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真气
张宸面对刘叔的疑问,心里悬着的石头也总算落了下来,看来这个老肉子只是对自己怎么治疗的酗子比较感兴趣,让他觉得也趣的是自己的医术,而不是其它的,这样张宸就可以放心了。
“用真气。”张宸如实的回答着,只期盼着刘叔能早点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然后早点回家,也能放过他,让他好好的休息一下。
一般人问到这里就要问真气是什么了,张宸在心里想着,可他没想到的是,刘叔对真气的事情毫无兴趣,反而问到了他另一个问题。
“他这是个什么病?”刘叔淡淡的问着。
刘叔只是平淡的问着关于酗子病症的事情,丝毫没有对自己所讲的真气产生疑问,这让张宸也察觉到了些许的不对劲,这个刘叔的底细只怕是比自己所想的还要更加的让人觉得恐怖。
“内分泌失调。”张宸强行压制住了内心的震惊,也装作了风轻云淡的样子,淡淡的对着刘叔回答道。
“嗯。”刘叔在听到酗子的回答后,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淡淡的应允着。
酗子的病症是内分泌失调,这件事情刘叔早就知道了,他只是不知道张宸是怎么治疗的,而这也是此时他唯一感兴趣的事。
对于询问张宸酗子是个什么病的事情,也只是刘叔用来试探张宸底细的方法罢了,他倒要看看这个张宸是真的有两把刷子,还是个身无技能的江湖术士,碰巧撞上了自己侄儿的病,又胡懵乱撞的给治好了罢了。
显然刘叔对张宸的回答十分满意,在听到后点了点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那你用真气把他的经脉给打通了?”刘叔又接着问道。
张宸被刘叔的问题给震慑住,一时间不知道该回答什么才好,他并不明白,自己是该说是还是说不是。
按现在的情况来讲,酗子的经脉确实是顺畅了起来,而这一切也都是因为自己运用了真气的缘故,如果说是自己用真气将他的经脉给打通了的话,其实也不无道理,但是酗子的经脉却是他用真气把蛊虫给吸出来才会让经脉顺畅的,这么说的话又觉得有些奇怪。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果自己再和刘叔多讲些详细的东西,只怕是要讲个几天几夜都讲不完,自己明天还要和小美去清水街,又是一件苦差事,就把这糟老头这么糊弄过去算了吧。
张宸这样想着,嘴里也立马爽快而坚定的吐出了个肯定的答复。
“对。”张宸果断而冷静的说着。
刘叔的脸色却开始变得不怎么好看,虽然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可不知道为什么,张宸却觉得此时的刘叔的面相分明就比先前的时候更加的冰冷和冷漠,更加的令人害怕。
“如果用真气能够打通的话,我早就用了。”刘叔冷冷的说道。
正如张宸所预料的那样,刘叔此刻的心情确实不怎么好,自己和他那侄儿的父亲也算得上是个半路发小,自小就一起长大,而在他二十五岁发病的时候,也曾因不知所措而找刘叔求救过,当时的刘叔还是个半大小子,却也曾大着胆子的为他去诊治过,在诊脉之后也曾大胆的用真气去为他治疗过,可得到的结果却并不是张宸这样,事情反而更加的严重了。
刘叔依旧记得几十年前,当自己将真气输入朋友体内的时候,就曾被他体内的东西给将真气狠狠的弹开,反倒是反噬了自己,而且在之后的几十天里,朋友的病非但没有好转,反而变得极速的恶化了起来,要是真气能把这病给治好,自己早就治好了!哪还能轮得到他张宸!而早就知道事实的他之前对张宸的提问也只是在试探他的底细罢了。
结果这小子果然没有说实话!
刘叔被张宸的态度顿时给气的气不打一处来,他还真当自己是半岛人家的傻老头子,那么好骗呢!
张宸被刘叔的话给搞得一懵,立即反应过来原来这老头子也是可以使用真气的,只是不知道他的真气是个什么类型,如果打起来的话自己能不能打得过他。
想到这里,张宸的心里也觉得一阵的庆幸,幸亏自己刚才坐下来和这老头子好好说话了,没想到这老头子其貌不扬的,却还是个能使用真气的主儿,万一真的打起来,他还有那么多的雇佣兵,自己还真的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您也能使用真气?”张宸装作十分疑惑的问着刘叔,其实心里早就有了底,难怪这家伙在自己刚才提出真气治疗的时候丝毫不觉得意外,对自己的真气也一点兴趣都没有,原来是因为这样,张宸恍然大悟。
“略微。”刘叔依旧用着平淡的语气风轻云淡的说着,等着张宸的解释。
怎么自己用真气治疗就不行,反倒是他就可以了呢?这小子肯定是在撒谎!刘叔在心里想着。
“他啊,体内有个蛊虫,我给吸出来了。”眼看着刘叔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起来,张宸立刻解释道,自打知道了刘叔也能使用真气后,张宸就变得警觉了起来,现在的他可不敢再惹怒刘叔了。
“哦。”刘叔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若有所思的说着,可心里却还是怎么也不相信张宸的说法,当年自己的真气进入朋友的身体的时候,可是丝毫都没有感觉到什么蛊虫,就连别的类似蛊虫一样东西的邪恶气场他都丝毫没有察觉到,这样的情况,又怎么可能会是蛊虫。
而张宸也明显看出了刘叔的疑惑,想象着自己先前能试过的方法,这老头肯定也已经尝试了个遍,只是他没有灵气场,并不知道里面的情况。
“您也觉得不可思议吧,我也是第一次见,那蛊虫一点阴邪之气都没有呢。”张宸连忙解释道。
可刘叔对他的话却依旧是一副半信半疑的态度,这世界上又怎么会有毫无阴邪之气的蛊虫?这简直就是危言耸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