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就是要和你争
凌霄山庄,大殿,各国君主坐在各自的席位上,各怀鬼胎的互看了一眼。
“宁王,按您所说,是否是谁手中的令牌最多,就可以如九宫陵。”赤云门的掌门首先站了起来,似乎等不及了。
简直是匹夫,瑾言冷哼了一声。朝着身边的封王努了努嘴,意思是让他站出来。
赫连卿恭敬的站了起来,朝着众人俯身行礼。这就是为什么瑾言让他站出来的理由了,这个家伙说好听点就是温儒尔雅,说难听点,就是转磨做样。
面对像三云门这些人,只有他才能应付的过来。
“这是几百年以来的规矩,难道赤门主手中有令牌吗?”他微微蹙眉,眼神却在一霎那,将在座所有人的眼神都记在了心里。
赤峰尴尬的看了几眼身边的人,众所周知,四云门只有一枚四相令交由青云门保管,可是青云门却被凤无颜和柳瑾言在一夜之间给灭了,四相令也随之消失。
赫连卿这是故意的,目的就是让他难堪。
“既然各位都说完了,岂能容无殇说上一句话。”冷无殇缓缓走到大殿中央,蔑视的看着在坐的所有人。
站在他身后的萧默很自觉的走了上来,手中的托盘里放了两块白色的令牌,但是具体是那两块他却众人没有看清楚的时候,就收了起来。
全畅然,他的手上竟然有两块令牌,怎么可能。
看着所有人惊讶的嘴脸,冷无殇微微抿唇,“不知在场是否有人可以拿出三块令牌呢?”
似乎已经胜券在握的他,越发的猖狂起来,坐在一边的瑾言微微皱眉,低声的笑了起来,安静的大殿被这一生阴笑给打破了。
一身金色凤袍的瑾言缓缓步入众人的眼帘,手中也端着一个小盘子,“作为一个女子,我似乎不应该站出来,可是有些话,憋着实在很难受,所以……”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将盘子里的两枚令牌拿在了手上,洁白剔透的玉质在阳光的照射下,几乎变得透明,一块上面刻着四相二字,一块刻着一个“梁”字。
冷无殇双眸一紧,立刻望向了坐在一边无所事事的楚玄曦,那个天下令是梁国的,为何会出现在瑾言的手中。
“我也有两枚令牌,不知能否与蜀王一争高下呢?”深蓝色的眸子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霸气,在她的眼中从来没有男尊女卑之分。
前世她可以成为东胜大陆最大的柳家的掌门人,现在夺天下霸主之位又有何不可。
听见她这样的话,顿时全畅然,“一个女人,怎么能进九宫陵。”
满堂反对和惊愕之声,冷无殇邪魅的勾起了嘴角,他倒是想看看这个女人接下来会做什么。
“祈月夫人有两枚令牌,本王也有两枚,不知在做的各位怎么看?”他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朝着瑾言坏坏的一笑。
只要是男人,就一定会选他,毕竟让这些做惯了皇帝掌门的大男人,以后去服从一个小丫头,他们可不愿意。
瑾言耸了耸肩膀,他的话似乎已经再明显不过,下面的这些人,总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得罪堂堂蜀王啊。
“这天下还是掌握在男人手中稳当些,除非祈月夫人可以拿出第三块令牌,否则……”赫连卿看着底下已经要乱成一团了,连忙打圆场。
虽然这些话,对于瑾言来说很不利,可是为了防止她收到更大的伤害,也只有这样做了。
冷无殇朝着瑾言挑眉一笑,似乎在告诫她,气的瑾言恨不得立刻杀了他,为何他也有两块令牌,刚才情急,根本就没看清楚另一块上面刻着什么字。
“自古以来,这九宫陵也没说不让女人进去啊。”她纵身一跃便飞到了大殿中央,猛一转身,长长的裙摆在空中绽放出一朵紫色的莲花。
“看样子,夫人是非要与本王争了。”
冷无殇看着面前的女子,虽然心中心疼她,可是脸上却还是冷冰冰的。
她超前一蹦,抬头与他对视,“就是要和你争,如何?”
两人是杠上了,冷无殇拍了拍手,似乎很欣赏她的作为,敢直视他的女人不多,可是她柳瑾言却屡屡犯境。
“那就等你拿出第三块令牌再来和我争。”此话一出,得到在座所有人的赞同。
瑾言顿时变得很尴尬,一个女人能站在这里,和一群大男人说道理,已经很不容易了,现在竟然还被他如此的为难。
就在这时,一声笑声从殿外传来,只见一身紫金长衫的凤致霄领着一群高手,款款的迈入了所有人的视线。
不知为何,瑾言顿时感动一种安全感,只见他直接走到了她的身边,转身面向众人。
“本王因为国事繁重所以来迟了,还请各位赎罪。”因为凤致霄初登大宝,所以有很多事情要忙,这一点慕容白和赫连卿早就想向大家说过了。
他顺手接下了腰上的天下令,塞进了瑾言的手中,然后微微一笑。
“谁说惜音没有第三块令牌,她只是给蜀王留面子罢了。”凤致霄拉着她的手,高高的举起,只见一块刻着凤凰的令牌,沐浴着日光,熠熠生辉。
冷无殇双手摁的只见都发白了,可是脸上却始终带着处变不惊的笑容。
“是吗?看来凤帝果然是护妹心切啊,就连这祖宗留下来的令牌都拱手送人。”若是瑾言真的拿到了三块令牌,那么九宫陵就会破先例了。
凤致霄不以为意的笑着,他这招激将法,傻子才会上当。
“惜音本就是鸠凤公主,令牌给她令所当然。”
在场的那些墙头草听着似乎也觉得有道理,跟着后面头直点。
“但是祖训中似乎也有一条,宁,封,鸠凤三国任何皇室宗亲,不得参与九宫之役,不知凤帝可记得啊。”他邪魅的勾起了嘴角,看着两人哑口无言的样子,朝着身后的萧家兄弟使了一个眼色。
原来冷无殇早就有准备了,他是觉得自己胜券在握了,才大大方方的把自己手中的令牌拿出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