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最大的宝贝
苏桂突然啪的一下拍到自己的脑门上,豁然开朗道:“瞧我这脑子,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没有想通,真是老了没用了。”
景陌阑但笑不语,越过他径直走到陆九歌面前,温声细语道:“我让之归过来帮你调查?”
“不用,相信我一定可以的,要是我真的调查不出来你再让他过来。”陆九歌狡黠一笑,想都没有想到拒绝了景陌阑的建议。
面前的女子好像一直都是这样自信满满的,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办法让她皱一下眉头一般。景陌阑静静地看着她的眉眼,目光不自觉的柔和了几分。
苏桂原本是想得令就下去忙活的,突然想到什么,回头一看,这么一看不要紧,只是差点吓得他以为他花眼了。
他们家殿下的眼神,怎么这么柔了?就好像能够掐出水来一样。
莫非他们殿下今天受刺激了?苏桂十分负责的在心里暗暗猜测。
“还有事?”背后的眼神让景陌阑无法忽视,最后实在受不了了才冷不丁的开口问。
苏桂吓得一下回过神来,忙不迭的转过身子去:“没了没了,刚刚想说点什么的突然忘记了。我这就下去这就下去。”
现在他要是还看不出来这两个人是什么情况恐怕他这么多年都是白忙活了,看样子他们家小小殿下有望了呀。
不行不行,这么劲爆的大消息一定要提前去告诉一下那些一直跟在皇后身后的老人们说一下去。
一边小跑着,苏桂还在不停的盘算他应该先跟谁说。
“苏叔这么一个宝,你就这样让给我了真的不心疼?”待苏桂离开,陆九歌才不紧不慢的戏谑道。
景陌阑顺势抱住她,勾勾唇角回答:“你的就是我的,怎会心疼。”
这土味情话说的,真真的是信手拈来,陆九歌偷偷在景陌阑看不到的地方撇撇嘴。虽然这样想,可这土味情话对陆九歌来说还是很受用的,要不然陆九歌那快要咧到后脑勺的笑是怎么回事。
“哼哼,肯定在昧着良心说话吧。”享受过后,陆九歌哼哼道,同时出其不意的从景陌阑怀中挣脱出来,一脸笑意的看着他。
“实话,不信你摸。”景陌阑挑挑眉上前几步,使陆九歌摸的方便。
陆九歌脸色一红,弹跳着后退了几步,不由得瞪了他一眼:“谁要摸,话说景陌阑,你这个人真会装,在人前装的那么一副清冷无比的样子,实际上啊,原来你是这样的景陌阑。”
景陌阑的眉心不自觉的跳了跳,这个丫头真的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是不是?
“你才知道?其实我还可以装的更真一点,你要不要看看?”景陌阑今天的心情不错,闲着没事逗弄起陆九歌来。
“不要不要,姐姐还有正事要做呢,哪里有时间理你。”陆九歌一边摇头一边往回退,然后趁景陌阑一个不注意从他面前溜了出去。
姐姐?景陌阑额上的青筋跳了跳。怎么就成了姐姐?明明他要比她大好多,怎么就变成了姐姐?
“姐姐?”景陌阑实在是没有忍住,咬牙切齿的又把陆九歌这句话咀嚼了一遍。
许久都没有看到陆九歌回答,景陌阑好奇的回头看去,只见大厅里空空如也,哪里有陆九歌的身影。
哭笑不得的看着空荡荡的大厅,景陌阑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这个丫头,怎么这么不像女孩子?
“其实,最大的宝贝是我,你一直没有发现罢了。”尽管大厅里没有人,景陌阑还是对着陆九歌离去的那个方向失神道。
陆九歌安排苏桂看着那个灵儿的同时,也带着莫隐小碧等人来回的奔波在各个药铺,试图从衣服上的药中找到一点线索。
景陌阑想要帮她调查真凶的,可是她坚决不让,最后景陌阑只好无奈的收回这个心思,只吩咐之归默默地跟在她的身后保护她的安全就好。
至于为什么陆九歌没有直接去找玉梓疏,主要还是因为玉梓疏离开了,据说是去寻找一味草药了,不知道他去哪里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大夫,您帮我看看这衣服上的药,能看出什么来吗?”不知道这是第几家了,陆九歌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恳求的看向年过半百、头发花白的老人。
听说这家药铺的掌柜很有能力,不管大病小病都可以看的差不多,所以陆九歌才带着那些衣服寻了过来。
陆九歌都说完好久了都没有听到大夫的回答,不由得好奇的抬头看了一眼,只见他正出神的看着自己。
谭中正楞楞的看着面前的女子不由得失了神,像,真的是太像了,要不是他亲眼看到那个女子死了,恐怕他都要以为这个女子就是那个人了。
“大夫?”陆九歌不明白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低低的出声喊了一遍。
谭中正骤然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冲陆九歌笑笑:“实在不好意思,老夫以为姑娘是我的一个故人。”
陆九歌了然一笑,轻轻的摇摇头:“没事没事。”认错人嘛,很正常的,她就经常认错人。
“姑娘先坐一下,老夫这就去帮姑娘看看。”欣慰的点点头,谭中正拿起陆九歌手中的衣服便往旁边的房间走去。
走了有一段距离了,陆九歌还能够清楚的听到他的嘴巴里还在念叨着“像啊,真的太像了。”
陆九歌也不禁好奇了起来,她跟别人长的很像?会是谁啊?她娘亲?
“小二,谭大夫呢,让他快些出来,就说丞相府有请。”陆九歌出神间,一道听起来就尖酸刻薄的声音落入耳中。
陆九歌闻声望去,只见一个衣着华丽、一脸不好相处的女子趾高气昂的站在门口。
因为药房里有草药味,女子嫌弃的用手帕捂着自己的口鼻。
“我们大夫现在有事,请姑娘再等一会儿吧。”店里的小二扭头看了一眼谭中正去的屋子,发现门紧紧的关着。深知此时他恐怕不会出来,才不卑不亢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