不过了。
肖思青也是因为这样估计才来找的我,因为她知道我有阴阳眼可以帮助她,而我也别无选择,不然的话她当时就会杀了我,而一旦我和鬼达成了约定,就产生了因果,从此以后肖思青犯下的罪恶我都会被牵连。
到了肖思青家里后,肖思青母亲见是我们,也没有多说什么打开门就让我们进来了,她的冷漠我和谭斌也理解,两个最亲的人都是惨死,一个死的不明不白,一个死的蹊跷,任谁经过这打击也会对生活失去了光彩,唯一能撑住的就是处理女儿的后事了吧。
对此我只能安慰了她几句,却不无法改变什么,逝者已矣,生者如斯。
进了肖思青的房间后,那奇异的符文又开始浮现在房间里吗面,看着铭文出现的样子像是一个什么阵法。
我顺着这跳动的蝌蚪铭文找着它的源头和起电,发现都是出自金蝉,就是昨日谭斌当做宝贝的那个金蝉。
难道问题出在这里?
我急忙拿起金蟾观起来,昨日没有多么在意,今天一看才发现金蟾的眼睛在铭文的跳动下就如同眼珠子动来动去,而且舌头正是铭文的源头,而眼睛则是起电,从而遍布整个房间。
难道这个就是传说中的法宝?我突然脑海中就冒出了这个念头,要真是的话还真让斌子蒙对了。
斌子?想起斌子我才记起来他也跟来了。
“你能不能看到这铭文?”我转身问道。
“哥哥,你不是被昨天的那个女鬼给吓傻了,有恐惧了?那有什么铭文啊,这房子很正常啊,对了今天她没有跟来吧?”说完谭斌还害怕的四处瞅了瞅。
我倒是疑惑了,怎么我可以看得到而他看不到?难道因为我阴阳眼的缘故?我拿出手机调到摄像机模式吗,试了一下果然不行,而且摄像机像素始终很模糊。
就好像镜头那里被哈了一口气一样模糊,我擦了擦还是如此,于是只好对着金蟾拍了几张照片,拿走就免了,这种不吉利的东西鬼知道是不是不能乱拿,万一再和昨天一样那岂不是自己作死?
我把这些照片发给了孙老之后就又看了一遍,发现没有什么在值得关注的时候,就离开了这里,走的时候我又跟她母亲说了句节哀。
我不知道她在不在,万一在的话见我那么有礼貌或许就不会要我命了,尽管我知道这不过是我的幻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