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这是我选的妻子
“那么大的声响,朕就是不想知道也得行啊!”老皇帝的眼中有掩不住的愤怒,但是却努力地将语气放平静。
汝鄢夏看着老皇帝,冷冷一笑,在心里咒了一声,累死你个老家伙。
“如果响声不够大,怎能证明本宫的礼物很大呢?”汝鄢夏现在对着这个老皇帝没有一丝半点的好感,所以不管是语言上,还是动作上都没有一丝尊敬,她嘴角含着轻蔑的笑,一脸很认真地说道。
老皇帝被汝鄢夏的所有的一切给气炸了,他冷冷地甩了甩衣袖,对着门外喊道:“来人,来人,来人...”
“你喊吧,喊吧,喊破喉咙也没有一个人来帮你,老东西。”
汝鄢夏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一脸看好戏地看着老皇帝扯着嗓子喊,而卓连笙则是默默地站在一边,又一句话也不吭,单着探究的目光看向她。
卓连笙的目光中的探究,让汝鄢夏特别的不舒服,仿佛自己成了实验的小白鼠,让人有些恼意。
汝鄢夏回眸瞪了卓连笙一眼,又看着老皇帝气得用手指着她,喊着:“你就是一个妖女,祸国殃民的妖女。”
“不要给我扣这个大虚帽子,我可没有祸你的国殃你的民,冤枉人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汝鄢夏的最后一句话,就像是一把绝世的利器,带着凌厉的杀气。
“妖女,朕是不会让朕的毅儿娶你的。”老皇帝气得双手砸在案桌上,狠狠地瞪着汝鄢夏,咬牙切齿地说道。
汝鄢夏一点也没有因为他的这句话生气,反而讥笑地看着老皇帝,嘴角淡淡勾起,反唇道:“是他娶我,又不是你娶我,你的话算个狗屁。”
“你,你这个妖女...”老皇帝气得将手中所能够摸到的东西,全部向着汝鄢夏砸过去。
可惜的是,在那些砸过来的东西在距离汝鄢夏一步之遥的地方,全部落在了地上。
老皇帝惊恐地看着汝鄢夏,想到她是魔之子这件事,突然他觉得身上像是被冷冷的冰水,从头顶浇到脚底,冷得要命。
“这就是魔之子的力量?”老皇帝一只手颤颤悠悠地指着汝鄢夏,转头看向一旁的卓连笙,不安地问了一句。
“不仅仅只是这样的力量。”卓连笙带着面具的脸上,看不出他现在的表情,但是裸露在外的双眸,却能够看出他的贪婪,贪婪者汝鄢夏的力量。
“一踌莲业火,换一个琉璃世界。”汝鄢夏在卓连笙说完后,紧接着说了一句,而这句话是看着卓连笙,说的,而后面的那一句话,则是看着老皇帝说的,“你觉得这样力量如何?”
“一踌莲业火,换一个琉璃世界。”刘子墨不知道何时从外边走了过来,将汝鄢夏与老皇帝的对话听了个七七八八。
但是他只是对汝鄢夏的这句话感兴趣,如果真得要来一踌莲业火,才能换个琉璃世界的话,他一定会这样做,哪怕手后世人所骂。
因为,他曾经答应过一个人,要给她看一看这琉璃世界,这个人便是他的娘亲。
“毅儿,你来的正好,你看看你选的妻子,根本就是个妖女!”老东方看到刘子墨走进来,连忙在汝鄢夏之前开口说道。
汝鄢夏看着老皇帝那一脸急迫的样子,差一点没有忍住笑出声音来。
“皇上,这是我选的妻子,也是我娘亲认定过的妻子,是不是妖女都与你无关。”刘子墨突然冷冷地看着老皇帝,那桃花眸子里没有一丝亲情可言,但是却有着刻骨铭心的恨意。
“你这个逆子...”老皇帝气得后退做到龙椅上,扶着胸口,另一只手指着刘子墨,衣服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逆子,你本就不是我的亲生父亲,我何来的逆子之称。”刘子墨冷冷的声音揭晓了一个让人震惊的答案。
但是老皇帝却并没有因为这个震惊,反而因为这个慌张了起来,起身拿起一旁的佩剑,抽出来,跌跌撞撞地向着刘子墨和汝鄢夏砍了过来。
刘子墨伸手将汝鄢夏护在怀中,左躲右闪,避开老皇帝的剑,嘴角拐着冷厉的嘲讽,他边轻松地躲着,边笑着:“你真是老了,越来越不中用了。”
“逆子,我今天就杀了你,不我应该在你出生的时候就杀了你。”老皇帝被气疯了。
为什么这么久只用刘子墨一个人过来,其他人都没人影,那会死因为汝鄢夏在这里设了结界,其他人没有办法进来。
刘子墨一把握住老皇帝的剑,任由剑刃割破他的手,他冷笑着,想一个魔鬼。
“可惜你没有,而我的娘亲更不会让你那样做。”
而被推到一边的汝鄢夏,被卓连笙缠上了。
“夏儿,好久不见。”卓连笙眼中带着诡异的笑容,嘴上虽这样说着,但在看不到面具下的表情,但是绝对不是让汝鄢夏舒心的表情。
“并未好久不见。”汝鄢夏伸手玩着耳边的长发,嘴角冷冷笑着,那双带着绯色的眸子瞪着卓连笙。
“哈哈...”卓连笙笑了笑,他却被没有做出对汝鄢夏任何伤害的事,只是简单的两人隔着一步聊天。
卓连笙之所以不对汝鄢夏做出什么,是因为他惧怕汝鄢夏身上的力量,所以他不会轻举妄动。
“卓连笙,你就笑吧,看看最后你笑到最后。”汝鄢夏嘴角微微上扬,绯色的瞳孔里带着轻蔑,她声音虽然轻如羽毛,但听到在人的耳朵里,是那么的掷地有声。
卓连笙看了一眼汝鄢夏,看着她眼中的轻蔑,他的眼神变得很冷,肯定地说:“笑到最后的人不是你。”
汝鄢夏笑了笑,眼中收起了锋芒,绯色的瞳孔慢慢褪色,换回来原来的茶色,一片清灵平静。
“笑到最后的人,可不一定会幸福,因为他失去的更多。”汝鄢夏将一缕头发在手指上绕了好几绕,抬眸对着卓连笙说道。
卓连笙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依旧没有摘下面具,所以看不到他现在的表情,但他的声音却有了一丝僵硬,仿佛有些认同汝鄢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