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离开这里
那人便是冷玹。
若是他们并非敌对,应该是志同道合的朋友。
羽溪见他似乎在想这什么,提醒道:“夜色已深,战将军早些休息吧。”
说完下了楼。
凌寒已经吐了出来,想必是好了些,她回来时看到地上的污秽,这才转身下去拿清扫工具,将一切都收拾完了,已经到了三更天。
后厨的伙夫昏昏欲睡,她给了他些银钱要了些米煮了点粥送了上去,凌寒还在睡着,她拍了拍他的肩膀喊醒了他。
“喝点粥。”她小心翼翼的扶起他来,喂了几口粥,又扶着他歇下。
“师父。”他两眼微微呆滞,看向羽溪,“你也休息一下吧。”
“嗯。”羽溪点点头,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凌寒睡得很轻,其实早在师父出去时他便醒了,只知道她是有事出去了,但听白夜之前说的,好像很是危险。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就像是拖油瓶,若是没有跟着师父来,她一定比现在过得轻松些,至少不用来分神照顾他。
“好好休息。”羽溪没有睁眼,依旧能感觉到那道目光,沉声说道。
“谢谢师父。”他喃喃了一句,躺下休息。
到南阳的第二日,一切如旧,仿佛昨日没有发生那件小插曲。
凌寒也休息了过来,一大早就跑去后院练武。
练为战出来时,看到羽溪正在指导他的动作,笑着问道:“羽溪姑娘居然还会武功。”
“略懂皮毛。”她掀了掀眼皮,继续教凌寒。
练为战则站在一旁饶有兴味地看着。
可是越看到最后,那微微勾唇的练为战深色严肃起来,她的动作行云流水,不像是只懂皮毛之人,让他的手也有些痒了,好像从和冷玹交战之后,就没有再和人认真的打过了。
羽溪正在练着,突然察觉一股凌厉的掌风袭来,她弯腰转身,挡住了他的动做。
明了了他的来意,两人对练了起来,凌寒在旁边看的心惊胆战,练为战次次都打在自家师父的要害,虽然被她化去,但他还是怕师父出了什么岔子。
“战将军好身手。”羽溪很久没有打过这么痛快了,嘴角微微扬起,妖媚至极。
练为战忽的晃神,便被羽溪找出了要害,手掌化刃朝他劈去,在离脖颈不到一分毫时停了下来:“战将军输了。”
“我看羽溪姑娘的身手不像是略懂皮毛,不知姑娘师承何处?”
“家师早已不问尘事,抱歉了。”羽溪突然想到师父,冷澈的眸子带着一丝氤氲。
练为战也察觉出了她的不对劲,说道:“是我冒昧了。”
他有些尴尬,挠了挠头不知该说些什么,正巧来的侍卫帮他解了围。
“将军。”侍卫喊道,“香菱郡主来了。”
练为战的脸登时冷了下来,朝着羽溪抱歉道:“改日再聚。”
说着急匆匆的跟着侍卫走了。
“师父,您没事吧!”凌寒急忙过来查看。
羽溪摇摇头。
香菱郡主这位好像是上任将军的遗孤,那位将军死后,皇上为了才封了他的女儿为香菱郡主。
具体的事情她也不清楚,当初冷玹给她的书里并没有过多介绍,很多事她也无从得知。
“今天练的差不多了,回去吧。”
谁知到上二楼,便看到一群人簇拥这一位少女,那少女一身青萝粉纱,娇小可人。
“谁让别人住我的房间的!”她大声喝道。
白老颤抖地擦了擦汗,看着旁边默不作声的练为战,小心翼翼的说道:“是,是战将军。”
“战哥哥,你怎么能让别人住我的房间呢!”她推门而入,看着床边的包袱,直接朝窗外扔出去。
“香菱!”练为战不悦,出声喝道。
“战哥哥,你居然凶我。”香菱眼角泛着泪光,仿佛下一秒就能哭出来。
练为战有些头疼,扶额道:“那你住我那间怎么样?”
“真的?”香菱睁着眸子看他,眼神期待,“战哥哥要和我住一间吗?”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的脸突然羞红,不停的绞着手指。
“我……”练为战真的很头疼她,说道,“我回府上睡。”
说着大步离开。
“喂,战哥哥,你别走啊,我跟你一起回去!”香菱推开簇拥着她的人,提着裙子追了出去。
在经过羽溪身边时,只听见练为战说了句抱歉,匆匆离开,待香菱经过她身边时,羽溪侧身给她让路,上了楼。
到了楼上,白老还未走,见她还不识相的离开,冷声道:“这间屋子不租了。”
“我是来拿我的东西。”羽溪也不想与他们扯上关系,想到凌寒也好了,正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