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承认
女人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能不断的摇着头,“这件事情真的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你现在还用狡辩吗?我觉得你还是主动承认的比较好,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郁璞嘉的目光如剑,这种人他见的多了,早就见怪不怪了,根本就没有当成多大一回事。
所有的人都看向了女人,即便是现在女人还没有承认这一切都是她做的,可是在所有的人心中这件事情就是他做的。
“真的不是我做的,你们就是想这个案子快点结束,所以才赖到我身上的,这样污蔑我,我一定会去告你们的。”
女人在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一股狠劲,试图用这样的方式组织他们继续怀疑自己。
可是她这样做根本就没有什么用,就算是她现在不承认,也一直找各种借口为自己辩驳,那也没有什么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她,她根本就无从抵赖。
“你大可不必这样费力的,等着法官判定你的罪行之后,你就没有任何理由了,即便是你一直否认这件事情是你做的。”
停顿了一下,郁璞嘉的话锋一转,“你做了什么事情,你要是能主动交代的话,或许还有被宽大处理的可能,可是你要是什么都不说的话,那你下半辈子就等着在监狱里面过吧。”
被他这样一说,女人开始变得紧张起来了,本来她就因为这个事情被人发现,已经慌张的不行了,现在更加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思来想去,她知道,现在再怎么狡辩也没有什么用,只能是如实的将当时发生的事情全部交代出来了。
女人的长相并称不上是好看,甚至可以说是有一点难看的,因为这一点,所以她一直也没有能找到男朋友。
可是随着年纪的不断变大,要是在这样下去的话,她知道自己会剩下去的。
本来当时她年近三十,还没有谈婚论嫁的对象,引得镇子里面的人议论纷纷的。
后来,她实在是受不来了,便直接让人找了一个二婚的男人,也就是袁英的父亲。
对于这个男人,她并没有多么的喜欢,但是起码能让自己一个依靠,而且也能堵住外面的那些流言蜚语。
对于她找了这个一个结过婚的男人,很多人都是不理解的,不明白她一个没有结过婚的人,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可是只有女人自己知道,她只能是这样做,不然的话,她真的要嫁不出去了。
和男人在一起的生活称不上好,也说不上是坏,两个人一起照顾这个家,当然也包括袁英这个孩子。
本来最开始女人的想法是想和男人生一个自己的孩子,毕竟有一个自己的孩子,等着自己老了之后,才会有一个依靠。
但是女人迟迟没有怀上孕,不知道什么原因,后来她去了医院检查,发现自己患上了不育症,而且是没有办法根治的那种。
知道自己没有办法有孩子之后,女人虽然很伤心,但是也没有办法,因为这是她自己的原因。
让她感觉到很庆幸的事情,好在自己的丈夫并没有因此而疏远自己,对待自己还是一如往常,每次发工资都会将钱交代自己的手上。
可是她迟迟没有怀孕的事情,又引来了镇子里面一些人的议论。
她也有从其他人的嘴中知道,都说她是不下蛋的母鸡,听到之后,她十分的气愤。
可是却不能去找那些人理论,他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话来反击,因为那些人说的确实是实话,她真的生不了孩子。
就这样,她每天都很痛苦,而且看着袁英,她更加的生气,想着为什么自己不能生一个孩子,却要照顾别人的孩子呢?
慢慢的她的心里面开始发生了变化,她找到了很多的土方,想要让自己成功的怀上孕,可是却并没有任何的作用。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次药,用了多少的办法,可是结果都是一样的,她根本就怀不上。
本来就一肚子气的,后来知道袁英有一次将她最喜欢的花瓶给打碎了,知道了之后,她就直接对袁英动了手。
那是她第一次动手,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开始对袁英一直动手。
为了防止被她的丈夫给发现,她告诉孩子,被打的事情不能告诉任何的人,包括她的爸爸,要是一旦说出来的话,她就会用更狠的手段来对待她。
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袁英才一直没有将这个事情告诉男人,所有的人都不知道这件事情。
女人最后对袁英痛下杀手,也是因为一件小事。
那就是袁英吃了家里面最后一个苹果,女人觉得袁英根本就不尊重自己,心里面也没有自己这个妈,在教训她的时候,她竟然敢和自己顶嘴。
正是因为这样,女人才下定决定,要将袁英给杀死。
在袁英下午去上学的时候,她就一直在家里面想这件事情,思考自己到底应该要怎么做。
想来想去,她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将她给带到山上,这样一来的话,她就不用那么麻烦的搬移尸体了。
于是,在袁英放学之后,她等在放学的路上,将孩子给带去了山上,然后在上山的过程,对她痛下杀手。
可能是因为太过于紧张了,所以她呀根本就没有注意,孩子将她的纽扣一直握在手中。
这次的失踪案也成功的被侦破了,这件事情一下子在镇子里面传开了,不禁引得人们有些后怕,特别是那些和女人的走的很近的人。
因为你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就得罪了她,然后就被她给杀死了。
最绝望的则是男人,他发现自己对于孩子的照顾根本就不够,而且也没有尽到父亲应该做的责任,不然的话,孩子怎么会被害呢?
女人应该蓄意杀人,情况恶劣,已经被判处了无期徒刑。
她这辈子的归宿就是在监狱中度过的,痛苦的度过这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