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失神
“吱!”
“师傅,你等一下,我去给你拿钱。”琴清下了车,连忙对着出租车司机道。
温陆坐在车里,朝着车前排的司机翻了翻白眼,有些无奈的靠着坐背闭目养神。
司机自从琴清下车后,说要回去拿钱后,便一直盯着温陆,仿佛温陆是一只煮熟的鸭子,下一刻就要逃跑了似的。
“给,师傅,这是车费,你看看。”琴清气喘嘘嘘的跑了回来,递给了司机一小叠钱。
司机捏了一下手中的钱,然后有看了一下面额,这才满意的电了点头,冷酷的面孔上,也挂上了笑容。
温陆看着拿到钱后,变脸比翻书还快的司机,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转身便走。
琴清看温陆大步离开,扫了眼满脸堆笑的司机,心中了然,连忙追了上去。
快步追上正大踏步离开的温陆,琴清想要说些什么,可是看到温陆那满脸的严肃,到嘴边的话又收了回来,只是不断为温陆指引的道。
“张大妈,你出来溜弯的啊?”
“李大爷,你养的鸟可真好看。”
“小米,你今天怎么没去上专业课?”
“我男朋友?不不,他是我一同学,来也这里借住的。”
……
一路上,不断有人和琴清打招呼,原来对人冷漠的琴清,此时完全看不出任何架子,就像一个邻家大姐姐一般,和善而温柔。
温陆看着一路上不断打招呼的众人,嘴巴不自觉的张大了,他没有想到,看起来这么美丽,气质非凡的琴清,竞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琴清看着温陆眼神,傲娇的哼了一声,扬起头,下巴冲着温陆,有些傲慢的道:“没想到吧,我还会这么好,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就是因为你这样的见色忘义的男人,不停的追求我,我才会这样的。”
看着前面带路的琴清,温陆摸了摸鼻子,自己可是才见到她,认识她不久,而且也并没有追求她啊?怎么就这样说?
苦思无果的温陆摇了摇头,把这一切归咎于女人的小性子上面。
琴清的房间在三楼,房间不大,两个卧室一个客厅,一个洗手间外加一个厨房。
房间内很整洁,粉红色加黄色的壁画,各种小饰品,显得温馨而舒适。
温陆随手摸了摸门口处的一个小饰品,有些好气的问道:“这些都是你自己布置的吗?感觉好像到了童话王国了一般。”
“也不全是我布置的,还有我几个闺蜜弄的,为此,还好房东协商了好久。”听到温陆的惊叹,琴清有些雀跃的道。
看着温陆不断打量着屋内的布置,琴清有些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然后对温陆道:“你先在这里待一会,我去洗个澡,之前被雨淋了,而且后来还跑出了一身汗,难受死了。”
温陆理解的点点头,然后坐在了沙发上。
琴清看到温陆没有意见,便连忙取了衣服,直奔洗手间里面的小隔层里。
洗完澡的琴清一脸神轻气爽走了出来。
正在观察琴清房间的温陆,看着刚刚出浴的琴清,眼睛都直了,口水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挺翘的鼻子,红润的小嘴,静致的面孔,大而灵动的眼睛,在湿漉漉的头发衬托下,格外诱人,一双藕臂欺霜赛雪,十指纤细而且晶莹,玉腿笔直圆润。
看着眼前的这一副侍女出浴图,温陆一阵失神,一脸猪哥的样子,口水自嘴角流淌了下来。
火辣辣的目光吓了琴清一跳,琴清抬头看着温陆那痴傻的样子,先是一喜,然后脸色我又沉了下来。
“哼!”
一声冷冷的哼声,让沉浸在眼前美女身上的温陆醒转了过来。
看着琴清一脸的怒容,温陆有些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怎么说人家都收留了自己,自己却对人家垂涎欲滴的,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你也进去洗洗吧,也不知道你多久没洗澡了,身上都臭了,衣服我给你放在了衣篓。”琴清冷冰冰的道。
听着琴清不带感情的话,温陆连忙走进洗手间的小隔层,然后有点后怕的道:“古人诚不欺我,女人和小人一样难养,翻脸太快了。”
温陆边脱着衣服,边看向琴清为他准备的好的换洗衣物。
温陆看着衣篓里面的那几件女士衣服,愣了愣,其中两件粉红色的内衣赫然在目,很是显眼。
温陆看着琴清的内衣,鬼使神差的上前拿起了胸衣,用手比了比。
“白天看着不显,但没想到,她还挺有料。”温陆拿着胸衣,摸了摸下巴感叹道。
琴清勿勿忙忙的从外面跑了进来,刚才她突然想起来,自己没有将内衣给收起来,直接摆在了那里。
看着温陆拿着她的胸衣,一脸沉思的样子,琴清满脸通红,恶狠狠的上前从温陆手中抢过来,然后一把抓起自己的衣服,转身跑了出去。
温陆看着勿忙跑出去的琴清,五指不自觉的抓了抓,胸衣那滑嫩的触感仿佛还留在手心中。
勿勿洗完澡,温陆极其不自然的走了出来。
正坐在沙发上,一脸飘忽不定的琴清,看着走出来的温陆,想起刚才他在隔间里抓着自己内衣的样子,不由得满面通红,低下头,玩弄起了衣角。
温陆看着一脸羞涩的琴清,有些手足无措,愣愣的站在那里。
房间里荡样着一股怪异的气氛。
良久,琴清鼓起勇气,开口道:“你…”
“你…”
“我…”
“我…”
温陆有些尴尬的示意琴清先说。
“你饿吗,我去给你做饭。”琴清开口道。
“额…”温陆有些无言的看着琴清,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怎么了?你不是有事要说吗?怎么不说了吗?”琴清白了一眼温陆,幽怨的开口道。
“额…那什么,我我想说…额…”温陆搓着手,吞吞吐吐的道:“我想说的,你刚才都说过了。”
说完,温陆搓着手干笑着。
琴清猛的站起身来,朝厨房快步走去,脸上不知何时,早已是羞的满面通红,好像要滴下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