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中毒
子水买好千层糕，跑出门，迎面撞上刚准备进门的诺，千层糕掉落一地，子水正欲道歉，抬头一看，子水惊喜，“诺哥哥”
诺宠溺的摸摸子水的头，“干嘛跑的这么急”
子水调侃“着急回家见你呗”，诺和子水比一般的兄妹更亲密，公羊已习以为常
“是着急见我给你带的礼物吧”
“嘿嘿”子水憨笑，“礼物后面在说，先陪我的千层糕”说完拉着诺，重新返回店里
“你倒是会颠倒黑白，明明是你撞的我，我都没说去验伤，你还先让我赔”
“谁见到是我撞的你？公羊，你见到了？”
“我什么都没看见”
“你们两个..”诺不争辩，关键时刻，子水和公羊的耍赖功夫都是一流
“对了，你怎么在这？你和鱼儿姐姐…还有奕天不是去弗洛了吗？”子水一边挑选一边好奇询问
“我们都回来了，奕天和鱼儿都在外面”
“真的？那这次一起回去，就能一起跨年了”
“我还想呢，只不过他们今天就要回斯曼了”
刚有点开心的子水，瞬间垮脸，“这样也应该，跨年就该和家人一起”
“你也不要太失望，他们在正月十五之后就回来了”
“好吧”
诺回来，告诉奕天“子水在这”，突闻子水的消息，奕天既惊喜又遗憾，惊喜能在年前见到子水，遗憾大哥已经走了，这么近也没有碰上面
诺的话音刚落，子水跳出来抱着鱼儿撒娇，“鱼儿姐姐，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鱼儿见到子水也是开心，鱼儿之前和子水有些距离，是因为害怕见到子水想起姐姐，现在想通了，关系也就越来越近
“那我呢？”奕天看着亲密的两人，略有吃醋
子水扔抱着鱼儿，抬头看奕天，“我也想你”
“这话的真实性不高呀”奕天继续调侃
“真，怎么不真？要不你问公羊”子水说完朝公羊眨眼后又微微点头
站在旁边的公羊突然被点名，茫然跟着点头，子水看公羊点头，赶紧说“你看，公羊都帮我作证了”
奕天和诺相视一笑，“嗯…那就算你也想了我的吧”
“能在年前见到你们真好，诺哥哥，咱们是不是要庆祝下，你请我们吃饭吧”
“小财迷，想吃什么？”
“我们也在这里待了几天，月半酒楼的饭菜还算不错，价格也..不错，我们就去那里吧”
诺本来也打算午饭后跟鱼儿和奕天道别，子水在这也好，有伴一起回去了，“行”
五人一起到月半酒楼，等菜的空隙，诺问子水“接下来有安排”
子水看公羊“公羊，你还想去哪里？”
“还有十几天就到年关了，我们沿路玩回去也要5、6天，就直接回昌梁吧”公羊回道
“奕天，你们呢？直接回斯曼吗？”子水问奕天
“是的，下午出发”
“那诺哥哥，你呢？”子水问诺“你不去送送吗？”
“我们一起送奕天到爱噶，之后就一起回昌梁”诺回答完，反应过来，怒目道“你们不想和我一起走？”
“嘿嘿”子水避开诺的目光，“这菜还不错哈”
“公羊，你说，你们还准备做什么？”诺把矛头指向公羊
公羊摆手“我们真的是打算直接回昌梁”公羊说完，靠近子水，小声问，“还有什么安排是我不知道的？”
“没有，绝对没有，我只是觉得这次，说好是陪你散心的，诺哥哥一来，一路上太招摇，喧宾夺主”申屠已经写信给子水，说在桦城等他们，去了爱噶在返回，耽误不少时间
“说什么呢？”诺一个冷眼给公羊
“你别吓公羊，我们只是想早些回家”转念一想，子水觉得诺哥哥和她一起也不错，到时候申屠和公羊一起，她和诺哥哥一起，都有伴，“诺哥哥，要不你一人去送奕天和鱼儿姐姐，我和公羊在桦城等你”
“为什么是桦城？”
“听说桦城盛产美女，又风景如画，美人美景交相辉映，我想去看看”子水随便找理由
“奕天，你对这个安排满意吗？”诺问奕天
奕天和鱼儿是打算去爱噶确认冰儿和延续的消息，带上子水和公羊本就不方便，自然赞同“不怎么满意，但是看在水水想去看美女的份上就不计较了”
“耶，奕天，你最好了”子水隔着桌子，伸手跟奕天击掌，奕天也配合，“啪”清脆的巴掌声，子水呼痛“你也太用劲了吧”
“这是对你不去送我们的惩罚”
“小气鬼”
饭后，子水、公羊跟奕天、诺、鱼儿告别，然后两人租了两匹马，前往桦城，傍晚时分，子水和公羊到了节流，有些累了便停下，打算住宿一晚在赶路
“小二哥，两间上房，帮我们把马喂一下”公羊招呼店小二
“好的，客官是两位吗？”小二牵过马，一边招呼一边询问
“是两位，你们有些什么招牌菜呀？”子水把缰绳递给店小二，跨进大厅
“客官，我这的招牌菜主要是三样，口水兔、神仙鸡和咸酥鸭，来往的客人每次必点，二位今天来的也巧，今天新增蘑菇汤，汤浓味美，您要不来一份？”
“那就各给我们上一份，另外在加两个素菜，对了小二哥，跟你打听个事，这离桦城还有多久路程？”
“两位骑马的话，只需半天，只不过如果走官道，去桦城必经旧得，旧得最近匪徒横窜，过往商人、行人接连被抢，建议你们绕过旧得，先去恒盈在去桦城，但是这样路程就多了一倍，并且恒盈地处偏僻，人烟稀少，物质缺乏，也没有官府，在那边遇上问题很难处理”
“谢谢你的建议，我们商量一下”子水问公羊“我们怎么走呀？”
“我们回昌梁，桦城和恒盈都不是必经之路，要不都饶过去？”公羊跟子水都只会三脚猫功夫，自然不敢直接走旧得
“我们答应等诺哥哥的呀，桦城一定要去”申屠还在桦城等，子水坚持去桦城
“那我们从恒盈走吧，就多半天路程，明天早点出发”子水坚持，公羊只好同意
第二天一早，子水和公羊出发去恒盈，快到恒盈时，公羊招呼子水“水水，先停一会，我恶心，想吐”，子水停下，扶公羊下马到路边休息，刚坐下公羊伏在旁边，呕吐不止
子水赶紧给公羊拿水，“公羊，喝点水”子水坐到公羊身边，轻拍公羊的背，缓轻痛苦
“水水，不行，我肚子胀痛”公羊话还没说完，止不住继续呕吐，吐的胆汁都出来后，公羊躺下休息，子水给公羊披上衣服，“公羊，还有半个时辰才能到恒盈，能坚持吗?如果能坚持我们就去恒盈找大夫，如果不能坚持，你就在这等我，我找恒盈找大夫过来”
“我在躺一会，一起去吧，你一个人我也不放心”公羊说话有气无力
待公羊休息好了，两人一起前往恒盈，大半个时辰后终于到了，恒盈果然如小二所说，地处偏僻，人烟稀少，城中只有一座医馆一位大夫，医馆也没人等候，子水扶着公羊进去，大夫把脉、检查之后，说“这个症状是食物中毒，你们吃了些什么？”
子水回想“我们吃的东西都是一样的”
大夫问“你在仔细想想，有什么是你没吃，他吃了的？”
子水仔细想了后，和公羊异口同声“蘑菇”，昨天蘑菇是最后上的，子水喜食肉，也不爱喝汤，汤上来的时候吃的差不多了，子水便没有喝汤，倒是喜食素食的公羊喝了不少
“那就是蘑菇中毒了，现在症状有恶心、呕吐、腹胀，还是挺严重，我先开一副药，你们先吃着，如果改善了明天过来复查，如果没有改善，明天过来重新开一副药，对了我这药挺贵的，十两银子一副，你们带够钱了吗？”
公羊和子水已经乔装，都是寒门学士的打扮，子水听到金额惊呼“十两银子？还只是一副，你抢钱呢”
大夫停下开方子的笔“这位兄弟，那这方子，我还开吗？”
子水立马给出笑脸“开，马上开，我刚才开个玩笑”
大夫给好单子递给子水“去那边交钱、拿药”
“好，谢谢大夫”子水拿好药，找了客栈住下来，公羊服药之后，稍有好转，但是到晚上之后情况比白天更严重，子水连夜去找大夫，大夫不在，挨了一晚之后，第二天一大早子水去请大夫，好说歹说，大夫在收了二十两出诊费之后终于答应出诊
大夫查看公羊之后，重新开了一张单子给子水，“没大事，就是有些水土不服，在吃上两副药就好了”
子水拿着药方，又付了十两银子拿药，服药后，公羊的精神好转些，中午还吃了不少饭菜，子水宽心，计划第二天出发，两人迟迟未到，申屠也该等急了
到了晚上公羊的情况又严重了，服了药也不管用，子水找来店小二“小二哥，请问这里还有其他大夫吗？”
“没有，方圆十里只有早上过来给二位看病的那一位大夫”
“那你知道他住哪里吗？”
“知道”
子水拿出二两银子给店小二，“小二哥，这次我们出来的急银两没有带够，麻烦你 连夜去找一下那位大夫，我的兄长在这么下去恐怕是不行了”
店小二收下，“您客气，我这就去，对了这么晚，要是大夫不肯来呢？”
“他要的银两你先答应他，务必把人带过来，多谢！”子水给店小二道谢后，回屋继续照顾公羊，子水带的银两所剩不多，此次出行也没有带信鸽，子水一边照顾公羊一边思考怎么通知申屠和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