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恐惧
得知郁璞嘉又要出去不用在警局里面待着之后,苏锡常也动了心。
“队长,你这次带着我一起去吧,我想和你们一起。”
“有两个人就够了,你还是在警局里面配合林铮吧。”郁璞嘉委婉的拒绝道。
“那就让徐晗留在警局吧,她的心思比较细腻,没准能找到更多的线索呢。”
没有任何的犹豫,郁璞嘉直接就拒绝了,“不行。”
苏锡常在心里面狠狠的鄙视了他一番,还不是因为重色轻友,才不带他去的。
可郁璞嘉并不是因为这个事情,而是因为他看出来,徐晗确实是有点这方面的才干,也的确适合在重案组待着,加上她现在才开始进来工作,教她一些知识的话,她以后的前途可是不可限量的。
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他才决定带着徐晗的。
不过这话他可从来没有和徐晗说过,他要是对别人这样好心,估计所有的人都会傻了眼吧。
在前往金昌的路上,郁璞嘉提醒徐晗说道,“记住了,待会我们问了什么,你都要记下来,抓住重点。”
“知道了。”徐晗老实的回答说道。
虽然她在最开始来的时候,觉得郁璞嘉有些专横武断,但是和他接触了几天之后,发现他其实就是工作上面十分的严谨,而且一丝不苟,虽然是个男人,但是却一丝不苟,这是最难得的。
她觉得郁璞嘉能当上队长是有道理的,而且他之前自己破获了那么多的大案,肯定是有他的过人之处的,只要自己待在他的身边老实的学习的话,等着自己以后说不定也能成为像他一样厉害的人物呢。
想到这里,徐晗做事的心更加有底气,能成为郁璞嘉那样的人是她一直以来的愿望,能在警界混出这样的名声,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你觉得贺杰是凶手的可能性是多少?”她看着郁璞嘉问出这样一句话。
“你是个警察,即便是你觉得他百分之百是凶手,那你也得拿出证据来,在没有任何证据指向他的时候,你不能对外或者是其他不相关的人说出这种不负责任的话。”
徐晗有些搞不懂,他的脑回路真的是和其他的人不同,刚才还是一副为她好的样子,如今却开始说教起来了。
而后郁璞嘉的话锋一转,“不过呢,你和我说这种话,我倒是没有任何介意的,反正我偶尔也会凭着我的主观来判断调查。”
听到这话后,徐晗默默的直接翻了个白眼,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等着到了金昌后,两个人在镇子有人家的地方就下来了,徒步往里面走。
但凡是看到了人,郁璞嘉就主动的打招呼并询问他们认不认识一个叫贺杰的人,并拿出了照片给他们看。
可是询问的人都纷纷的摇头,表示不认识这个人。
在镇子中走了很长时间,他们仍旧一无所获。
“难道说这贺杰以前不住在这里吗?这不应该啊,怎么一个人都不知道他呢?”徐晗不解的问道。
“毕竟那么多年过去了,他也换了样子,再说了,那个时候他还小,只有身边的邻居会知道他的名字,其他的人知道人或者说是记住的应该是比较少的,我们再往前走走看吧。”
走了一会之后,郁璞嘉看到了一个年轻人,本来是不想问他的,因为觉得他根本就不会知道,可是又不想放弃每一个机会,便问了出来。
他拿着手中的照片询问年轻人,“这个人叫贺杰,曾经住在这里,你知道吗?”
年轻人看着照片迷惑的摇着头。
见他这样,郁璞嘉就知道肯定又是一个不认识的人,道了声谢,就准备继续往前走。
可是还没有走几步呢,就被刚才那个年轻人给叫住了,“等一下,我好像是认识那个人。”
听到他这么说之后,郁璞嘉和徐晗十分的高兴,总算是看到点希望了。
年轻人解释说道,“我记得他叫贺杰,以前小的时候好像是我们总在我一起玩的,因为是住在我家旁边,也算是邻居,我们小的时候经常一起去抓蛐蛐。”
“那关于他的事情你还能记得多少?”郁璞嘉追问道。
“记得不是太清楚了,毕竟过去那么多年了,而且他家后来就搬走了,也没有了联系,不过我记得他以前是个挺爱哭的人,动不动就哭,而且他哭的时候,他妈从来也安慰他,反而是一直在骂他。”
“那他爸爸呢?”
年轻人摇了摇头,“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我没有见过。”
郁璞嘉和徐晗对视了一眼,他们两个已经隐约能够感觉出来一点什么东西了,这很符合他们对凶手的画像,同时也加深了他们对贺杰的怀疑。
“对了,我带你们去我家问问我妈吧,以前我妈和贺杰的妈妈关系还是不错的,没准会知道什么呢。”
停顿了一下,他问道,“我心想问一下,你们是什么人吗?”
郁璞嘉和徐晗将警官证亮了出来,“我们是在调查一起案子,具体的不是很方便透露,请谅解。”
去到年轻人的家中,他和他的妈妈简单的说了一下,郁璞嘉就开始询问问题了。
“在你的印象中,贺杰的妈妈是一个怎么样的呢?经常会虐待他吗?”
妇人点点头,“是啊,经常被虐待,而且总是打他,好像不是她亲生的一样,下手特别的狠,而且有一次特别的严重,我记得贺杰似乎是被打的好几天下不来床,给我们这些邻居都心疼的够呛,更别说是那孩子了。”
“而且,有件事情我觉得有些奇怪,也不知道还是不是我多想了。”
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郁璞嘉觉得她可能会说出一个大秘密。
“没事,你尽管说了,不用有任何的负担。”
“当时贺杰的年纪还是很小,也就八九岁的样子吧,当时我去他家串门,看到了他妈妈将他给扒光了绑在椅子上面,然后对他做出那种很过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