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来啊,单挑
青阳城,宫殿内,西九早已经吩咐人摆下桌丰盛的餐宴,犒劳大声而归的狂战和天权。
狂战一口一杯酒,喝得十分陶醉,大笑道:“爽快,今天实在是太爽快啦。哈哈哈,你们是不知道,在我砍下每个魏兵头颅时候,那种感觉别提多痛快啦。”
西九笑着点点头,朝不远处沉默寡言的天权看去,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天权,难道今天杀得不痛快吗?”
天权摇摇头,回答道:“不不不,今天杀得自然痛快。”
“那你倒是一起来说话啊,我看你身上的血凝诀,已经达到第三重了,真是恭喜啊。以后也没必要献祭自己的鲜血,来提升力量呢。”西九眼冒精光说道。
天权没有显露出太多兴奋,而是笑道:“是啊,这个血凝诀果真是厉害,还要多谢你,把血凝诀赠予我呢。”
啪。
飞龙突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怒视天权叫道:“臭小子,你几个意思,立了个大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吗?”
也许是嫉妒,也许是看不顺眼,反正飞龙就那么毫无征兆的找茬啦。
天权依旧很淡然,饮着美酒,缓缓道:“我从来都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倒是某些人,在城里娇惯带着,现在还那么大脾气,真是没谁了呢。”
天权说得是谁,傻子都能够听明白。飞龙气呼呼说道:“我要做的事情,比你想得要重要一百倍。你那么看不起我是吧,那行啊,拿起你的武器,来,单挑,咱俩单挑。”
飞龙看天权不顺眼,天权还看飞龙不顺眼呢,单挑就单挑,谁害怕谁啊?
转眼间,天权和飞龙已经针锋相对,彼此撞击拳头。
轰轰轰d轰轰d轰轰!
几十拳下去,双方的拳头都已经发肿,而彼此的恨意,愈发浓烈。
在此过程中西九只是淡然喝酒,没有什么特殊举动。他不作为,狂战也不作为啦,对于一个武痴来说,重要就是看一场精彩的打斗。
唰的一下,飞龙拿出来自己长枪,天权也拿出来血龙剑,再然后,各自武器朝着对方劈砍下去。
飞龙出枪速度要比龙基快许多,且出枪的时候,并不像是龙基进攻那样平淡无奇,枪身上都有风缠绕着。
一旁观战的狂战解释道:“天权兄弟,飞龙修炼的内功,名叫御风诀,可以借助风力进攻。风,超越五行之外,看不见摸不着,你可得小心咯。”
飞龙狠狠朝着他瞪去,训责道:“你多嘴什么?”
“嘿嘿,既然是单挑,那就得公平对不对,你足够了解人家,人家不够了解你,那样的话,未免也太不公平了,是吧?”狂战无所谓耸耸肩膀,一点儿没有把飞龙的言语放在心上。
眼下飞龙正在跟天权单挑,不可能说再去招惹狂战,于是,他只能够把对狂战怒火,发泄到天权身上,长枪不由自主加快速度,风力也越来越旺盛。
从开始到现在,天权都是从容应对的。在他眼里,飞龙好像是跳梁小丑般,根本不足为惧。
“血光波!”
天权大喝一声,把血龙剑插在地上,咔嚓咔嚓地缝裂开,一道血光在地缝里冒出,朝着飞龙进攻过去。这一招是血凝诀和血龙剑结合在一起的,算是天权大招啦,天权也给它起了一个很牛掰名字。
不曾想,飞龙好像足够了解这一招的威力,轻松闪躲,就把那所谓的大招,给闪躲过去啦。
飞龙冷哼道:“什么血光波,真是幼稚。让你看一看我的吧,狂风万丈。”
一股劲风在飞龙身边形成,越来越大,最终形成龙卷,把他给卷到半空之中,那足足有几十米高的龙卷风,看样子十分霸气。
就是现在。
天权抓会,不等飞龙说什么得意话语,他伸出右手手掌,对准飞龙。
飞龙很快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不等他做出些什么举动,身体里被强行抽出血气,慢慢汇聚到天权的身上。
“该死的,竟然使用那么卑鄙的招数。”
“兵不厌诈,再者说了,我修炼的血凝诀,本来就是吸取别人鲜血来转化为自己力量的好不好?”
觉得自己差不多也吸够了,天权放开手,飞龙就从半空中掉了下来,衬托他的龙卷也随着他筋疲力尽而消失啦。
抓会,天权狠狠劈砍过去,飞龙刚落到半空,就被强行击中。
啊!
飞龙倒在了地上,胸口流淌出数之不尽的鲜血,彻底失去反抗能力。
唰!天权把手中的血龙剑对准飞龙,质问道:“好了,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飞龙捂着自己的胸膛,冷笑道:“无话可说,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啊,否则的话,我日后保证让你生不如死。”
说这话的时候,飞龙脸色十分狰狞,好像是十八层地狱里跑出来的魔鬼。天权忍不住皱紧眉头,因为他知道,飞龙说出那么狠的话语,日后定会做出什么疯狂举动。与其等着日后被他所害,倒不如现在除去后患。
如此想着,天权举起血龙剑,准备把飞龙给刺个对穿。
啪嗒!西九抓住天权的右手,冲他摇摇头:“算了吧,都是兄弟,不过是一场比试而已,算得上拼命吗?”
天权忍不住在想,若是败下阵的是他,西九也会替他求情吗?他不知道,所知道的是,本身不能够违背西九的命令,若是他和岚儿还想要在青阳城待下去的话,就不能够违背。
收回血龙剑,天权转身就走出宫殿。
“哎哎哎,兄弟,等等。”狂战叫着,追了上来。
天权奇怪转过头,问他;“怎么了?”
狂战竖起大拇指对天权说道:“兄弟,刚才干得好样的,其实我也早就看那家伙不顺眼啦,整天拽得跟个什么似得,你教训他,也算是替我出了口气,嘿嘿,对了,改日咱们俩再单独练练啊,我看你现在挺厉害的。”
“嗯,当然可以。”天权礼貌答应,他就是这样的人,别人怎么对他,他也怎么对别人。别人若是不把他当人看,他又何必处处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