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暗夜来访
安言笙回到房间里面,在床上直接躺下了。
因为太累,所以很快就进入了睡眠。
然而半夜的时候,却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了声响,她立刻醒了过来。
就算没有精力,但是自己毕竟是刺客,这点警觉能力还是有的。
她想着,思绪却完全放在了门的方向。
不知道今夜又是谁过来,难道说上次刺杀燕染鹤失败那些人决定再次过来?
难道他们不觉得这次要是再过来的话,会暴露自己吗?难道他们真的觉得燕染鹤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这次安言笙却觉得冤,要是他们真的是去找燕染鹤的,为什么这次又来了自己的房中?
给死去的弟兄报仇?
虽然在东想西想,但是并不影响安言笙对于那边的提防。
突然一下,感受到有什么从自己的身边擦过,她心中立刻明白,却发现自己的床边已经站了一个人。
心下一惊,她立刻抽出自己的匕首那个人打斗了起来,背后却冒着涔涔冷汗,这个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面。
这人武功这般高强,看来今天仅凭自己一个人是无法对付他了。
安言笙皱着眉毛,一边攻击着那个人,一边想着逃脱的方向。
只是安言笙却突然发现,那个人好像完全没有攻击自己的想法,而是一直在挡着自己的刀子,想明白这点之后,她突然跳到门边上,刚准备开门逃出去,后领却突然被人拎住。
“唔——”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人从门边上拖了回来。
她由此吃痛的摸着自己的脖子,伸出手就要去对付那个人,但是却被那人一掌打掉了自己的匕首。
那人把安言笙扔在了墙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但是因为光线太过于昏暗,安言笙实在是看不清那个人的长相。
而且他现在不像是要杀她,而是要对她做什么事情一样。
万一今天真的在此处失了贞洁,那千万别让我知道这个人是谁,不然我拼死也要杀到他断子绝孙!安言笙皱着眉毛,满脸都是戒备。
那个人蹲了下来,看着安言笙,此时她才发现这个人的脸上带了一个面罩。
还真是好手段!这样一来自己不也是查不到他了么!安言笙在心中愤怒地说道。
面前的人一动不动的蹲着,看着她,许久未说话。
安言笙依旧戒备,提防的看着那个人。
就在僵持的时候,那个人的手却突然动了。
她紧张的看着那个人,袖子里面还藏着几根银针,到时候只要来得及,肯定可以让那个人就此昏睡过去。
这样也能够保证自己活下来。
可是那个人的手却伸向自己的面具,下一秒,那个人的脸部轮廓在她的面前清晰了起来。
这个人不是苏翰采吗,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曲大人叫你来的?”她看着眼前的男子,一瞬间松懈了下来。
两个人都是为燕迟皓做事的人,因此虽然是各做各的,但是很多事情还是有交集的,以至于两个人的交情还是很不错的。
苏翰采看着安言笙点了点头,但是眼神里面满是严肃。
既然是燕迟皓派过来的,那肯定有事。特别是安言笙在看见了苏翰采的表情之后,更加确信了这一点。
“所以,什么事?”安言笙随意地换了个坐姿,看着他。
但是苏翰采却看着她,没说话。
安言笙皱起眉毛,看着他。
不是有事来找自己说的?现在沉默又算个什么回事?她有些奇怪的看着苏翰采,脸色十分的不满。
见他迟迟不说话,安言笙的困意再次袭来。
她伸出手打了个呵欠,看着苏翰采。
“有什么事情赶紧说吧,你不说我就去睡觉了。”说罢便起身,往床的方向走去。
但是还没有走几步,后领又被人给拉住了。
这么久了,他果然还是喜欢拎自己的衣领。
安言笙颇为无奈的转过头去看着他,他不说话自己有什么办法,总不可能让自己不睡觉吧,难道大晚上就是为了过来打一架?
她可没有这么无聊陪他玩。
“上次刺杀燕染鹤的时候,他怎么会逃掉的?”他突然开口,却让安言笙沉默了。
没想到是过来质问这件事情的,不过到也像是燕迟皓的做法,毕竟他和秦呈是一边的人,都为皇上办事,这次办事不成圣上那边自然是怪罪了下来。
燕迟皓应该也是因为这件事情而生气。
安言笙看着苏翰采,却笑了出来。
他不解的看着安言笙,脸上带着微微的怒意,她怎么突然笑了?他有些不舒服的看着安言笙。
“你笑什么?”他皱着眉毛。
“你可知道上次的事情,受重伤的不只是他还有我?”她看着苏翰采,笑着说到。
“你说什么?!”苏翰采皱着眉毛看着她,“已经说了攻击对象是燕染鹤,何故你还会受伤?”
安言笙却冷笑一下,“他们杀昏了头,哪里顾得上杀的人是不是燕染鹤。”
她说完之后顿了顿,直直的看着苏翰采。
他应该也是被燕迟皓骂了心情不好,才过来找自己质问清楚。
燕迟皓派他过来,很有可能只是个幌子,真正其实就是他自己要过来而已。
听见了安言笙的回答,苏翰采眯起眼睛看着她却不再说话。
“燕染鹤早有察觉,那天父亲突然过来的时候他就知道了,不然为何半夜要来我的房间过夜?”她这话说的没错,燕染鹤本就是在那个时候察觉的。
只不过多了个自己把实话给说出来了而已。
听见安言笙这么说,苏翰采也不再追问过多,
他相信安言笙是不会骗人的人,自己和安言笙这么久的交情,她是个什么样的人自己心中还是清楚的。
不过她刚刚说受重伤…怪不得打斗的时候感觉到她的动作明显变得有些迟缓了,难道是因为受伤的缘故?
“你的伤…”他看着安言笙,欲言又止。
自己好像从未好好的安慰过她。
好像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