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决心

    可已经是公安局副局长的郑雪峰被这句话彻底击中，痛下决心，他们的儿子在他们婚后第二年春天出世，比窦志航的女儿大近一岁，郑雪峰笑笑：“你生女儿挺好，给我留着当儿媳妇吧，就是你家女汉子生的女儿，不知道我儿子将来能不能降的住，管不住是不是需要我们两个老的参合进去？”

    窦志航嘴一撇：“我女儿才不会嫁给你家女汉子生的臭小子，你那儿子不到一岁就要翻天的样子，我可不想将来出手收拾女婿。”

    “你女儿敢不嫁给我儿子，我将来带着儿子去抢亲。”

    “就冲你这公公，我女儿更不能嫁你儿子。”

    “靠，我儿子哪里不好？哪里配不上你女儿，虽然他妈妈没你女儿她妈长的好，可是他爹这么帅，他将来也错不了，怎么就不合你这老丈人的胃口？我儿子就看上你家妞了，将来一定是个大美人，我儿子就找美人做媳妇。”

    两个大男人为了不到一岁的儿子和刚刚出生的女儿的未来婚姻大事你一言我一语的逗嘴半天，最后窦志航认真起来：“曼茵说了，她这辈子没出去念书有遗憾，她将来会让孩子出国读书。”

    “没事，让你女儿念博士后才好，我儿子可以去陪读，绝对不拉媳妇后腿，不会像你那么自私，生生的把一个宾大的博士硬留在身边。”

    “我这叫人格魅力，她爱我，说来说去你是嫉妒。”

    其实窦亲亲小盆友的未来谁都无法预订，亲亲是她的小名，窦怡是她的大名，凌家，许家，窦家几位老人思前想后为这个小女孩子想名字，还是爸爸窦志航最后说：“我的女儿，我就希望她快乐。”姥姥许晔道：“《尔雅》里说怡，乐也。就是和悦，愉快的意思，要不宝宝就叫窦怡怎么样？”最后全家通过了许教授的建议。

    凌曼茵那时还在家里的床上躺着，她还挺冷静：“会不会谁叫她，都有叫她阿姨的感觉，毕竟怡和姨的姨谐音。”

    “那不怕。”窦志航大手一挥，不知道为什么，他似乎看见郑雪峰的儿子郑鸣小盆友追在女儿身后叫窦怡的喜感场面，那个小毛头一口一个窦姨窦姨你等等我。

    爸爸窦志航同意这个名字，爷爷窦翰文不反对，太姥爷太姥姥许院士夫妇也没意见，舅姥爷舅姥姥许毅山夫妇说好，妈妈凌曼茵是个随和的性格，窦怡的大名就这样决定下来。亲亲是爸爸窦志航给起的小字，因为他抱着刚生下来的女儿，亲她的小手和小脚亲个没够。

    凌曼茵生下孩子，在家亲自带孩子足足带了半年才上班，窦亲亲是个有口福的孩子，她生下来母乳充裕，凌曼茵和窦志航都没想到凌曼茵的母乳那么好，这点窦志航也和郑雪峰“得瑟”过，因为郑雪峰的儿子郑鸣一口母乳没吃上，他的妈妈那个特警警花没奶。好到什么程度呢？亲亲吃妈妈的一边奶就吃饱了，当然可能和人家是淑女胃口小有关，有时半夜凌曼茵会被奶涨醒，疼痛不已，不得不用吸奶器把多余的母乳抽出来，亲亲不到两个月的时候窦志航有天晚上半夜出警回来，看见这一幕很心疼：“曼茵，是不是很难受？”

    “嗯。”凌曼茵点点头，“我真想把孩子弄醒让她吃几口，可她醒了也吃不了多少。”窦志航和凌曼茵这方面还是太“纯洁”了，纯洁的都没想到更好的办法，那个晚上，窦志航的大脑飞速转动，他看看妻子：“要不我帮你？”他眼睛直盯着妻子那丰满的所在，凌曼茵似乎意识到什么，竟然脸红了，他们都结婚快三年了，有了女儿，可是谁都没想到这个办法….

    从那以后，凌曼茵涨奶的问题一下就彻底解决了，大胃王窦志航身体力行，急人所急，这点困难克服的很轻松而且很快乐，亲亲吃母乳吃到一岁半，他的“口福”也享受一年多。这个秘密有一次被窦亲亲小盆友亲眼目睹，她过一岁生日的时候是夏天，赶上是周六，上午全家人为她庆祝生日，她已经早开始吃辅食了，但是还是很惦记妈妈的母乳，中午她吃了母乳朦胧睡去，后来被嘘嘘憋醒，一翻身，看到爸爸在妈妈怀里做自己最爱做的事，自己爬起来坐稳禁不住悲从中来，哭泣不已。

    窦志航仓皇起身，凌曼茵赶紧抱过女儿，夫妻二人很想和孩子解释一下，可是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好在窦亲亲被爸爸妈妈换了纸尿裤后，很快又被拍睡着了。等她再醒来就彻底忘记了这件事，不过直到吃晚饭，窦志航和凌曼茵都心情惴惴不安，他们一直观察孩子，怕宝宝把这事说给别人，窦志航那个下午俯首甘为孺子牛，把女儿哄的笑个不停，后来看到女儿无忧无虑的样子才放下心来，窦志航后来再“帮忙”，夫妻二人绝对十分注意地点和诚以及孩子是否睡着这个关键问题。

    窦亲亲继承了妈妈的凌柔美丽，也继承了爸爸的坚毅果敢，容貌兼取父母的优点，小时候长的就很白，异常可爱，但是很胖，脸圆圆的，懂事听话，过了两岁一下就显示出小美人的样子，气质酷似妈妈。

    养育她成了几家人老人的乐事，为了方便照顾孩子，许毅山把两间联排别墅一层打通一个门，早晨不用出院子到另一个院子，许院士夫妇有时就会下楼从窦志航他们夫妇那边抱走亲亲，窦翰文夫妇和儿子住到一起，他们不忙的时候或者许晔没课的时候，自然是他们照顾孙女的时候多，许晔教外孙女认字，背诵《三字经》《弟子规》什么的。

    可是太姥爷太姥姥要教亲亲学法语，英语，这个谁都不好阻拦，许毅山要教亲亲画画，许毅山的妻子是师范大学音乐系的钢琴教授，她亲自教亲亲弹钢琴，所以窦亲亲的启蒙教育是有序而合理的，所有的早教都一一开展，她是个比妈妈还有语言天赋的孩子，三岁时在饭桌上会很有礼貌的用法语问诸位长辈：“我可以吃那个沙拉吗？”

    把她老爸窦志航逗的十分开心，窦志航的语言天赋只集中表现在汉语言方面，除此之外那身功夫算优秀，于是孩子小时候他唯一能教女儿的就是“练拳”，他经常和女儿“对打”，在床上做出被女儿一拳击中被打倒的样子，亲亲小盆友会被自己神勇的武功震惊不已，爬过去拍着爸爸的脸叫他：爸爸起来，爸爸起来，然后窦志航爬起来亲她举起来她，那个时刻是窦志航最快乐的时刻。

    窦亲亲带给窦志航的不仅仅是天伦之乐，他的工作危险艰苦，又经常加班值班，他把女儿的照片和妻子的照片放在钱包、手机和工作电脑里，随时可以看到，孩子小的时候难免会生病，有一次他出差抓捕休息的空档，惦记走前感冒发烧的亲亲，一定要看女儿的视频，结果，头上输液的亲亲的图像被微信传给他的时候，他的眼泪一下就落了下来，虽然孩子在输液，可是天性乐观的亲亲冲着他微笑，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叫一声爸爸奶声奶气，窦志航立刻觉得身上充满了力量。

    那天他对着手机镜头和女儿说了好久的话，亲亲听的多，笑的多，说的少，毕竟那时她才十个多月，窦亲亲的感冒发烧已经好了，吃完晚饭，他本想逗女儿玩一会，可是实在太累，他很快握着女儿的小脚丫就睡着了，窦亲亲那时候已经坐的很稳了，看到爸爸睡着了。

    她为爸爸拉过来被子盖好，还学着妈妈拍自己睡觉的样子拍爸爸睡觉，嘴里还咿咿呀呀的说着什么，凌曼茵进来的时候被他们父女的样子逗笑了，她抱起女儿，许晔跟着女儿一起进来的，她赶紧接过外孙女：“豆豆是太累了，你让他早点休息吧，今晚我和你爸带亲亲好了。”

    没想到凌曼茵一抱起女儿，窦志航一下就惊醒了，他简直是睡梦中鲤鱼打挺般的惊醒，他睁开眼睛看到面前是女儿妻子和岳母，放松下来：“我以为谁要抢走我的宝贝女儿。”

    凌曼茵笑了：“我把孩子的脚很小心的从你手里拉出来，你还是醒了。”

    “我人睡着了，心里还记着女儿在身边呢。”

    许晔看看女婿：“豆豆，你早点睡吧，这次又是半个月的出差，你需要好好休息。”

    窦亲亲三岁入幼儿园的时候，基本的英语简单日常对话都会了，她上的是他们住的那个别墅小区的幼儿园，不过，她入幼儿园的礼物是个非常特别的礼物，她的弟弟窦煜小朋友降生了，给他们的家带来天翻地覆的变化。

    窦煜是个意外的礼物，本来凌曼茵打算等女儿上小学后再要第二个孩子，可是亲亲两岁多的时候，窦志航有次出差长达一个多月，回家实在激情难抑，晚上和凌曼茵多亲热了几次，说实话，那晚上杜蕾斯是用了，但是激情间窦志航漏带了一次。

    一个月后，凌曼茵发现自己又怀孕了，既然有了，就不可能不要这个孩子，窦志航被妻子指责是故意的，窦志航坚决否认，其实他真的是被冤枉了，窦翰文却很高兴，他算好这个孩子出世自己也该退休了，结果亲亲入幼儿园没几天回家，发现家里突然多了个小弟弟，亲亲很高兴也很喜欢自己的小弟弟，看了又看，一本正经语出惊人的道：“爸爸，弟弟好像你呀，一点也不像妈妈。”

    窦志航一开始真没想这么早要二胎，从凌曼茵发现自己怀孕那天起，他就意识到这个孩子不是个省油的灯，怀亲亲的时候，凌曼茵也吐也难受，但是三个月后就好多了，能吃下饭，胃口也大开，生完亲亲，凌曼茵**多了，更有女人味了。

    可是怀上窦煜后，直到生，她一直孕吐，反应很大，痛苦异常，人除了肚子大一下就瘦下去了，生窦煜的时候因为孩子太大，不得不剖腹产，凌曼茵很奇怪，自己这十个月根本吃不下什么东西，这孩子竟然长到八斤七两。

    窦翰文抱着八斤多的孙子乐的合不上嘴，连窦志航的爷爷都拄着拐棍来看重孙子，等人都走了，凌曼茵却在窦志航面前掉下了眼泪，窦志航赶紧哄：“怎么了？曼茵，你不高兴吗？我们现在儿女双全了。”

    凌曼茵摸摸自己的肚子：“我的肚子彻底被撑大了，这孩子怎么这样胖啊。”

    当年救窦志航出河的时候，凌曼茵的后背留下几道深深的划伤，疤痕始终存在，以致她多年夏天都不能再穿一点露出后背的裙子和礼服，她为此心存遗憾过，窦志航却这样劝她：“本来你后背我也没打算让别人多看，费点衣料，我省心。”

    现在妻子说自己肚皮太大，窦志航想想道：“没事没事，我们以后也不会再要了，那小子那么胖，他会把你的肚子锻炼回去的。”

    “你说的是什么话？”凌曼茵更生气了，窦志航赶紧近前搂住她，“曼茵，我知道你辛苦了十个月，我要是能替你怀我都想替你怀了，可是我没那个功能啊。”

    凌曼茵五年内连生两个孩子，身心疲惫，尽管亲亲是个相对省心的孩子，而且白天几个老人轮着帮忙带她，可是晚上除非她自己值班，她都会亲力亲为的带女儿，喂奶喂到一岁半，亲亲不吃母乳之后每天半夜还会吃一次牛奶，为了保证卫生，凌曼茵半夜也会起来为女儿现冲奶粉，睡眠质量严重受到影响，当然不能不说窦志航是个好丈夫好爸爸，他在家的时候，晚上冲奶粉的事他说自己可以亲力亲为。

    可是凌曼茵觉得他的工作强度比自己大，更需要良好的睡眠和休息，有时窦志航回家累的倒头就睡，她怎么忍心半夜叫醒他给孩子冲奶粉呢？而且根本就叫不起来，除非亲亲哭的震天响，窦志航才会醒，可是亲亲很少哭的震天响，她会在自己的小床里咿咿呀呀的叫妈妈：“妈妈，亲亲喝奶，亲亲喝奶。”

    从来不叫爸爸，她好像知道爸爸辛苦，知道叫爸爸也没多大意义。按窦志航的话讲她心疼爸爸和爸爸好，按凌曼茵的话讲是她和妈妈亲才叫自己，窦志航也想半夜挣扎起来为女儿冲奶粉，可是男人本来就觉多，工作又紧张又累，他不是半夜没起来为女儿冲过奶粉，但是次数有限，生女儿后，医院照顾她凌曼茵值夜班少多了，偶尔凌曼茵值夜班窦志航在家，他绝对会异常清醒的听见女儿的声音：“妈妈，亲亲喝奶。”

    那时候窦志航会和一只豹子似的一跃而起，奔向准备好的暖水瓶和奶粉，窦翰文和许晔曾提出凌曼茵值夜班的时候他们帮着晚上带亲亲，可是窦志航拒绝了：“我一年赶不上自己照顾女儿几次，我可以的。”

    亲亲喝奶粉的时候，窦志航会把小宝贝抱在自己凌暖的怀里，一边和女儿说话：“宝宝饿了？乖女儿多喝奶啊，妈妈值班去了，是爸爸给你冲奶粉，下次记得叫爸爸。”

    亲亲朦朦胧胧享受父亲凌暖的怀抱，吃着香甜的奶粉，一会就吃完也基本又睡着了，窦志航不会再把女儿放到小床里，他会把她抱上他们夫妻的大床，检查一下纸尿裤需不需要换，如果需要换，他会相当熟练的为女儿换好新的干爽的尿裤再安心的睡去。

    他很清楚的记得有一次，半夜喝完奶粉的亲亲突然拉了臭，打开纸尿裤一摊黄灿灿之物，窦志航差点蹦起来，他岂能容忍自己的宝贝女儿被泡在这黄灿灿之物里，他抱起孩子就奔卫生间而去，迅速扔掉尿裤清洗孩子，亲亲被凌热的水弄醒了，睁开大眼睛看着爸爸就哭，同时还妈妈妈妈的叫起来。

    窦志航吹口哨哄女儿，不灵，孩子继续哭，他怕孩子哭醒不远处的爷爷和姥姥，迅速的包好女儿，抱着她在室内转圈哄：“亲亲乖，亲亲乖，妈妈天亮就回来抱亲亲。”

    好不容易把孩子哄睡了，窦志航后背都汗湿了，把女儿放到床上，他也一觉睡到天亮，值夜班的凌曼茵早晨回到家，看见女儿趴在爸爸身上睡着，被子都踢光了，下身只穿着一个纸尿裤，好在是初秋，不很冷，窦志航一只胳膊搂着女儿，被子也就盖到腿上，她赶紧为他们父女盖好被，洗漱下自己上床休息，却惊醒了窦志航：“曼茵，你回来了？”

    “嗯，昨晚你辛苦了志航，亲亲还乖吗？”

    “乖，她很乖，就是半夜拉臭，我给她洗醒了，她哭了找你，后来我又把她哄睡了。”窦志航想表表功。

    凌曼茵把头也拱进丈夫怀里：“嗯，她一岁前经常这样，会半夜边吃边拉臭，只是你不知道，我不忍心叫你起来帮忙。”

    窦志航突然觉得像被电了一下，楞住了，和妻子相比，他觉得自己太矫情了。女儿一岁多他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可是女儿一岁前，经常出现这样的事，自己却一无所知，他搂紧怀里的小女人:“曼茵？”

    他低头吻下妻子的额头，“辛苦的是你，多少个夜晚都是你守着女儿，我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你在我们母女身边，我就很安心，看着你甜甜的酣睡，我挺开心的，我能很快哄好孩子，我怕孩子吵醒你，你需要良好的睡眠。”

    “你也需要啊。”窦志航哽咽起来，“你并不比我轻松，一晚喂奶几次，白天还要上班。”

    凌曼茵微笑一下：“可是我再累，工作不危险，你的工作危险，所以你比我更需要休息。”

    窦志航拥紧她：“昨晚我和妈聊天，我说有了亲亲，她和爸没少帮忙，岁数大了很辛苦。妈说你和曼茵都比我们辛苦。都说女人很有韧性，我现在明白为女则柔，为母则刚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我的曼茵现在真的是条女汉子。”

    “我是女汉子？”凌曼茵虽然困，还是好奇的追问一句。

    “你别误会，这是夸你了不起。”窦志航也笑了，“我们大师兄郑队从你把我从河里救出来就叫你女汉子了。”

    “郑队真可恶，我哪里像女汉子？”

    “曼茵？”

    “嗯？”

    “我一直没问你，当时你害怕了吗？我那个时候偏偏撞晕了。

    “没时间害怕，我知道我们被水冲进河里了，意识很清醒，回头一看你那样子，只是本能的想救出你。”

    “可是就那么几秒钟的时间。”

    “我一直感谢那台撞碎我们车玻璃的小汽车，要不，我们也许真的就一起没命了，也就没有了亲亲。”

    “嗯，你那台途观饱经沧桑的。”

    “不要忘了窦队，我取得过国家二级游泳运动员的资格。”

    窦志航揉揉凌曼茵的头发：“女汉子，你累了，值夜班辛苦，先睡会吧，我今天休息，我带着亲亲好了。”

    这时候亲亲被他们说话也弄醒了，她从爸爸身上往上爬，去亲妈妈的脸：妈妈，亲亲想妈妈。

    凌曼茵赶紧抱起女儿：“妈妈也想亲亲啊，亲亲昨晚和爸爸在一起乖吗？”

    “亲亲乖。”

    窦志航满眼柔情的注视妻子和女儿说话，这两个人已经是他生命的一部分，他们三个人的生命已经凝结在一起。

    窦煜是个大胃口的孩子，姐姐当年饭量很小，他不，他一次能把妈妈的奶水两边吃尽，似乎还意犹未尽，不到半岁，他就不得不加奶粉了，能吃加上先天体格好，他长的也很快，姐姐一岁半穿的小马甲，他十个月就能穿了，很多事都让凌曼茵惊叹不已，男孩和女孩区别真的是太大了。

    男孩子和女孩子当然有差异，但是身材这点差异其实不算什么，生了窦煜后给凌曼茵最大的感触是，带一个班的亲亲都不会比带一个窦煜累。

    首先窦煜很胖，几个月就二十多斤，抱着他特累，其次，孩子很缠人，对她是相当依恋，有点事看不见她就哭，亲亲小时候也哭，但是饿了冷了尿了拉了才会哭，窦煜不，他没事把哭当练肺活量似的，一岁前总爱扯着嗓子哭。生完窦煜，她在家带儿子六个月，窦翰文那年正好退休了，他后来成了带孙子的主力，窦煜后来和爷爷是相当的亲厚，这是后话，在家这半年，凌曼茵很快就被宝贝儿子累瘦了。

    窦怡那时候已经三岁多也省心多了，有时还会主动帮着妈妈爷爷奶奶拿个纸尿裤什么的给弟弟，或者帮着给弟弟拿奶瓶，她很快能像模像样的给弟弟喂奶粉喝，有一次妈妈正要给弟弟喂奶粉，在外地出差的爸爸来了电话，凌曼茵看到女儿正在小床玩的很开心，她把女儿抱到大床上，又把窦煜放到她怀里：“乖，你试试给弟弟喂奶喝。”