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睡觉

    “好了好了，我现在不想听，我想睡觉，困死了。”

    “你今晚就别想半夜前睡觉。”窦志航说罢，再次低头吻住凌曼茵，“曼茵，我要你。”

    当晨曦透过窗帘撒到两个年轻人身上的时候，这次凌曼茵先醒了过来，她的枕边，窦志航在匀称的呼吸着，一只胳膊还是揽过她的脖子，她整个人在他的怀里。

    不知道为什么一声宝贝几乎让凌曼茵泪下：“我刚醒。”

    “才六点，你可以再睡会，我看你昨天太累了。”

    “不睡了，我一会就起来做饭给你，今天我们不吃那些速冻的饺子包子了，吃点新鲜的。”

    “嗯，你要给我做什么？我好饿。”

    “你想吃什么？”

    窦志航认真的想想：“我还是想吃你。”

    “你正经点好不好？”

    “我真的还想吃人，真的。”

    窦志航道：“我这两天只能想你，空想你的滋味不好受，相思病犯了，不是你累瘦的，是我自己为你消得人憔悴。”

    凌曼茵这两天过的也不好受，相当的难受，同在一个城市，却不能相见，无时无刻不在惦记他，可是只能最多通个电话，或者发个短信，晚上回家的时候一个人孤枕难眠，真是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我们今晚好好说会话好吗？”凌曼茵认真的道，“我好像有很多话想和你说。”

    “好，曼茵，你想说什么？”

    “现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你先好好抱抱我。”

    “嗯。”

    等到两个人吃完饭，窦志航非要自己刷碗，说她做饭辛苦，这个男人刷碗的时候，她不自觉的从他的背后抱住他，把脸贴到他宽厚的后背上，感觉他的气息和凌暖，她闭着眼睛，几乎泪下，为什么明明他们现在这样相爱，这样幸福，她却总有想哭的感觉，直觉告诉她这不对不好，可是她不知道问题在哪里，窦志航则一边刷碗一边和她说话，问她工作的事，告诉她自己加班是忙什么，然后迅速刷完碗的男人回身抱住她。

    “曼茵，我想你。”

    “我也是。”

    “你怎么哭了？”

    “不知道。”

    “别为我担心，就是临时出警，去抓个人嘛。”

    “你哪有一天让我省心的？”

    “谁说的？我们刑警是最让老婆省心的，想搞婚外恋都没时间和机会，队里几乎都是男的你知道，一群和尚头，平时接触最多的母的也就是女法医，我们局的女法医就一个，孩子都上大学了。”

    “你又没正事。”

    “真的，那你瞎担心什么嘛？婚外恋没机会，就是有机会，放着我家里这么好的女人我在外面失足值得吗？我们郑队哪天和我说，你是集胡蝶、赵四、宋庆龄等传统女性美德于一身的女人，我仔细想想，宋庆龄也没你会的语言多，蝴蝶也没你大气，赵四没你身材好，我何其幸运，真有中了头彩的感觉，要不我去买彩票吧。”

    这种极端厚脸皮的夸奖把到底凌曼茵逗笑了：“你的意思你一下拥有好几个女人的感觉。”

    “是的，是的。”

    “是什么啊？我拿什么和人家那些人比，胡蝶是大明星，赵四小姐为了爱情，十六岁私奔，宋庆龄是国母。”

    “我没拿你和她们比。”窦志航轻轻抱起来来她，“走，我们回卧室去，我喜欢去你的闺房，那里味道比我的屋子味道好。”

    往卧室去的路上，窦志航道：“其实，我很喜欢林徽因，那气质那素质。”他还直吧嗒嘴巴。

    凌曼茵笑的不行：“你到底暗恋过多少女人，老实交代。”

    窦志航把她放到床上：“我在单位冲澡了，抓捕的时候弄我一身土，在局里浴室冲过换身衣服回来的。”

    凌曼茵刚想说什么，双唇已经被堵住了，然后过一会又松开她，那个男人坏坏的笑道：“等我吃饭前，你是不是也洗过了？”

    凌曼茵回家做好饭，百无聊赖的等人确洗过澡了，她用的是一种澳大利亚纯植物的浴皂，还用了一种富含牛奶的泽乳液，身上一股淡淡的香气弥散，吃饭的时候窦志航就闻到了。

    凌曼茵乌黑的长发披散在枕头上，窦志航爱怜的抚摸那头秀发：“曼茵，七年前，你的发型就是这样，你记得吗？长发披肩，和你妈妈从外面进到我和我爸等你们见面的饭店包房，你亭亭玉立的站到我面前，叫一声伯伯好，又问我一声好，我当时就惊呆了，我不敢相信这世界上有你这么美丽的女孩，真的，我以前做梦梦见过你这样的女孩在梦里向我微笑，然后突然从天上下凡冲着我微笑，哥当时就痴呆了，就差口水哗哗的流出来。哎你说我当时没失态吧？你是不是当时就看出我不正常特像刚从精神病院飞跃出来的？”

    这厮又开始逗人，凌曼茵哭笑不得：“你当时看着挺正常的，叫我妈妈阿姨，还知道问好，又客气的问我好，没发现你痴汉的特质啊？”

    “我那是隐藏较深，没吓到你就好。其实那时候我心头一万头小鹿在跳跃的赶脚，怕你和阿姨还有我爸看出来，故作镇静。”

    “对对，现在的话讲叫深藏功与名。”凌曼茵附和道。

    “别笑话我，小生这辈子见过的女人多了，一见倾心的就是你知道不？”

    “知道了，知道了。”

    男人的大手已经去解她家居服的衣扣：“在家你还穿衣服干嘛，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

    凌曼茵幸福的看着他动手动脚急迫的样子微笑：“刚吃完饭你又饿了？”

    窦志航故作恶狠狠的道：“今天我要把你连骨头都吞进去。”

    周日的宴请，窦翰文升职后的宴请还是如期举办了，很像家宴，窦翰文请了岳父母大人，大舅哥许毅山夫妇，还有同学市公安局局长韩宇林夫妇，还请了苏副sheng长和苏映川，苏副sheng长竟然真的出席了晚宴，而且是带着侄子苏映川一起来了。

    凌曼茵准时到场，窦志航临时有事周日一早去局里加班，没办法，不能单等他一个，晚宴六点准时开始，大家吃了一半的时候，窦志航匆匆赶到。

    晚宴因为有苏副sheng长的出席，一开始显得沉闷一些，但是苏副sheng长没开餐前就风趣幽默的和窦翰文、韩宇林开玩笑，开餐后就主动向许院士老两口敬酒，毫无长官的架子，然后就向许院士请教养生的秘诀，夸奖许院士老两口精神矍铄，虽然奔着“80”后去了，但是俨然也就像五六十岁的人。

    韩宇林也接机插科打诨的祝贺老同学升迁，气氛就好多了，苏映川也很懂事的一一向长辈敬酒，针对每个人的话都很到位谦而不过分，从内心深处讲，他是愧疚的，面对昔日的姻亲长辈，他并不舒服，曾经，许院士夫妇对他也是疼爱有加的，他辜负了他们的外孙女，他们挚爱的晚辈，但是人家当着他的面，也什么都没多说。

    面对许毅山，他更是愧疚，因为许毅山见证了他如何追求曼茵的过程，也算是当年成全他们的一个人，可是他依然辜负了他对自己的厚爱，抛弃了他视如掌上明珠和自己女儿一般的外甥女，这次晚宴，他是做好准备来的，他想来，他必须来，也是他张罗的，冲着他的一番苦心，苏副sheng长也来了，苏副sheng长也是后来知道他离婚的，当时是他结婚的主婚人，知道侄子离婚娶那个罗晴他没对侄子说什么，对弟弟苏豫皖说过：“川川是孩子，做了糊涂事，你们就听之任之吗？凌曼茵面如满月，神采射人，这是朝霞之面，这面相过去就主女主后妃夫人。她进我们苏家门，只会旺夫旺我们苏家，你怎么如此糊涂？”

    苏豫皖默然良久道：“那个女人怀孕了，川川说是我们苏家的骨肉。”

    “那个罗晴，锥子面，现在看漂亮，福薄的很，凌曼茵即使瘦也不是尖下巴的脸，我看过的人多了，你看过的人也不会少，怎么会连这个都看不出来？”

    等到苏映川和罗晴离婚，自己的弟弟又给他打电话告诉了真相，苏副sheng长痛心疾首：“我早说过，罗晴不是善相，她的面配不上我们苏家。”

    “我们苏家第二代就川川一个男孩，我也是盼孙心切啊，他和凌曼茵结婚两年都没孩子，我是一时糊涂。”苏豫皖承认了，“川川现在也后悔，想和凌曼茵复合，我们没脸见她帮儿子，毕竟当时我同意他们离婚了，也没过多阻拦，凌曼茵都知道。”

    “那我们做老人的怎么帮他？”

    “他昔日的岳父窦翰文能不能你帮着提拔一格，这样我们苏家也好和人家母女说话啊，不能什么都不管人家就去求人家吧？”

    “那我想想办法吧，告诉川川做伯伯的只能在自己的范围帮他，还是要自己努力，告诉他我是很喜欢曼茵那个孩子的。”

    等苏映川和所有的长辈敬酒完毕，苏映川走到坐在许院士身边的凌曼茵身边，一进来没多久，他就看到她手上的戒指，苏珊策略的和他说过凌曼茵的现状，和窦志航的关系，但是苏映川根本没死心，苏珊没敢和他说凌曼茵已经带上了订婚戒指，看到戒指那一刻，苏映川觉得浑身的血都往大脑汇聚。..

    可是这么多人，这么多长辈，他必须冷静。凌曼茵身边还留着一个空位，是给窦志航留的，空位边就是许毅山。

    “曼茵，好久没见了，你身体还好吧？怎么这样瘦？”苏映川看着昔日那熟悉的面庞，百感交集，她是这样的美，虽然瘦很多，却让他无法自制的想拥入怀里，可是他现在没这个权利了，重新追求她之后，他一直在回忆他们昔日美好的一切，越回忆越后悔，越痛苦，以致他自己也消瘦不少，昔日意气风发的苏总沉静很多。

    凌曼茵看到端着酒杯走到自己身边的苏映川，这个男人她曾深爱过，或者说曾是她青春岁月里唯一的爱，可是现在已经是过去式了，她也礼貌的端起酒杯站起来：“苏总，我很好就是工作忙，还要念博士，有点累所以可能瘦些其实很正常。”

    苏映川看着她手上的戒指，上面微小的钻石此刻熠熠闪亮，苏映川深吸一口气：“曼茵，一直想找机会和你好好谈谈，你总是忙。”

    苏副sheng长也站起来走到两个年轻人身边，慈爱的看看凌曼茵：“曼茵，伯伯好久没看到你了，你还好吗？”

    凌曼茵和苏副sheng长以前接触也不多，但是以前逢年过节苏家聚会，总是大家族团聚，还是能看到他的，在她的印象里，苏副sheng长对自己也是很疼爱的，她笑笑道：“苏伯伯，我很好。”

    苏副sheng长看着她道：“我还是非常希望你有一天还能叫我大伯。”

    凌曼茵犹豫一下：“伯伯，无论怎么样的称呼，我一直都很尊敬你。”

    许毅山也站了起来走到他们三个人身边：“苏副sheng长，苏总，都坐吧，都是熟人朋友，不要那么客气，曼茵的未来在她自己手里，而且我对她的未来生活有做长辈和舅舅的打算，一会会和大家宣布，当然这本来是我们家族的事，但是也没必要瞒着你们，早晚大家都会知道，曼茵以后不会嫁到别人家了，我想她妈妈的现状，我家的现状，我们都需要为她找个上门女婿。”

    此语一出，连凌曼茵都觉得震惊，舅舅这之前从没提过这事，什么上门女婿，她一时都愣住了，苏映川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好笑笑对大伯道：“我们都落座吧，伯伯，我很想听听上门女婿什么条件。”

    许毅山笑笑：“家里人还不全呢，等豆豆来我再宣布。”

    苏副sheng长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和凌曼茵、许毅山客气几句就和苏映川都回去落座。

    晚餐次第上菜，大家都低声交流，因为窦翰文安排在一家私人会馆请客，这家会馆的主人是许毅山的朋友，他们家没有菜谱，只有固定的标准，多少钱一桌，你点多少价位的，会馆就会安排好饭菜，这私人会馆做的菜精美讲究，有中餐还有几道不错的西餐，按理说中西餐混搭似乎有点不搭噶，可是人家做出来的西餐菜和中餐很配，而且似乎可以说浑然一体像是一个菜系其实恰恰是中西合璧，苏氏家的五星级酒店在这个城市很有名气，苏映川算是美食家，现在品尝这家私家会馆的菜也觉得实在难得。

    大家一会恭喜窦翰文的升职，一会谈许毅山最近在北京成功举办的画展，一会再聊聊一些家常话题，时间过的很快，窦志航这时才匆匆赶到，他先和大家说声抱歉，解释自己今天临时加班有事，然后入席，就坐在凌曼茵和许毅山的中间，凌曼茵的身边。

    苏副sheng长看看窦志航道：“翰文，志航长的很像你，气宇轩昂后生可畏。”

    窦志航赶紧道谢，窦翰文也道谢，新一轮敬酒又开始，好在大家都浅尝辄止，窦志航转身和凌曼茵私语，坐在他们对面的苏映川看到他们两个默契微笑窃窃私语，酸楚的感觉分外清晰。

    大家让窦志航赶紧吃点饭菜，窦志航的确饿了，迅速给自己肚子垫点东西。

    许毅山这时才道：“曼茵，舅舅没经过你允许但是和你姥姥姥爷舅妈还有你妈妈商量过了，我在何氏集团新建的离江边不远的别墅小区买了两个精装修的别墅，联排别墅，一个是三层的，一个是两层的，下个月就可以入住，你姥姥姥爷岁数大了需要人照顾，那个小区绿化非常好，离着江边也很近，空气新鲜，适合养老宜居，我和你舅舅舅妈会搬过去照顾姥姥姥爷，旁边的二层别墅是给你买的，从你妈妈那里拿的你的身份证，已经办好房本。

    我和你舅妈也不是年轻人了，你哥是不可能回国的，将来我还指望身边有人能照顾我和你舅妈还有你姥姥姥爷，三层别墅有电梯，那座两层别墅看似是送给你和你未来的丈夫，其实舅舅是有私心的，不过那里条件的确好，都有自己的院子，隔壁而居，每家一层，你妈妈和伯伯我给他们留了一层，他们现在愿意去住，当然可以去，不愿意，你伯伯的房子也很方便，我是想你妈和你伯伯将来退休了，一家人都最好能住在一起，是最幸福开心的事，而且你将来结婚有孩子，我们照顾也方便也是乐趣，四代同堂。”

    凌曼茵微微有些发愣，这事她真没想到，虽然她知道舅舅的经济实力和对自己的疼爱，表哥的确是不可能回国的，作为国内成功的画家，舅舅也不想离开祖国他更知道。她想想道：“舅舅，姥姥姥爷他们同意这样，我当然没意见，他们的确需要人照顾了，要不你和妈妈伯伯舅妈总跑去看他们也不方便。妈妈伯伯想去哪里住我也没意见，那里的确环境很好。伯伯和妈妈上班都方便，离他们两个的工作单位都不远的。”

    “是啊，离你上班也不远，那个地方是中心区。”许毅山看着外甥女微笑，“可是这样，你将来只能为我们许家招一个上门女婿了，现在都是独生子，也不知道别人家的男孩父母同意不同意。不同意，也不好将就这事。”

    凌曼茵看着舅舅微笑的眼睛，似乎明白了什么：“舅舅，我知道你和舅妈还有我妈都指望我养老，那我只好找个能上门的丈夫，也许谁家有双胞胎儿子多余一个我就能分到一个呢。”

    大家一听都笑了，苏映川一点也笑不出来，这算什么事，这是什么意思，这就是想把自己排斥在人选之外啊，自己爸妈需要照顾，自己家族家大业大，怎么可能让自己去给别人家当上门女婿，这不是摆明窦志航是合适的人选吗？可是这话，他无法说出口，更不能去质问，

    许毅山以前对自己是客气而关心的，客气里有关爱，是因为有对凌曼茵爱屋及乌的疼爱，现在却是冷淡客气，作为成年人，他如何感觉不到那份冷淡客气？等窦志航来才宣布，这态度不明显吗？当自己是傻瓜吗？可是自己的确是傻瓜，是去年放弃了凌曼茵的傻瓜。

    窦志航一听也不吃饭了，看看许毅山道：“大舅，曼茵的嫁妆也太丰厚了，你这不是要引起巨大潜在可能性纠纷吗？估计很多男人会为了这房子奋不顾身，比如我这没见过世面没住过别墅的人，实在是蠢蠢欲动，您看我可以吗？”

    许毅山笑笑：“凡是目前没有婚姻家庭的男士都可以争取，但是最关键还要看曼茵自己想嫁谁，她想嫁的，就是可以的，我们做长辈的不会横加干涉。”

    窦志航看看凌曼茵微微一笑：“曼茵，给个机会吧，我算合适的备选人物吧，反正现在都是一家人，亲上加亲多好。”

    凌曼茵扫一眼他：“嗯，我会考虑你的要求，不过我对未来老公人选要求很高。”

    窦翰文笑笑道：“豆豆哪里有需要改进的地方，曼茵你就告诉他好了。”

    许晔在旁边笑道：“姻缘之事真的是在于缘分，你豆豆哥哥人的确不错。”

    苏映川的脸色变得很难看，苏副sheng长没吭声，别人都不好说什么，许毅山的妻子笑笑：“曼茵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别说她舅舅从小疼她，我这个当舅妈的也一直把她当女儿，小时候还和小晔说过用儿子换曼茵，实在受不了男孩子的淘气，她哥哥是不可能回国的，人老的时候还真需要亲人在身边。”她看看许晔继续道，“我和你哥这样决定你不会多想吧？”

    “怎么会嫂子，有没有房子，我们老了，曼茵都该尽一份孝心也会尽一份孝心，这点你也放心好了。”

    韩宇林看出苏映川和苏副sheng长的神情都不自然了，他赶紧端起酒杯：“翰文，这回该我敬你了，我们老同学多年，我一直觉得你能力各方面比我强，应该比我发展的好，现在果不其然，恭喜恭喜。”

    窦翰文也端起酒杯：“不是苏副sheng长大力提携，我也不会有这个机会，我们共同敬苏副sheng长一杯吧？”

    苏副sheng长端起酒杯站起来：“翰文你说的太客气了，冲着曼茵应该的，这点小事不足挂齿。儿女之事在天命，我很同意，我想将来谁娶曼茵这个机会应该是公允的，谁都可以竞争是吧？”..

    窦翰文笑笑：“那是，曼茵这样的好孩子，不愁嫁，没别墅现在也不乏追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