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意外之喜
就在张季风还在思考的时候,那队由黑影级别带领的鬼差已经在转眼之间来到了三人的眼前。
“看你们的样子好像是有点面生啊,你们是什么时候下来的?”黑影级别的鬼差对着三人进行盘问。
“嘿嘿,这位大人,我们也是才下来不久,不懂规矩,不知这位大人高姓大名?”林然笑呵呵的说。
“哦?是刚下来的?我叫黑锋,有什么指教吗?”那黑影级别的队长打量着林然。
“嘿嘿,原来是黑锋大哥啊,我们三个初来乍到,不知道规矩,这是一点心意,来,请兄弟们喝酒。”林然一副自来熟的样子跟这鬼差称兄道弟。
那鬼差目不斜视的看着眼前的三人,手底下却非常灵活将那些冥币收入怀中,装模作样的看了看三人的背后,就在那黑锋准备好了要对着手下的阴兵喊收队的时候,在他身后的一位长相贼眉鼠眼的阴兵,跑了过来,爬在这黑锋的耳边谄媚的说了什么。
黑锋本来一切与我何干样子,立马变得严肃起来,对着三人说道:“对不起,三位兄弟,最近地府正在严查每个进入地狱的阴魂,现在我要求对你们搜身。”
这一句话,把刚放下心的范北枭惊得又提了起来,那本来就苍白似白面团子似的脸,更加苍白起来。
而张季风就要拿出符纸,打算直接收拾掉眼前的这一对阴兵再说,就在张季风要掏出符纸,来个鱼死网破的时候,林然的手伸了过来,直接制止了张季风的动作,并用唇语告诉他,小不忍则乱大谋。
这伙阴兵哪知道自己刚才其实又在鬼门关走了一遍,开始对着三人身上搜查起来。
随着阴兵的接近,范北枭心情更加忐忑不安,心里面七上八下的,这时候一只手搭在了范北枭的肩膀上,这给本来就紧张的范北枭,直接吓得一个哆嗦,差点顿时尿出来。
回头去看这只手的主人,随着目光的迁移才发现这是林然,范北枭发现林然对着自己在笑,这给了范北枭吃了一颗定心丸,立即也不在恐惧,而是等待那群鬼差前来搜身。
“手,举起来。”
一个阴兵对着林然喊道。
只见这阴兵并没有在林然的身上仔细搜查什么,而是大致的看了一下就对着张季风过去了。
伸手一把握住了张季风的乾坤袋,对着张季风问到:“这里面是什么,拿出来看看。”
张季风看到鬼差的行为,眉头本能的一皱,说着:“这是我的一些私人物品。”
“哈哈哈哈,你说什么,私人物品,拿过来,我替你保管。”阴兵嚣张的对张季风说着。
“我说了,只是一些私人物品,你们拿了没用。”张季风的语气渐渐的冷了下来。
“到了地府,就都是地府的,你算什么东西,还敢说是自己私人物品。”阴兵不可一世的对着张季风喊到。
“季风,给他看看。”这时候林然出面化解了此时的尴尬局面。
听了林然的话,一直拒绝的张季风,摘下乾坤袋,递给了阴兵,“看完给我。”
阴兵没想到之前说话的这个小子,林然竟然是三人之中的老大。
对着林然点了点头,还是这个小子识时务,就在那阴兵一点一点打开那乾坤袋的时候,一道道金光在乾坤袋里面散发出来,而打开那乾坤袋的阴兵则被金光一看打飞了出去。
那本来还在后面等待的黑锋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冲了过来,一把将那还在释放金光的乾坤袋封住,注视着眼前的林然三人,问到
:“你们三个是道士?”
“呃,是啊,是啊。”林然不知道怎么解释呢,听到黑锋的话正好借坡下驴。
“你们叫什么名字,那年生辰。”黑锋问到。
“张三。壬戌年八月二日”
“李四,乙丑年五月六日
“王五,乙丑年三月三日”
林然率先报了自己的名字,还有年月,张季风,范北枭,紧随其后。
“嗯?去,拿生死簿”黑锋对着眼前的阴兵喊到。
黑锋在原地等待着生死簿,三人也焦急不堪,林然三人本来就是生魂如地府,这是根本不被允许的行为,可三人就是这样做了,此时那阴兵去取生死簿,等到生死簿蓉三人这一趟的地府之行,岂不是说直接泡汤了。
“季风,有没有什么符咒能让_我们三人跑路的?”林然小声的询问张季风。
“嗯”
张季风直接给出了林然回应。
“好,一会儿我吸引那阴差的视线,你准备,好了给我一个信号。”张季风对着张季风说。
二人商量好主意的时候,林然直接奔鬼差而去,又在怀里拿出一把冥币,开始和着鬼差打起来了感情牌。
而张季风这里也楷书紧锣密鼓的准备,在看范北枭,眼见着范北枭直愣愣的还在原地保持着刚才被搜身的姿势,一动不动,就在此时张季风周围泛起了一道道金光,张季风对着林然喊到:“你看看王五怎么了。”
林然接到了张季风的暗示,转过头去对着阴差说道:“下回有机会再聊。”
转过身来满脸笑容顿时消失不见,一把拉坠在发愣的范北枭,将范北枭硬生生的拖进了张季风的道术之中,只见金光一闪,三人直接在鬼差的面前消息的无影无踪。
那本来还傻傻的等待林然还会和自己指点江山的时候,三人直接在这鬼差面前消失了,那鬼差面色一冷,对着手下人喊道:“今天的事一个人都不许说出去,否则,格杀勿论。”
三人利用张季风传送鬼物的通道,直接逃出了生天,之间三人白光一闪,已经不知道被传送到了那里面,三人突然发现眼前的这一切好像有些熟悉,一排排的树木,寂静的令人恐怖。
最令三人苦恼的是眼前最难以处理的就是怎么进入那地狱,入口已经被鬼兵守住,自己对这里面的地势根本就不熟悉,等于是两眼一抹黑。
三人商量了一下,既然向后退是出口,向前面走被阴兵把手住,那么森林的左面和右面有什么呢,会不会对三人来说,又是一场出奇不易的惊喜,打定了主意的三人马不停蹄的往森林的左面行进。
“嘿嘿嘿”
“哈哈哈哈”
“呜呜呜呜”
“惨啊,好惨啊”
一道道声音从前面传来,只见眼前是密密麻麻的恶鬼,并且随着时间推移恶鬼竟然越来越多,这时候,张季风手里面拿出一张黄色的符咒,也不见他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双手掐诀念道“金罡阵,起”
这个百试百灵的金罡阵出现在了三人的眼前,牢牢的将三人保护在了阵法之内。
而那阵法之外的恶鬼,竟然以潮水般的气势向着三人奔涌而来。
“这可怎么办,要不出去杀吧。”范北枭忍不住说着。
“不用,你们看我的。只见林然的手里不知道从哪里又掏出来一把冥币。”
那群还在不停向前涌动的人群,顿时停了下来,一个个目不转睛的盯着林然手上的冥币,好像眼前看到了绝世美食一般,恨不得大快朵颐。
俗话说的好,有钱能使鬼推磨,林然之前还不是怎么相信,但是直到林然看到了眼前的这个阵势,由不得林然不相信。
只见林然将手里面的冥币对着那群恶鬼晃了晃说道:“想要这些是要付出代价的,来,先将冲到了我们三人,三鬼面前的鬼干掉,鬼太多了,影响到了我的呼吸。”
只见那林然话音一落,那先本来在前面死死向里面冲杀,打算争取一个好的逃跑位置的时候,那在后面的恶鬼早已经在后面虎视眈眈的观察了很久,就等待这一击致命机会。
可是他们那里想到当他们不断的向前冲杀的时候,后面的恶鬼也随着赶来,直接形成了一个循环,就这样,三人不服吹灰之力的就在站在原地站着眼前那些还在打斗着的恶鬼。
“蓬”
一只只恶鬼被一个身在后面的一个浑身漆黑但是壮硕无比的壮汉打飞。
“哎呦,哎呦”
之前还气势汹汹的恶鬼,直接被这壮汉恶鬼,打的哭爹喊娘。
我刚要打开金罡阵把那个冥币交给那个壮汉,这时从地上瞬间飞起几只恶鬼有吐着舌头的吊死鬼,还有死于意外的浑身是血的恶鬼,打算趁火打劫。
这几只恶鬼疯狂的扑在金罡阵上,眼见那“金罡阵”的光芒也变得越来越暗淡,林然三人的可活动地方也变得越来越小。
就见那“金罡阵”越来越小,猛然爆发出一阵光芒,阵法失效了。
那之前的吊死鬼,还有另外的几只恶鬼包围了上来,看着这种阵仗好似要将我们三个生吞活剥了一样。
可他们好似将那个壮汉的恶鬼给忘了,那壮汉在,哪里还能容得下这三只恶鬼前来这逞凶,那壮汉一般的恶鬼,向前面飘来,本来面对我们三个心有胜算的三只恶鬼,看到了这壮汉恶鬼,转身就要逃走,可是来了容易走了难,就见这壮汉恶鬼伸开那蒲扇一般的大手将眼前的这几只恶鬼一把抓在了手里面。
“啊……”
“我们再也不敢了”
“放过我们吧”
伴随着恶鬼的惨叫,这几只恶鬼在那壮汉的手里面变化成各种形状。
“啪”
“我们错了,饶了我们吧。”
这几只恶鬼竟然开始认错起来,真的可以想象到底他们在那壮汉的手里面到底经历了什么。
“把他们交给我吧,来,这是给你的。”
林然对着那壮汉说道。
而壮汉也懒得搭理他们,拿了钱就要转身去,林然则在怀里掏出摄魂铃,对着那躺在地上一个个嚎叫的恶鬼收服起来。
“哎,怎么办呢。”范北枭苦恼的思考。反过来观察张季风,发现张季风忽然觉得眼前的一切,无比的有意思。
其实在三人的前面,有一些还在散发出袅袅炊烟的村庄,好似三人回到了地面上一样。
对于地府来说,天上那散发出红色光芒的球体,就是人间的太阳,此时现在的球体,害羞的露出半张脸,来为了这地府带来这充足的阴气。
“呼”
累死了,终于收完了,这么多的阴魂,以后用处可大了,养成兵团更加厉害,林然心里面幻想着。
“走吧,我们走到村子里面去观察一下吧。”张季风对二人提议到。
“好啊,没准就能找到去地狱的办法呢。”范北枭第一个拍手同意,此时二人竟难得一见的意见统一。
就在三人向着前面村庄走去的时候,一道声音穿了过来。
“前面的那三个,我们要进村里去看看,赶紧滚开,别误了爷的大事”本来范北枭,林然对于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不可能参与,但是林然,范北枭的脾气就是遇硬则硬,吃不得一点亏。
只见范北枭,林然,张季风没有让开道路,反而就在路的中间走了起来,好像根本没有讲后面喊话的人说的话,范北枭听了后面的人说的话,气的那真是叫一佛出窍,二佛升天,本来随着之前的事情范北枭脸色渐渐就变得苍白,但是现在随着范北枭的愤怒,脸色变得涨红,直接转身单手将那身后的一个八字胡的人提了起来“小子,老子我本来不想掺入你们的是是非非,奈何你出言不逊,那老子就教教你什么叫做人。”“啊,啊,我,我……”八字胡随着被范北枭的提起,那八字胡的脖子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掐着,只看见他在空中双手乱舞,眼睛随着空气的不能进入渐渐充血,一双腿也在强有力的乱蹬,范北枭气定神闲的斜了斜眼睛看着八字胡,想了想自己好像是有规定不能随便杀人,随手就将那小子扔进了鬼群中,这时,从鬼群中有鬼走出来了,只见一浑身僵硬的男人,他走出人群对这范北枭看了看说:“兄弟我们无意冒犯,只不过职责所在,希望你能行个方便。”声音虽然沙哑,但是不免话语中透漏着寒气,范北枭满脸愤怒抬眼一瞧,本来心情就不好一看这小子是一个食肉鬼,就对着那个鬼喊道。
“咋的,真当我年轻,就欺负你爸爸是吧。”就要上前去与他决一生死。
可还没等范北枭身上有动作,张季风手上便掐起茅山法咒,从怀里掏出那符咒黄纸念到:
太帝阳元,四罗幽关,千妖万毒敢当吾前,巨兽重吻,刳腹屠肝,神公使者,守卫营蕃,黄衣帅兵,斩伐妖魂,馘灭千魔,摧落凶奸,绝种灭类,取令枭残,玉帝上命,清荡三元。念完了法咒伸手一指,见看到那黄纸笔直的朝那黑衣短打的人飞了过去,黑衣人一接触法纸像被雷劈的树一样浑身散发恶臭,身体飞出几米远,倒地不起,一道黑色的影子从他身上飘了出来一个,只看这黑色影子的脸上眼睛滚圆,披头散发,发青的脸上,牙齿好像刀刃一般尖锐,随着恶鬼嘴的张开,恶心的涎水留了下来,沾的满身都是,并且那不知道是那年那月的脸已经蛆虫满脸,,张季风一看,心里念叨着“我就说这刚收拾完了周围的恶鬼,怎么还有一个呢,原来是一个食肉鬼,正好做一件好事,就当老子帮帮你积攒点功德,送你去投胎,何况你还长得这么丑,太他妈的影响我的颜值了。”抬手一掐就要将鬼魂收了,那食肉鬼那能如了张季风的愿,“臭道士,本来没有你什么事,还想忍过去,毕竟好久没吃人肉了,那我今晚就拿你打我的牙祭。”随着恶鬼嘴的张开,那满口的阔嘴獠牙在灯笼光的照耀下不对闪着苍白的光,再加上这恶鬼刚才被雷击符的轰炸下,满脸腐烂的肉随着那转来转去的蛆虫不断的往下掉。
随着那食肉鬼的不断接近,,他脸上的蛆虫不断的放大,同时恶臭也随之传来,张季风满脸厌恶的看着那食肉鬼,:“上天有好生之德,既然你这么冥顽不灵,那我就打散你”,说完开始掐起杀鬼咒的法咒来,有掏出黄纸,一边念叨着,一边画:“太上老君,教我杀鬼,与我神方。上呼玉女,收摄不祥。登山石裂,佩带印章。头戴华盖,足蹑魁罡,左扶六甲,右卫六丁。前有黄神,后有越章。神师杀伐,不避豪强,先杀恶鬼,后斩夜光。何神不伏,何鬼敢当?急急如律令。”
随着话音刚落,张季风就将手里的黄纸扔了出去,那食肉鬼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躲也不躲得,就在那里飘着,就看到了黄纸符顺着张季风扔出去的方向笔直的向前飞着,直到穿透了那食肉鬼的身体。
这时候在边上观战的范北枭已经开始幻想了上了,好像看到了那张季风已经被食肉鬼打的全身体无完肤的场景,并且食肉鬼对那张季风说“现在求饶还来得及,老子还能给你网开一面,要不……哼哼”范北枭那满脸的笑容在配上他邪恶的表情简直是猥琐至极,结果事情往往一装逼就容易打脸,这次也不出意外。
在说张季风正在和这食肉鬼斗法,那跟随着食肉鬼所来的一群帮手,渐渐的把这三人一鬼给围住,生怕两人逃跑了似的,只见这圈里的张季风脚踩天罡步,手里拿着不知道从哪掏出来的一把桃木剑,这桃木剑远处看着已经能发出就像火一样的纹理了,可见张季风对于这件法器的温养耗费了不少的时间和精力,说到这里,一把好的法器,需要温养,这温养这桃木剑呢,,就是将人的神识人者的神识高度凝聚于剑上的,而法器又与天地灵气有着一种先天的融洽。只见那桃木剑在这张季风的手里发出来暗红色的光芒,拿光芒擦中食肉鬼的胳膊,本来嚣张的不可一世的食肉鬼,好像受到了不可修复的创伤,连忙见他那身体往后飘远了一段距离,本来就腐烂的脸上,这会又因为心中的愤怒,变得更加丑陋不堪,那好似刀锋似的獠牙一张一合似的说着“小道士,你竟然把你爷爷打伤了,就不知道心痛吗,你这个糟老头子坏的很。”张季风一听,本来刚才就愤怒的脸上,这会儿变得更加的丰富多彩,“你才TM的糟老头子呢,你道爷我英俊潇洒,可是号称“玉面小白龙”打遍山下无敌手的,竟敢这样骂我,看来是叔叔能忍,婶婶也不能忍了。”说着手上开始凌空划符,脸上竟然再不见其嬉皮笑脸,只看到他满脸严肃的样子,一种名为焱火大神符的符咒开始随着张季风滑动,竟然在空气里慢慢的形成了,不断的有天地灵气注入其中,张季风画符的时候,隐约可见他那额头上慢慢的好像有汗水滚落,这那食肉鬼刚才已经吃了那臭道士亏,现在眼看着空气里好像有什么大招要成型一样,这食肉鬼也不是一个满脑子只会打打杀杀的鬼,转了转他那铜铃似的大眼睛,眼中发出狡黠的光,就要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可这事情哪能如他所愿,在那恶鬼想要逃走之前,直接右手掐了个缚身咒,这个咒对人对鬼都有效,眼看那张季风的符咒就要成型,自己如果再不走的话不死也要脱层皮,想了想自己几百年的道行不能在这翻了船。于是便嘴里牙一咬心里一狠,直接运用壁虎断尾保身的方法,也就是“残肢解体术”迅速的发起遁光,打算远遁天边,就在这时张季风画的那道符也在此时成型。
对着那食肉鬼就追了下去,只听到远方传来一声“啊,我不会放过你的,小道士。”就再没有了声音。
看到了自己的老大都已经被林然三人给打跑了,剩下的这些小喽啰顿时也心无战意,直接对着我们三人耍起来了无赖。
这时候林然走了出来,对他们问到:“你们是什么人,老实回答我,不然……”
“大爷啊,我们是地府里面马员外的手下,因为马员外看上了这里的姑娘才叫我们来的啊。”
“嗯,嗯,这么回事。”
“啥,你说你们是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