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被发现了
双手好不容易得到自由,方芷欢再次毫无形象的挣扎着,几乎是碰到什么抓什么。
方如肃进来就匆匆跑到了她的身边,所以根本就没有想到方芷欢会这样来回的挣扎。
一个不注意,方芷欢啪的一巴掌甩到方如肃的脸上,方如肃的脸上瞬间出现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好好按住小姐,太医呢?还不赶快催一下太医?你们一个个的都是干什么吃的?”拼命的压制住即将喷薄而出的怒火,方如肃咬牙切齿道。
众人呼啦啦的退下了一大片,现在的方如肃可怕的要死,他们还是尽快离开的好。
死死的瞪着床上痛的不断挣扎的方芷欢,方如肃想要发火最后还是拼命的压了下去。
看着方如肃一副吃了苍蝇的样子,陆九歌笑的肩膀不停的颤啊颤。在自己女儿身上吃蹩的感觉不怎么好受吧?
谁让他不好好管教自己的女儿的?这也算是他罪有应得了。
“不对,难道被那个大夫骗了?明明说有多种效果的?”等了好久都没有看到方芷欢有其他的反应,陆九歌忍不住失望的自言自语。
莫隐:“……”
这个女人,当初他怎么就觉得她单纯无辜容易受欺负呢?绝对是他看错人了。
“热C热!谁能帮我降温啊?好热啊!”突然,芯儿一个没有注意到,方芷欢竟然一边喊着热一边扒拉起自己的衣服来。
芯儿还没有反应过来,方芷欢的衣服已经被她退下去一半了,而且还有继续往下脱的趋势。
芯儿惊恐的扫了一眼屋子里的其他人,只见那些人看方芷欢露出的大片春色已经看直了眼。
快速的帮方芷欢拉好衣服,芯儿害怕的看了旁边的方如肃一眼,果然,他的脸已经黑的可以和黑炭相媲美了。
“都给我滚出去!”气的不行的指着门口,方如肃怒不可遏的赶人。
真是岂有此理,他方如肃的女儿怎么可以就这样让人随随便便的看了身子?真是气死人了!
丞相府最得宠的幺女的春色,他们还没有看够呢,怎么就这么轻易的离开?
每个人都不想离开,一步三回头的看着还在不停的往下退衣服的方芷欢。
“滚!再看一眼就把你们的眼珠子挖出来。”随手拿起旁边的茶杯,方如肃用力的甩到看方芷欢看的最入迷的那个家丁身上。
那些人再也不敢多待,忙不迭的跑了出去。春色虽然好,可比较起来还是小命更重要一些。
“给我好好的按住她!”不耐烦的看了一眼还是在不停的喊热,挣扎着退衣服的方芷欢,方如肃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她算了。
今天到底是谁算计了他的宝贝女儿?要是让他抓住那个人,绝对让他碎尸万段。
“哎!你怎么不看?免费的春色呢!”余光突然瞥见眼神躲躲闪闪,最后索性把头扭到另一边的莫隐,陆九歌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惊呼。
莫隐的头偏的更重了一点,稍微的冷哼了一声没有说一句话。
“真的不看?方芷欢的身材真的不错呢。”陆九歌继续引诱。
虽然她也只看了一眼就匆匆别开了视线,可现在的她真的想看一下莫隐吃蹩的样子。
“你再说一句我就先离开了,你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吧。”扭头匆匆瞪了陆九歌一眼,莫隐咬牙切齿道。
陆九歌笑的更欢了一些。原来莫隐这么容易害羞的,而且害羞起来还这么好玩!以后她是不是有好玩的打发时间了?
“好了好了我不打趣你了,我们静静地看。”眼看莫隐真的要离开了,陆九歌连忙妥协。
他要是真的离开了她就死翘翘了,这个时候陆九歌还是比较识时务的。
“太医,欢儿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她突然就这样了?”仿佛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方如肃急不可耐的抓着太医的胳膊问。
太医脸色一僵,不自然的从他的手中解救出自己的胳膊。方丞相看起来文绉绉的,怎么力气这么大?他的胳膊都要废掉了。
忍着巨大的疼痛,太医摆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方姑娘应该是吃错了东西,不知道方丞相能不能把刚刚方小姐吃过的东西拿过来给微臣看一下?”
如果没有猜错,导致方芷欢这个样子的根源肯定能从她刚刚吃喝过的杯子、碗中发现一点踪迹。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太医拿来刚刚小姐喝水、吃饭的碗来!”狠狠地瞪了还楞在一边干着急的芯儿一眼,方如肃冷冷道。
芯儿一听,面上突然带了几分纠结。
“怎么?没有听到本相的话?”见芯儿迟迟没有动作,方如肃又重复了一遍。
芯儿噗通一下跪倒在地上:“回禀大人,今天小姐感觉身体不怎么舒服所以就没有吃晚餐,唯一入肚的就是一杯茶。而那个茶杯……那个茶杯刚刚已经被大人摔碎了。”
所以,不是她不去拿,实在是因为她根本就拿不出什么东西来。芯儿在面上吓得不行,心里也已经内牛满面了。
“茶杯的碎片也是可以的。”气氛僵持间,太医忙不迭的出来开口。
“碎片,刚刚这里的丫鬟们怕伤到小姐,通通都扫起来丢了。”硬着头皮回答问这句话后,芯儿已经做好了找死的准备。
明年的今天是不是就是她的祭日?那会不会有人会想起她而给她上个坟?
太医:“……”
方如肃:“……”
陆九歌:“噗……”
果然是天助我也,就连老天爷都这么帮她吗?光从这点就可以看出方芷欢平时都做了什么了,连老天都不向着她。
“什么声音?”灵敏的听到了一道憋笑声,方如肃猛的抬起头看向屋顶。
只是房梁上除了挂着用来装饰的丝带外再没有其他的人。
“来人,去看看屋顶上有什么人。”确定自己没有听错,方如肃冷着脸唤来手下。
接着,数十道黑影齐刷刷的跳上屋顶。
可是,屋顶上什么人都没有,只有一片还没有来得及放回去的瓦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