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三章 另有其人
王文刚对于莎娜的这句话也是十分开心的,笑着对莎娜说道:“那现在,我可以带筱雨离开了吧?”莎娜眼神暗了暗,但是却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
母女连心,张筱雨似乎知道莎娜的心里面正想着些什么,忽然主动走上前拉住了母亲的手说道:“妈妈,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回去?”
说实话,莎娜倒是真的曾经设想过有那么一天,她可以摆脱现在的身份,成为一个普通人,和女儿一起过着简简单单的日子。
只是,组织那边的事情,又怎是好随意扔下的?
王文刚忽然想到了些什么,对莎娜开口问道:“欧阳逸,同你的组织是什么关系?”一提起欧阳逸这个人,莎娜的脸色就不自觉的变得不大好。
阴沉着脸回答道:“哼,哪个废物,不过是在利用我们罢了,对了,话说回来,你和欧阳逸之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强者为尊,这句话果然是用在哪儿都是适用的,在见识过王文刚的能力后的莎娜,忽然间莫名的消除了很大的恶意,觉得王文刚似乎也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令人头疼了。
王文刚简单的把自己和欧阳逸之间的事情复述了一下,莎娜沉默了一会儿后说道:“欧阳逸每年都会资助给我们的组织一笔巨额的金钱,但是却从未提出过什么条件,只是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王文刚疑惑的问道:“握能冒昧的请问一下,你的那个组织……很缺钱吗?”莎娜无奈的点了点头,回答道:“我们经常会收留一些无家可归的能力者,或者是有困难的,可这一人一张嘴的,总得是要钱的吧?”
听了沙纳的解释,王文刚忽然有点觉得,那些被他杀掉了的杀手,似乎都是有些无辜的,他们,不过都是被欧阳逸这个畜生给利用了而已!
王文刚想了想,对莎娜说道:“如果要是钱的问题话,我是可以帮忙解决的,只要是钱能解决的事情,都不算事,筱雨大概也不想让你就这样回去,不然就这样吧。”
王文刚从身上拿出来了一张前两天刚从公司李敏取出来的支票,递给了莎娜,王文刚说:“你现在还缺多少钱?都写在上面就可以了,我都是可以支付得起的。”
莎娜不明白王文刚这样做的意思,王文刚便解释道:“如果阿姨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兼收管理你的组织,当然,完全可以不用挂上我的名还,依旧还是由您来管理就行,只是钱可以由我来出。”
王文刚顿了顿,说出了他的要求:“只有一点,我要亲手杀了欧阳逸!”
莎娜看了看王文刚,又转头看了看自己的女儿,几番思索下,便立马答应了下来,虽然还没有接触太多,但是,莎娜就是对王文刚有一种莫名的信任感,大概,也是因为张筱雨和她说,王文刚是她深爱的男人吧。
自己的女儿莎娜最了解不过了,看上去天真烂漫,实际上,心气比谁都高,能令她爱的这般死去活来的人,肯定不会是什么等闲之辈的。
王文刚让张筱雨自己先回去,而他则和莎娜一起回到了城郊的废弃车库,王文刚直到现在才知道为什么这里是个脸系统都无法破解的地方了。
因为,他们之前所看到的结界,那完全就是莎娜自己同化而成的,自然是无法破解得开的了!但是现在,因为没有了莎娜的庇护,便变得好进得多。
欧阳逸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死到临头了,竟然还在十分优雅的喝着红酒,听着爵士乐,直到王文刚推门而入的那一刻,才来得及做出一点而反应,可惜,已经晚了。
王文刚直接赤手空拳的三两下就把欧阳逸打趴在地,根本就没给欧阳逸能反击的机会,最后,手掌紧紧的禁锢住了欧阳逸的脖子,眼看着欧阳逸就要因为窒息而死掉,忽然,见他似乎努力的张大嘴巴,想要对王文刚说些什么。
王文刚觉得他左右也都是个要死了的人了,便轻轻的松开了一点,让他有了喘息的余地,有了新鲜空气的吸入,欧阳逸的表情缓和了一些,不过,他看向王文刚的表情却是万分诡异的,说出口的话也是奇奇怪怪的。
欧阳逸对王文刚说道:“真正要杀你的,并不是我,还有,请照顾好张叶儿……”说完,便头一横的死了过去,欧阳逸倒是还挺有自尊一男的,随后竟然选择了自行了断的方式。
不过,王文刚却对他的死亡方式并不感兴趣,欧阳逸最后说的那句话,究竟是想表达什么?
不是他想杀自己,那又会是谁呢?
王文刚深深的思索了一番,也实在是想不到究竟是谁这么想要了他的命,不过眼下,总算是解决了一个事情。
莎娜同组织里剩下的高层简单的交代了一下情况,便和王文刚一起回去了,反正王文刚的家里面也足够大,不过如此说来的话,莎娜岂不就是王文刚的丈母娘了?而且,王文刚忽然想到,自己以后岂不是就要和丈母娘同住一个屋檐下了?
虽然想想有点奇怪,但是倒也没有那么令人接受不了。
见王文刚和自己的母亲都平安回来,张筱雨激动的跟什么似的,先是扑进了王文刚怀里,接着又扑进了母亲的怀抱中。
爱丽儿看着他们,对王文刚温柔的笑了笑,从此,王文刚的豪宅就又多了一个人。
身在暗处的一个幽暗的影子,忽然发出了吱呀难听的声响,自言自语似的说道:“王文刚,你死定了……”
王文刚大概都不大记得自己以前的事情了,毕竟,最美好的一段记忆都是从他拥有了系统以后开始的。
王文刚有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名叫秦泰,是个同王文刚小时候还穿着开裆裤的时候就天天玩在一块的发小关系。
长大以后,自然关系也是好的不行,但是王文刚却发现,好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就与这个人断了联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